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我看你倒放肆的很呢!怎么了?仗着皇上的宠幸开始目中无人了,是不是?”其实,也不是太后言语刻薄。而是这个节骨眼上,太后已经看谁不顺眼了,所以,只要谁说话求情,她就会把人当成发泄的对象,真是可怜了白秒竹。
虽然如此,但是白秒竹依然无所惧畏,眼神坚定看着太后,辩解道:“回太后的话,根据我朝律法,所有犯了罪的罪人,定要关押审讯才能定罪,想着我朝律法清明,而太后又是掌管凤印,母仪天下之人,更会以我朝律法来行事,不是吗?”
这话再次让所有人惊诧,
身处一旁季天耀,目睹了发生的一切,不禁为白秒竹的表现和喝彩。
季天耀看着不远处的白秒竹,不禁想起了许多往事!
一天,夜色正浓,离开寝宫的时候,白秒竹没来得及看前方是否有人,一个不小心便撞上去了,正好看见多日不见的季天耀。
还是记忆里熟悉的面孔,只是似乎因为时间的洗礼,人有了更加成熟的感觉。不过此时的季天耀没有穿他喜欢的白衣,而是反常的着一身紫袍,袖口处有着几朵祥云,整个人气质溢然。
季天耀倒是看到了朝思暮想的人,只不过看着她来时的方向,心下一沉,便知道她去过兽园子了。
“秒竹,你怎么从那个方向过来?”心里担心的成分比较多,出口也由多日不见问候的话,变成了带着几分质问味道的关心,只是不知道眼前的人能不能体会。
“我去那里不过是去看看,有人受伤了,自然是需要帮助啊。”白秒竹的话里满是理所当然,因为她看到的是一个少年受了伤,自然理应得到帮助,就算是俘虏也应该享受优待啊。说话时清澄的眸子印在月光下,映出点点碎银。
“你难道不知道能被作为俘虏囚禁在兽园的人都是不简单的吗?自己就这样一个人跑到里面去发生什么事怎么办?”季天耀只觉得现在白秒竹根本就听不进去自己的话。
“不会有什么事的,你放心吧,我明天还要去跟他送药呢,我相信他不会那样对待我的。我走了啊,你也快点回去休息吧。”说完竟是一个人走了。
在静谧的小道上,白秒竹还在想着刚才的事,本来以为许久不见的人,会有些许不同的关心,但是没想到一开口就是质问自己。
神色有些小小的恼怒,边走边拿着一朵花在蹂躏。
次日,御花园边,花儿拥簇,旁边池塘里的鱼儿畅快的游着。白秒竹站在池塘边,昨日季天耀的面容在她心里挥之不去,她一直都想不明白自己在她心里的定位是什么。
白秒竹想不清楚,心中杂乱不已。
眼看着那抹熟悉的身影慢慢朝这边走来。
烦恼之时,说出来的话也不经过大脑,“你到这儿来干嘛,今天不质问我了?”语气竟是十分的不客气,似乎是还在为之前的事情恼怒。
“那个他有什么好,你就那么执着,你是想有朝一日跟他回去吗?”今天的季天耀似乎比之前更看不懂了。
白秒竹不知道,或许越在乎一个人,跟她有关的事就越容易让一个人情绪跟平时反差越大。季天耀只是关心则乱。
“对啊,怎么了。”白秒竹向来也不是一个认输的人,见他还是这个样子,自己也不肯让步了。
他的神色阴兀而沉痛,一个人离开了御花园。
“白姐姐,季哥哥怎么看起来那么不高兴的走了啊。”白秒竹抬头一看,原来是十公主。
“你可能有什么事不太开心吧。”白秒竹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好。
“哦!可能是季哥哥受伤太重太疼了,母妃都说要我现在不要去打扰轩哥哥,希望他可以早点好起来。”十公主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自然天真无邪。
不过白秒竹倒是听到一些内容,“十公主,你听谁说的啊,你什么时候受伤了?”
“母妃告诉我的啊,这次季哥哥可是立了大功呢,不过他自己也受伤了,被箭刺中了,所以不能陪我玩儿了。”
“十公主不要伤心了,你很快就会好起来。”
小孩子的心性还是很简单的,十公主有个受宠的母妃,自然现在也被保护的很好,还是那副天真的未知皇宫黑暗的模样。
白秒竹准备去找季天耀,但是有事情耽误,一直忙到晚上才有空去看望他。
不是一昧的繁华,而是布置的别有用心,你的宫殿简单却陈设别致。
白秒竹来到这里,看着眼前的男子虽然受了伤了,但是却不愿意让白秒竹碰,似乎还在为之前的事闹着别扭,“你别管,我死了都与你无关。”
男子呵斥一声,目光如炬。
白秒竹也不说话,感受到两人之间的尴尬,马上咳嗽了一声,掩饰心里的那股别扭劲儿,本来两人的关系极好的,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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