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林是吧?”云裳看向那男子:“你将手伸出来我瞧瞧。”
那叫常林的男子闻言,连忙将手伸了出来。
云裳自方才便隐隐约约有些猜想,又转身吩咐着王尽欢与另外一个被下了蛊虫的男子:“你们两个,也将手伸出来瞧瞧。”
两人照做。
云裳目光在三人手上逡巡了便可,才点了点头:“我大抵明白了。”
“之前我只见过陛下引出蛊虫的过程,当时只是看陛下在手腕上划了一道,便以为只要在手腕上划上一道便可,别无其他讲究。方才之事,倒是让我有了一些猜想……”
云裳指了指王尽欢与另外一人的手:“他们二人手腕上的伤口中间,正好是手腕大血脉的位置,而你手腕上这伤口,却刚刚好避开了手腕的大血脉。蛊虫是经由大血脉游走到此处的,他们二人的蛊虫游走到此处,便经过此处伤口给跌落了出来。可是你的蛊虫游走到这里,却寻不到出口,这才又掉头回去了。”
“我后来是盯着你蛊虫的位置,在它的前面划了一道口子,可是大家仔细瞧,这处伤口所在的位置,也正好是手腕大血脉的位置。”
王尽欢仔细对比了三人手腕上的伤口,方轻轻点了点头:“好似的确是这样啊。”
又沉默了片刻,才抬眸问云裳:“那照着娘娘这样说,只要那蛊虫出现在手上,咱们能够瞧见它的位置动静了,不是就可以直接在靠近肩膀的大动脉处划上一道口子不就行了?为何还要等着它游走到手腕处呢?”
“它游走的这一路,咱们可实在是有些不好受。”
云裳也在想这个问题:“我亦是不知为何,只是当初巫族人给承业取蛊虫的时候,便是让蛊虫从手腕处出来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别的讲究。”
“当然也不排除,巫族人这样做,是为了让承业多受些苦。”
王尽欢沉吟了片刻,若有所思:“可是同时也不能排除,有别的原因。如果在别处,在靠近肩膀的地方划一道口子,便有失败的可能。”
“是。”云裳点了点头:“的确如此。”
云裳拿着银针,拨弄了一下那蛊虫的尸体,确定那蛊虫已经死了,才将银针放到了一旁:“也可以再找个人来尝试一下,只是这个尝试若是失败,便极有可能会让尝试的人没了性命。”
王尽欢仔细想了想:“那还是不要去冒这个险好了,虽然蛊虫在胳膊上游走的时候有些难受,可是却也并非是完全不能忍受,至少这个法子是已经成功的,一切按着要求来,便能够确保万无一失。”
云裳点了点头:“我也是这样想。”
说完微微顿了顿,才又接着道:“话说回来,你们八人,便有三个人中了蛊虫,这个几率实在是不小。”
云裳看向王尽欢:“这八人,是有寻常士兵,还是都是将领?”
“这五人是寻常士兵,我们三人是将领。”
云裳身子微微一顿:“是寻常士兵的五个人,只有一人中了蛊虫,可是你们三个将领,却就有两个中了蛊虫。”
王尽欢立马便反应了过来:“娘娘是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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