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妃想了想也是啊。
那个人是大允皇帝啊,是天子,有谁会和天子抢东西呢?不怕死了嘛?回宫之后,皇上和御医们都到了紫蝶苑,所有人都在这里,香妃和星梅嫔、莲妃则是各自回了各自的宫里。
“太医,她怎么样?为什么还不醒来呢?”番邦使节担心地问。
太医还是没能回答出来,于是所有人都在等潘邦的神兽,季天耀回来之后在紫蝶苑处理政务,就在侧厅,他不愿意把白妙竹一个人留在番邦使节的身边,于是也不肯走,所有的政务所有的奏折都送来紫蝶苑,他犯的最大错误就是回来之后连太后那里都没去一趟。
“真是的,这皇帝,回来了之后连哀家这都没来一趟,就在那女人那里守着。”香妃刚走,她灌输给太后的心思太后当然会消化掉,于是太后觉得白妙竹这个女人真的会蛊惑人心,皇上是个孝子,从来没有过一连几日不来请安,但是自打白妙竹来了之后就经常了。现在连回宫都不记得来她这里请安。真是放肆了!
于是皇帝不来太后就去看看。“太后驾到!”正在紫蝶苑侧厅处理政务的季天耀听到通传心里暗自一惊,继而暗骂自己,怎么回来都忘了去皇额娘那里请安呢!
压下心里的想法连忙赢了出去。“参见皇额娘,儿子不孝,没能回宫就去跟皇额娘请安。”
“哼。”太后冷哼一声绕过皇上坐到椅子上摆摆手。
“皇帝起来吧,皇上想不起哀家来只能哀家来看皇上了,皇上自回宫就一直在紫蝶苑待着,这成何体统啊!再者说了,不是说回来之后白妙竹马上就跟番邦使节走吗?现在怎么了?所有人都在这里这像什么话啊!”
“皇额娘……妙竹病了,现在是肯定走不了了,还得一段时间,等潘邦的神鹿来了之后取鹿角方可治好妙竹的病,到那时再走也不迟。”
太后猛地一拍桌子,看着季天耀道:“皇帝觉得哀家老糊涂了吗!神鹿本来就是潘邦的,何不让番邦使节带着白妙竹离开回到潘邦去医治呢!何必要大费周章的把神鹿牵来?!皇帝的心思哀家明白!你也太过明显了一些!”
季天耀皱皱眉头坐在太后的身边伸手倒了杯茶水递给太后。
“皇额娘即明白就不该再逼儿子。”他沉默片刻说,“我不会让任何人带走白妙竹的,有本事潘邦来战!朕不怕。”说完起身就要离开去看白妙竹。
“皇上!”太后也起身叫住皇上,她伸手指着皇上道:“皇上若再执迷不悟,皇上就休要怪哀家了!哀家不会让任何一个人毁了皇上不会让区区一个女人毁了大允的根基毁了皇上你这来之不易的皇帝宝座!皇上!哀家一直都在成全你!”
季天耀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皇额娘一直都在成全他,一直都在。自小他说要这皇帝的位置她就一步一步为他步步为营,走上了贵妃的位置就为了能给他一个好的前程,他说要这皇帝的位置就一心一意为自己埋下了所有的一切,消除了一切的隐患,最后先帝驾崩他终于坐上了这个位置,她也是太后了。
他不能说皇额娘做着一切没有为了她自己的一份心思,但是毕竟她是他的额娘。她的确一直都在成全自己,直到白妙竹入宫她也在成全自己。
“朕……知道皇额娘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成全皇帝都是为了成全大允,但是除了这些,朕还是你的儿子,你就不能为你的儿子留一份成全吗?朕什么都有了,也什么都不想要,只是要留下一个女人。”她值得皇额娘你的成全。
直到季天耀离开了许久太后才回过神来,她叹了口气,“齐悦你说,哀家做的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哀家已经是太后了,这一辈子也算是值得了。哀家以为哀家所做的都是为了皇上,可是皇上自己都不想要,哀家又……又何必呢……”
“太后……太后奴婢自小就跟着您,您一步一步怎样走来奴婢都看到了。这后宫没有什么清净可言,咱们把皇上所有的阻碍都去除了。奴婢还记得那一夜,当真是可怕,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就是后宫这就是皇宫,这就是您要生存的地方,所以您没有错。”
太后一笑摆摆手。罢了,不就是一个女人而已,皇上想要留给她就是了,一个女人掀不起什么风浪。
“算了,咱回去吧。”香妃还想着太后一生气皇上就能让番邦使节赶紧带着白妙竹离开呢,没想到太后只是去了一趟紫蝶苑回来之后什么话都没说,然后过几日就称病连皇上和她都不见了。
香妃有点心急了。在外面白妙竹不管怎么样都好,就算没死也好,但是回了宫她就觉得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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