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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觉得,今天的白子寒身上有种怪怪的感觉。
“做菜的人,总是比较敏感,我刚才在烤这只羊腿的时候,就在想会不会,有一个人在另一个时空,同样的地点也在跟我坐着同样的事情?又比如,会不会有人就像你们一样,在另一个时空,同样点着羊腿……”
白子寒顿了顿,话锋一转:“当然,也许他们吃的比你们要欢,毕竟,来吃饭像你们几个这样,心思重重的应该也不多吧。”
秦歌眉头紧蹙,他实在看不明白,这白子寒今天怎么这么反常,话也明白很多,处处针对朱静。
齐晓晓却察觉出朱静的异样,不禁担心地问道:“朱静,你怎么了?”
秦歌回转过头,果然看到朱静一脸惨白,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白子寒。他心中不禁‘咯噔’一下,这白子寒果然是来者不善。
“你……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朱静的声音都在颤抖。
这一句话,顿时让齐晓晓和秦歌的视线都落在白子寒的身上,只见他妖媚一笑,骤然起身离去,淡淡丢下一句:“我不过是一个厨子,我能知道什么?我说了,做菜的人,都比较敏感。”说完,笑着扬长而去。
“这个家伙……”秦歌火冒三丈,正要起身追过去。
“秦歌,不要。”朱静却突然出声。
秦歌回头,只见朱静面色苍白地冲着他摇了摇头。
“朱静,你要是想知道什么?就让秦歌把白子寒抓回来,咱们好好问问。”朱静的异样让齐晓晓有些担心,此时她也顾不上今天晚上吃饭的目的,一心只想让大家彼此开心起来。
朱静心中一阵温暖。她敛了敛心性,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这家伙本来就是莫名其妙的,我想他不过是故弄玄虚罢了。我们不会理会,还是快点吃饭吧!再不吃可就凉了。”
“可是,朱静……”齐晓晓还是不太放心。
在几天前也许她会相信朱静所说的话,可是,自从她知道朱静昏迷后的这段时间的遭遇,怎么可能相信朱静会没事。
可朱静给了她一个只是彼此看的懂的眼神。
现在,让秦歌改变对齐晓晓的心意才是她的目的,其他的,等以后再说吧!
这么想着,朱静的视线还是忍不住瞥了一眼白子寒离开的方向。
她确实应该找一找白子寒谈谈了,不过,不是现在,因为齐晓晓和秦歌在,有些话不能说出来。
另外一个时空,木府中,
“少爷,少爷……”一大清早,管家就慌慌张张的急促敲着木清漓的门。
木清漓昨日和苍澜渊喝了不少的酒,花雕酒劲大,再加上心里也是一直以来的郁闷,为了和曹姝晴之间的未来而担心,一夜后头昏脑涨的,口气也变得十分不耐烦,大声的吼道:“什么事情?一大早慌慌张张的,规矩都不懂了吗?”
一拉开门却看到管家一脸慌张,气喘吁吁的说道:“少爷,不……不好了……”
木清漓不禁面色凝重:“出什么事了?”
“门……门口有个姑娘,说少爷您是她的……夫君。”管家结结巴巴的说道。
“什么?夫君?”木清漓脸上一惊,心中有种不详的预感,皱了皱眉头。
这姑娘亲自找上门,好说这样奇怪的话,怪不得让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木府管家如此紧张和惊慌。
他正欲往下问,管家继续说道:“而且还……浑身是血……”
“什么?那姑娘说是谁了吗?”他一边快步朝门口的方向走去,一边问道。
管家早已经慌得腿软,再加上木清漓的步伐又快又大,跟着一路小跑,更加上气不接下气了,“好像说自己叫小丘……”
“小丘?”木清漓顿时面色一黑。
“少爷……”管家再抬头,木清漓的身影已经没有踪影了。
“这姑娘果然和少爷认识?”管家心中暗叫不妙,他拐了个方向,加快了脚步朝正院小跑去。
木清漓飞奔到门口,看着门口浑身是血,晕倒的女子,真是小丘,他顾不得许多,一把将小丘抱起,疾步朝自己的院子奔去,一边吩咐下人:“快,快去请大夫,另外,让人去宫中请太子爷过府一趟。”
“是,少爷。”手下的人的虽是满腹疑惑,却不敢耽搁,应声道。
一个时辰后,刚下了早朝的苍澜渊得到木府下人的禀报,换下朝服就匆匆赶到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