萧丹的脸微微一红,道:“瞎说什么呢?这不是没有什么合适的床,拿刑床代替的吗?本来这床是用来拷问犯人的,可不是干那事的。”
“咱差不多就行了,至于搞成这样?”
“哼!您遍历花丛,当然不在乎了。妾身可是第一次,郑重一点不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了。只是感觉有点怪怪的……好吧,随你!那咱们这就开始?”
“您先把衣服脱了,再躺到床上去!”
“好吧。”
……
……
一刻钟之后,青账之内传出了阵阵浅吟低唱!又足足过了一刻钟,那声音才渐渐平息。
“娘子,好了吧。快把我放下来。”
“那怎么能行?夫君还没尽兴呢。”
“可是你……”
“没事,妾身休息一会儿,咱们再来!”
“不用了吧,这是你第一次,待会再来,那受得了吗?咱们来日方长。”
“你别看不起人!且看我的厉害!”
……
“啊,真的又来了……好像有点不对,刚才不是已经做过一次了吗?怎么还这么堵?你是不是受伤了?”
“嗯!嗯!”
“娘子,你可得悠着点,身体要紧!”
“嗯!嗯!”
“哎呦,轻点!”
“嗯嗯!”
……
**收歇。
“现在总该把我放下来了吧?”
“急什么?夫君不会不行了吧!”
“那哪能呢?我人送外号玉面小白龙,一夜十次郎!这算什么,对我来说不过是小儿科罢了。我是怕你吃不消。”
“嘻嘻,吹牛!听说你们中原有句话,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夫君大人,你接招吧!”
“啊?这么快又来?”
……
好吧,郭业的确吹牛了,没到十次,就败下阵来!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他虽然身体没动,但也累得不轻。不待佳人解开锁链,就这么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
郭业睁眼醒来,略微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铁链已然打开。把眼睛睁开,只见萧丹正在俏脸晕红,美眸闭合,犹如海棠春睡一般娇憨诱人。
咦?不对!
左侧是萧丹,怎么感觉右侧还感觉到阵阵温暖滑腻!
郭业一扭头,正好与一张俏脸来了个四目相对!
“啊!”郭业忍不住惊呼出声,道:“苏……苏支……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不能在这?怎么?你要了人家的身子,现在不认账了?”苏支毫无愧色,理直气壮地反驳道。
“我?我要了你的身子?那怎么可能!”郭业怒道:“我只爱女色,不好男风!分明是串通萧丹,占我的便宜!”
“谁是男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男的了?”
苏支长身而起,把那无限美好的娇躯展露无遗,道:“你仔细看看,这里……这里……我怎么可能是男的?”
郭业一阵目眩神迷,咽了口唾沫,道:“你真是女的?”
“你昨晚要了人家的身子,今早又全看光了,还问人家是男是女,到底有没有良心?”
“呃……”郭业的脸微微一红,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但问题是……原来我不可能看错了呀!”
所谓女扮男装,把男人骗过,在许多故事中是经典的桥段。比如说《梁山伯与祝英台》,比如说《女驸马》,比如说《木兰从军》。
其实,哪有那么容易?
郭业一直认为,要达成这个效果只有三种可能。第一种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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