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妙竹的好友吴馨馨便不一样了,她幽怨地看着白妙竹,“我们骑马,你们坐马车,这速度能比么?”
白妙竹下意识看了身边男子一眼,她知道吴馨馨不喜欢骑马。
而吴馨馨依旧在哀怨地看着白妙竹,“唯一的马车你们坐了,还不等我。”
初七在一旁嘴角抽了抽,主子明显想和心上人独处,有点眼力见好不好?
季天耀浅浅扬眉,当没听到吴馨馨的抱怨,白妙竹在江府的那段话他还在回味,心情依然很好。不过江府的事不能随便算了,他吩咐初七道:“你让我们的人轮流和江天他们讨论人生,把该问的都问出来。”
初七闻言严肃地躬身应是!
季天耀语气冷然,知道他在处理正事,白妙竹便想抽回自己的手便再打扰。可是季天耀依旧不肯放开。
而且季天耀吩咐完这句便没再提正事,而是目光悠悠地自众人身上转了一圈,众人被他一看都有些不自在,想干嘛?
“特地跑了趟江府,大家都累了罢,可以回去休息一下吧,我已着初七将客栈包下来了,大家可以随便挑房间。”季天耀颇为正经地对众人道。
众人心照不宣,这就是嫌他们碍眼,妨碍到他谈情说爱了!
在季天耀客气而正经的言语中,众人无奈的一一退场!
白妙竹也想走,可是季天耀不放开她,挣扎全部都跟打在棉花里一样。这很正常,白妙竹本来就没有季天耀力气大。
眼看着众人都识相地走人了,连吴馨馨都无视了她求助的眼神。白妙竹总觉得心里真心话被季天耀窥见了,她有点不好意思,所以不愿意和季天耀共处一室。
可是人已经走光了,房间里只有他和季天耀两个人了,季天耀嬉笑着靠近她,轻声问道:“江天骂我两句,你便那么生气?妙妙,这说明我对你很重要是不是?”
白妙竹红着脸拒绝回答,跟男人比脸皮厚是不明智的。
而季天耀并不满足于握着白妙竹的手,另一只手一揽,手上用力,白妙竹便被季天耀卷入怀中,紧紧拥着。
“我真高兴!”这一声叹息如同自灵魂深处传来,带着喜悦。
白妙竹能明显感觉的到季天耀的气息就在自己耳畔,耳朵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她伸手推他,“你放开我,做什么呢?光天化日的!”
季天耀笑,“很明显啊,光天化日的,当然是调戏美人。”
白妙竹推又推不开,只能在怀中斜斜地睨他一眼,“陛下美人有那么多,还需要调戏?”
“谁都没有妙妙这般可爱啊,会为了别人对我不敬,便冲上去给我出气。”季天耀亦似笑非笑地看着白妙竹,但眼里的得意显而易见。“妙妙,江天武功不弱,但是还是被你打得鼻青脸肿了。”
白妙竹咬牙,她也不知道她自己当时怎么就冲上去了,她一贯温柔的形象啊,恐怕就要因此而毁于一旦了罢!
季天耀将白妙竹轻轻松开了一些,两人额头抵着额头,都可以从对方眼中清晰看到自己的倒影,“妙妙,你那般为我,我很高兴!”
低语呢喃,温情脉脉!
在季天耀的强势攻击之下,白妙竹渐渐沦陷,软软的瘫痪在季天耀的怀中。季天耀看着已然情动的白妙竹,眼中的火焰更为炽热,正当要与白妙竹发生进一步的实质性内容时,门却被一脚踹开。
情毁冲进房间,一把扯开季天耀,紧紧的护着白妙竹。“季天耀,你个混蛋,你对妙竹做了什么!”情毁咬牙切齿的盯着季天耀。他恨季天耀,那是种深入骨髓的恨。既然已经得到了妙竹,当初为何不好好珍惜。当初既已伤害了妙竹,现在又为何要缠着妙竹不放。
随着情毁对季天耀的质问,白妙竹也清醒了过来。白妙竹想到刚才竟然就那样沦陷,便忍不住脸红。但是想到以前季天耀对自己的伤害,又命令自己镇定下来,要清醒点,别在陷入季天耀这混蛋设下的深渊了。清醒后的白妙竹站在情毁身边,紧紧拽住情毁的袖子只是仍然不好意思直视季天耀。
季天耀看着紧紧护着白妙竹的情毁,又看了看站在旁边的仍然一脸娇红的白妙竹,突然就笑了,笑的狂妄邪魅。
“我和我的女人在做什么,需要事先通知你吗?”说完便紧紧盯着白妙竹,眼神满是玩味。
白妙竹看了眼季天耀,又将视线转移,只是盯着窗户,谁也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