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担心你没有差使的丫鬟,就特意带着些宫女太监来了。”她脸上带着笑意,也带着关切,只是那种嘲弄之情似乎多余关心。
就和白妙竹记忆中的那个香妃一样,假仁假义的跟着自己宣扬什么友谊和关心,最后还不是伤她很深。
“真是谢谢姐姐了,我现在的身份怎么敢要人帮我打扫呢,我自己做就行了。”对于香妃的假仁假义,她白妙竹不需要,反正他们早就撕破了脸皮,根本就不用这样刻意的装作关系友好。
“是吗?你说的也是,这样要是有人说什么闲话,妹妹你也难看,现在你也解决不了,皇上也不给你撑腰了,再说太后又不看好你,你的处境也真的是不适合做错事儿。”香妃本来就不是真的想要帮助白妙竹。
见她拒绝的模样,也没有多劝说几句,本来就是逢场作戏,她也没有认真的意思。
“所以姐姐你还是快些离开的好,不然我要是被人说了闲话,姐姐恐怕是想要保我都难的。”明知道香妃的那些伎俩,但海水愿意陪笑到底,她明白自己在这个宫殿的日子不久了,这个番邦的人能够在这里呆上多久。
顶多不过一个月,她是走定了,即使没有任何通知。
“那妹妹就先忙着,姐姐先走了。”香妃一边摇曳着手中的羽扇,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走出了紫蝶苑。看着他们一行人远去的身影,白妙竹暗暗的叹了一口气,不知道离开这里会不会也是这样的勾心斗角。
她已经厌恶了这样的生活,可是番邦还不是妻妾成群,有女人的地方就有争斗,谁不想自己的男人只爱着自己一个,曾经的白妙竹也是这般,只是现在再去叫她尝试着相信所谓的男女之情,实在是太难了。
“怎么样,她还好吗?”季天耀在外边等着香妃,看着她就急切的问着。关于白妙竹的消息他不愿意错过。
“刚刚去了妹妹的住处,她突然对我暴怒,就因为皇上把她贬入冷宫,她对我也起了疑心以为我陷害了她,更加是不会迫害姐姐的。”既然你心系着白妙竹,那我就要叫你爱着的人过的不得安宁。
“她真的这样?”其实季天耀听到这样的话心里还是有些许欣慰的,现在妙妃还会妒忌,至少证明她还是爱着自己的,那样久足够了。
“妙妃!”香妃故意没有把话说完,开始的哭了起来,哽咽的几次说不出话来,可是季天耀却是急的厉害,一切关于妙妃的消息都可以叫他着急,他太久没有见着自己心里的那个人了,他想她,真切的想着。
“妙妃到底说什么了?”到底还是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情愫,季天耀大力的抓住香妃的胳膊,有些失控。
“妙妃,妙妃说今生不愿再见你,说,说是要和你恩断义绝,忘却一切旧情。”香妃看到了在恩断义绝之后季天耀眼里的绝望,本来紧紧抓着自己身子的手,也无力的垂放在身体的两侧。
季天耀只觉得眼前一黑,妙妃似乎真的要彻底的离开他了,他感觉到了四肢无力,眼前蒙上了一片水雾。
“皇上,皇上。”季天耀突然倒向地上,香妃赶紧上前抱起他的身子,他比没有沉睡,只是显得虚弱的厉害,他的眼角甚至有了渗溢出的泪珠。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只是一句恩断义绝就可以叫季天耀这样的肝肠寸断,他对妙妃的爱,真叫香妃嫉妒,就算是看着心爱之人如此情伤,她也是不会说出实情的。
只要过了今天就好,他会忘记妙妃的,“皇上,你不要吓臣妾啊,皇上。”只是看着自己爱着的人这般的伤心,眼泪还是止不住的落下,她心疼季天耀,可是他的眼泪和痛苦都是因为另一个女人,这叫香妃怎么不伤心。
“她说要恩断义绝,是朕的错,负了她。”到了,他还是认为是自己的错,是因为自己,才让他们之间渐行渐远,到底还是爱着她,帮着她说话,认为一切是自己的错。
即使他是高高在上的君主,也愿意为爱情卑微,也愿意为了妙妃卑微。
季天耀从他的怀抱里挣脱,艰难的起身,摇摇晃晃的向前走着,太监们看到皇上这样,赶紧冲上去扶住他。
香妃看着季天耀远去的身影,嘴角上扬,抹去了脸上的眼泪,站起身,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可笑的人,在皇宫里面谈爱情,这里只有政治和争斗,没有感情。”喀什话一说完,脸上却又一次湿润,眼前又一次的模糊。
他们都犯了大忌。
季天耀那天就在外边,就在白妙竹和香妃交谈的时候,季天耀一直守候在外头,他想过要进来,但最后还是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