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曹姝晴身边的丫鬟见自家小姐一病不起,分明心中惦记着木清漓却又不肯承认,心中焦躁不已。
想来想去,她借着出府给小姐取药的机会,朝着将军府一路狂奔。
大夫可都说了,她家小姐这病是心病,心病还要心药医,只怕这木将军不去,她家小姐的这病是好不了了。
今日无论如何,她都要请了木将军去曹府看看小姐。
兰儿一边想着,一边气喘吁吁地跑着,就在远远地看到将军府的时候,她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刚刚那个打横抱着一个女子的男子,怎么那么像木将军?
等回过神来,那个人已经进了将军府。而兰儿也可以肯定,那个人果然就是木将军。
他……他果然见异思迁的爱上别的女人。
她家小姐却为了这样的一个男人卧床不起,太不值得了,兰儿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
等兰儿失魂落魄地回到府中,天色已经大黑。
“兰儿,咳咳,你这是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曹姝晴顶着病怏怏的身子不时地朝门外张望,直到看到兰儿的身影才终于松了口气。
兰儿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心情,在看到自家小姐担心自己的模样时,眼泪忍不住再次滑落。
“兰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让爹替你做主,咳咳……”曹姝晴着急地追问。
兰儿一个劲地摇头:“没……没有人欺负我。”
曹姝晴细眉微蹙,却不太相信,“没有欺负你,你怎么会哭?傻丫头,有什么委屈你尽管说出来,我曹府在这京城里虽算不上是显赫的家族,但也决计不会容许外人欺负了你。”
兰儿在曹姝晴身边多年,知道小姐说的是真心话。小姐脾气一向很好,平日里就算是有人欺负了她也都能忍便忍,可是她伺候小姐这么多年,小姐却从不会让人欺负了她。
这么一想,兰儿心中反倒是更加的委屈。
“小姐,兰儿是觉得委屈,只是兰儿并不是替自己觉得委屈,兰儿是替小姐你委屈。”兰儿一向心直口快,终究还是忍不住说道。
曹姝晴的脸色微变,摇着头牵强笑道:“你这丫头不过是出去取了趟药,怎么回来就变得神经叨叨的?”
“小姐,不是我神经叨叨,我只是替小姐你觉得委屈,你一心想这那木将军,更是为了他一病不起,且不说他不能看你也就罢了,你都不知道,刚才我去木府想要找他,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曹姝晴脸上的血色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惨白一片,却还是故作坚强地扬着嘴角,只是声音里却透着难掩的颤抖:“你,你看到了什么?”
兰儿一肚子的气愤,并未察觉到她的异样,径自愤然说道:“我居然看到木将军怀里抱着一个女子从我眼前飞奔而过,而且他脸上那担忧的表情,让人一看都知道,那个女子的关系与他绝对不一般……”
“咳咳……”曹姝晴用手绢挡在嘴边,一阵剧烈的咳嗽。
“小姐你怎么了?”兰儿担心地上前,却突然瞥见那手绢上的鲜红,不由得惊呼:“血……小姐你吐血了……”
话音未落,曹姝晴已经两眼一黑,昏厥过去。
“来人,快点来人呀,小姐昏过去了……”兰儿一阵惊呼。
曹府顿时一阵手忙脚乱,混乱起来。
现代时空中,
第二天,当朱静出现在白子寒面前的时候,白子寒明显一怔。
“怎么?我活着回来让你很失望了?”朱静忍不住讥讽。
白子寒耸了耸肩,老实说道:“失望倒不至于,不过确实挺好奇的,你是怎么下手的?”
朱静闭了闭眼,并不理会。
白子寒讨了个没趣,也不生气,反倒是笑盈盈地说道:“不管怎么说,顺利完成任务对你对我而言都是一件好事,不如我们一起吃饭庆祝一下?或者我亲自下厨?”
说着更是想伸手揽住她。
“给我第二个任务。”朱静一个闪躲,蓦然睁开眼,眼底俱是鄙夷。
白子寒挑了挑眉,长叹一口气,酸溜溜地说道:“你就这么的迫不及待,他就那么好,值得你这么为他拼命?”
他很是嫉妒,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要亲自会一会那个男人苍澜渊。
朱静并不理会白子寒难以掩饰的醋意,再次强调:“给我第二个任务。”
朱静与苍澜渊之间经历的那些风雨,又岂是一句好不好就能解释的,但白子寒有一句话说的没错,她确实可以为了苍澜渊连自己的命都不要。因为她知道,他同样可以为了她不要性命。
只不过这一切她没有必要跟任何人解释。
白子寒心中一阵失落。
“你恨我?”他有些不甘心。
朱静总算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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