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的情毁吃完,他觉得自己填饱了肚子,踏实了。才开口向白妙竹说道:“你可知有人要杀你。”
白妙竹苍白的脸色上,露出了一丝了然。她樱唇轻启,由于病重,声音却有那么一丝的沙哑,低低地说道:“想杀我的人,只怕是早就有了。又不是今日才出现。”
“前几日,我无意得知,莲妃雇了杀手要杀了你。我已为你杀掉两人,却有一人逃脱了,思来想去,还会有人继续来行刺,我杀的了那二人,却护不得你长久。”情毁将自己这几日所做之事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仿佛自己身上并没有受伤似的,“所以我来找你,是想提醒你,你自己且多长个心眼,好生提防着吧。”
白妙竹听得情毁为自己做的事情,在听到他说,护不得自己长久的时候,也只是浅浅一笑,衬得她苍白的面孔,更加的没有血色。张开口却是感谢恭维的话:“如此当真是劳烦你了。改日如若有幸相聚,定薄酒相备,已报恩情。”
她这几句话说的,甚是有礼,情毁听在耳中,却放在了心上。
如此一来,情毁便是了了一段心事,也并不说话,拿起水囊来,咕咚咕咚的,痛痛快快开始喝了起来,直喝了个肚饱。
白妙竹见情毁喝的洒脱的样子,心里却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了。只见情毁喝完了水,站起身来便要离开了。
白妙竹连忙上前对他说道:“我还有一个请求,却不知说得说不得。”
“你且说说看。”情毁没有回头,只是低声地回答了她。
“帮我杀一个人。”
“谁?”
白妙竹略微停了一会儿,仍是开口说道:“帮我杀了那番邦使节。”
情毁像是没有想到似的,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好。”
说完了话,头也不回的向马匹走去,翻身上马,一骑绝尘而去。
在帅锋的潜心照顾下,走出皇宫的白秒竹身体日渐好了起来。再加上山上的空气清闲,而且没有宫廷内的勾心斗角。让白秒竹感到很惬意。
这一天,帅锋下山为白秒竹买药去了。白秒竹百无寥寂,一个人在山上走着。这里的风光真是特别的好,鸟儿叽叽喳喳的冲着这个原来的客人打着招呼。绿草成荫,远处一条清凉透彻的溪水缓缓的像山下流去。
白秒竹一路走,一路向着心事。她不知道她的离去,皇宫会乱成什么样子。还有,那个季天耀会为自己担心吗?想到这个男人,就令白秒竹的心针扎一般的疼痛。难道自己真的已经对这个男人动了真情吗?白秒竹在心里无数次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可是,她不敢承认,因为,她知道,季天耀的身份和地位不可能一生只有自己一个女人。
可是,为什么自己会那么不甘心呢?白秒竹低着头边走边想,山路崎岖,真的很难走,一不小心就会被坑坑洼洼的石头绊倒。
突然,眼前出现一个黑影。可惜,白秒竹发现已经太晚了。她一头撞在一个人的怀里。头好痛。白秒竹捂着头没好气的瞪了来人一眼。
来人身高一米八多,长的虎背熊腰,气宇轩昂。特别是眉宇间折射出令人发亮的光芒。白秒竹在心里暗暗想到,这人长得倒是不失一个美男子。看着男人行色匆匆,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你没有长眼睛吗?”白秒竹没好气的埋怨道。
“姑娘,你的眼睛是干嘛的?”来人也不示弱,冷冷的说道。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你……”白秒竹被气得语结,作势伸手要打男人。
可是,男子丝毫不惯她的小姐脾气。一只大手将她的小手生生掰了下来。也许是由于过猛,白秒竹被她扭的胳膊钻心的痛疼。这个混蛋,竟然冲着女孩下手,太不是人了。虽然心里恨极了对方,但是,此时的白秒竹已经不敢再轻举妄动。
白秒竹愤愤的瞪了对方一眼,转身离开。这个男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好讨厌。
白秒竹继续向山下行走,她不知在她的身后有几个如猫一般的黑影,仅仅跟随着她。而她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来到身边。依然蹦蹦跳跳的游玩。
虽然,刚刚那个可恶的家伙扰了她的心情。但是,处在大自然中的白秒竹已经完全被这美景折服了。她可没有那么多时间来憎恨不相干的人。
突然,一个踉跄,脚下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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