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听我说……”
夏蔚然知道此时此刻已经阻止不了身上的男人。
“我不想听!”
夏蔚然咽呜一声,扬起头,陷入了一片痛苦的深渊之中。
身体,已经疼到麻木。
夏蔚然发不出声音,眼眶里的波澜会飞溅,却失去了生机,直到最后成了一滩死水。
慕逸凡闭着眼,将所有的思维都集中在那一点,烦躁让他越发的生猛,阴森。
他要她只记得他的碰触。
那怕是痛!
也只能记住他!
暴虐的折磨一直持续到了中午。
此时的夏蔚然整个人已经没有了任何感觉,那怕慕逸凡狠狠的咬着她身上那些不属于自己的红痕,她都没有动弹一下,也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
安静得如同一只充气娃娃。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那不断进出的撞击声,还有那张质地极好的床,发出的哀嚎声,以及偶尔夹杂着类似野兽般的低吼声。
夏蔚然的思维弥散,眼前的所有似是都已经看不真切,可是却偏偏很清晰。
身上的起伏还在,只是已经毫无意义。
昏暗的房间,夏蔚然觉得自己像是度过了一个世纪,然后腰腹在被挺举着狂猛的重击后,这样肆虐的风暴终于趋于了宁静,只是,在他抽身的瞬间,也带走了夏蔚然的灵魂。
夏蔚然的声音,有些飘渺。
“你不觉得我脏吗?”
夏蔚然的反问,急速压缩着两人之间那浓郁得化不开的氛围,然后一瞬间将人炸得粉身碎骨,只留下那不断回响的哀嚎声。
“夏蔚然,我说我没碰你,你信吗?”
林岳的话突然浮现在耳边。
夏蔚然猛然扯动着嘴角冷笑了起来,也才发现,原来真正伤害她的并不是林岳,而是这个她深爱着,在乎着的男人。
这真是太可笑了。
突然,整个床铺一轻,慕逸凡站在床边背对着夏蔚然说:“从今天起,不准踏出这个房子!”
呵……
夏蔚然轻笑一声,也总算是明白,原来这天底下的乌鸦,真的是一般的黑。
“嘭”的一声,房间的门被重重的拉上了,慕逸凡的脚步声渐远,但是几分钟后又折返,一阵钥匙碰撞的金属声,让夏蔚然的心彻底没了温度。
慕逸凡……
有意思吗?
慕逸凡,你知道我现在撕裂很严重,流血不止吗?
慕逸凡,这就是你对我的爱吗?
丛生的疑问,最后在不断的流逝的温度中,哑然而止。
夏蔚然的世界,陷入了更深的黑暗中。
将房门反锁后,慕逸凡去了书房。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要做什么,心口翻涌的躁动,让他始终静不下来。
而书房里,慕老爷子一脸凝重的看着走进来旁若无人的孙子,他从来没见过他此时的样子,也从来不知道他会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到了滥用职权的地步。
慕老爷子的手里,拿着一份早上从a区送来的报告,里面详细的记录了这尽半年来,慕逸凡是如何从师长被降职到了副级上将的全部过程,以及所有他动用职权去做的事情。
“慕逸凡!你给我过来!”
慕老爷子坐在轮椅上,脸上的表情严厉,将手的资料甩在书桌上,有些枯槁的手用力的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