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待祁宇坐下之后,祁松问道,“为什么你的血液不行?”
“我....”祁宇突然语塞,这些事情是他的难言之隐,他咬着牙的样子让孟媛开始怀疑,“祁宇,难道你不是祁震的孩子吗?”
“不...我是!”祁宇打断了孟媛,看来他曾经的秘密是守不住了,他紧张的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大哥,我有....有性病!”
“性病!!!”孟媛跟祁松互相对视了一秒钟,然后看着祁宇问道:“是在巴黎交朋友不小心染上的吗?”
“不是!”祁宇摇头,“大妈非要送我去巴黎,就是因为我得了性病。”
“那个时候你才十几岁,怎么可能得这种病呢?”祁松不解的看着祁宇,“那个时候你跟郁涵...发生关系了,她没事吗?”
祁宇郁闷的抓着自己的长发,“大妈知道我得了性病送我走,我经过治疗已经痊愈了,但是这种病是有潜伏期的,就是说我的体内长期都有这种病毒,只不过是发作的时间长短而已,我跟郁涵那次带了套,那时候我已经没事了!”
“祁宇,在跟郁涵之前,你有没有别的女人?”孟媛自然是知道性病的传播途径,她也知道像是祁宇这样的公子哥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一定是一抓一大把!
“没有,郁涵是我的第一个!”祁宇看着祁松,“这是只有我们三个知道,请为我保密。”
“放心!”祁松拍了拍祁宇的肩膀,“为什么突然会有这样的病?为什么是发生在你的身上?”
“祁宇,那你有没有自己打针之类的行为,或者跟朋友们溜冰的时候用了一样的注射器?”孟媛想着可能传播的途径,“再有...有没有去私人小诊所献血?”
祁宇低头想了一阵,眼睛突然亮起,“再去巴黎那一年,我又一次感冒发烧很厉害,一个人在楼下的小房间里面没人管没人问,因为我没钱看医生,只能拜托管家。我觉得我要死的时候,管家找来家庭医生给我在家打针,我印象中唯一一次的生病就是那次,”
“现在郁涵怀孕没事吧?性病有潜伏期的,而且母婴之间是必传播的...”孟媛咬着下唇,对于郁涵,怎么样的惩罚方式都太清了,但是孩子是无辜的,那个小生命现在才两个月!
“目前的检查结果是正常!”祁宇靠在座位上面闭目养神,“大哥,谢谢你能来给爸献血,我这个人你知道,从小就是一个零存在感的人,很多时候,我希望得到你们的注意才会做出一些伤害大家的事情来,但是事实上,我...其实不是真心想那样做!”
“我懂!”祁松拍了拍祁宇的手!
三个人沉默了一阵。
“看来真的是他了!”祁松站起身,他的目光看着楼道里面空旷的长廊,嘴角挂着无奈的笑:“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冤冤相报!”
“祁宇,你想好了吗?是跟我们对着干,还是先把伤害我们的人揪出来?”孟媛问着刚刚他的问题,在得到祁宇肯定的答案之后,孟媛又补充了一句,“为希望你能对这件事保密,我们掌握的资料、我们的行动都不要透露给任何人,尤其是枕边人!”
“没问题!不过你刚刚嘴里说的人是谁?”
祁松直言不讳:“管家!”
“什么?管家?”祁宇当场站起来看着祁松,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一般,恍然大悟,“大哥,有人跟爸爸发消息说你没有了生育能力,祁氏很快会落到大妈的身上我们才回国的,但是前段时间我收到了个体检报告,上面说你根本就没事,这一切都是为了引爸爸出现的幌子!”
“所以说,能这么清楚我们家的事情,又能这么轻松下手的只有他一人!”祁松的手不断的摩挲着自己的鼻梁,这是他标准的思考动作。“我问了四轩,他说在致幻剂的作用下,人会在潜意识里面形成一个服从的名字,指挥人只要按照说出一个名字,服用了致幻剂的人会马上执行!而且最重要的,一定要有酒精!”
“昨天咱们回别墅的时候,祁震确实拿着酒瓶在房间里面翻东西,当时他的眼神就有问题,只是我们没太在意而已!”孟媛回想着下午发生的事情,恍然大悟,“祁松,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在看祁震找东西的时候,让他服下致幻剂的人一定在公馆里面,等咱们离开之后在让祁震自己割腕,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