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澜渊满足的点头答应了木清洢的要求。但是心里可是对木清洢的要求表示强烈的反对,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这么防着自己的男人了,我苍澜渊的女人居然还不能动手动脚是不是太说不过去了。
后来,睡了这么一觉,苍澜渊真的安安分分的没有对木清洢动过半点手脚。木清洢醒来满意的看着苍澜渊,最后在苍澜渊的脸上落下甜甜的一个香吻。
“孺子可教。”木清洢显然是在夸赞苍澜渊,可是在苍澜渊听来,这怎么好像是真的将自己当做小孩子一般在表扬了呢?
苍澜渊顿时睁开双眼,没有那时的朦朦胧胧取而代之的是精神抖擞,目光铮亮,说道:“你刚才说什么?”
木清洢只笑不语的看着苍澜渊,没有再说话,傻子才会再说一遍呢。
苍澜渊见木清洢闭口不再说话,便从床上爬起来,压在木清洢身上,玩弄着木清洢的发丝,活像了一个风流浪子的模样,眼眸间还特别配合的朝木清洢放电,说道:“女人,你可要给我安分一点,男人的自尊心可是很强大的,可受不得一点点的打击,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木清洢被苍澜渊这样的动作弄得禁不住笑场,用手打开苍澜渊玩弄着自己发丝的手,说道:“我说太子殿下,我不过是一介民女罢了,怎么敢打击你的自尊心啊,我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嘛。”
苍澜渊巧妙的躲开木清洢的那一巴掌,不过嘴巴却在木清洢那张粉嫩的唇上轻轻一啄,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说道:“那是自然的,本宫就是喜欢聪明的女人,看来本宫当初还是挺有眼光的嘛。”
“就你嘴贫。”木清洢懒理苍澜渊的“自我感觉超好”,推开苍澜渊自己也从床上起来,便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什么事?!”木清洢开口询问道。
“清洢,那位夫人已经醒了,你现在要不要过去看看?”木清萍站在门外,对屋内的木清洢说道。
木清洢起身收拾了一下自己身上,以便对门外的木清萍说道:“我马上就过去。”
想必木清萍得到消息之后便离开了,这会儿木清洢才想起自己早上时在这个地方看见的事情,告诉给了苍澜渊,说道:“今天你们三个大男人在后花园的时候,我在这里看见了两个人,可是却没有看清楚是谁,总觉得这两个人很熟悉,我觉得这个有些可疑。”
苍澜渊躺在床上似乎没有要起来的打算,看了看正在看自己的木清洢,说道:“看来今天晚上会有一场好戏看了,到时候你可要保护好自己知道么?不要受到什么伤害了。”
木清洢走在床前,笑嘻嘻的看着苍澜渊,心情愉悦的在苍澜渊的脸颊旁落下轻轻一个吻,说道:“放心吧,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的。”
说完,木清洢便离开了房间。另外一个房间,躺在床上的女人仿似两眼放空了一半,看着床顶的幔帐,木清萍见着木清洢来了,便走上前对木清洢说道:“我方才跟她说了很多,可是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也不回答任何问题。”
木清洢摆摆手,示意自己已经知道了,木清萍知趣的离开了房间,留下木清洢一个人在房间里面跟床上躺着的女人相处。
木清洢却不想木清萍方才那样急忙忙的好像想要立刻从这个女人的口中得到什么消息一般,而慢慢悠悠的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把玩了手中的茶杯一会儿便喝了起来,这个茶的口感还真是不错,就仿似有一种雪融化的清新气息。
而后便又手支着下巴看着外面的风景,这是木清洢一天的时间内做得最多的动作,仿似她看得不是雪而是看得其他的事物一样。
躺在床上的女人有点按捺不住了,拿眼不住的瞟着坐在凳子上自娱自乐的木清洢,便禁不住的问道:“你为什么不问我问题?!”
木清洢脸也不转,漫不经心的说道:“你想说的时候自然是会说的,而且我也不想从你嘴里得到什么消息。”木清洢很断定,即使这个女人告诉自己的事情也绝对是她意料之中的,所以说不说都是无所谓的。
床上的女人不禁对眼前这个女人从内心里感到几分佩服,不急不躁的,用欲擒故纵的方式,倒真的是颇有几分太子妃的架势。
“我其实是被人指示的,不过我只是被迫的,因为那个人要给我很多钱,恰巧我需要这些钱,所以!原本我不想的,可是就是那个该死的男人!”那个女人自己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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