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贵人可了不得,有几天神神秘秘的被皇上带在身边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看来啊,皇上对她还挺不错。”
“这有新人笑就有旧人哭,我们还是别讨论了,小心被人听了去,白白找罪。”
几个太监在一旁悄悄的议论着,昨天夜里皇上宠幸白妙竹的事情在宫里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并不是说这件事情有多么的稀奇,只是现在的后宫还缺少一位可以母仪天下的皇后,众妃子都在争相的争宠,这才让皇上的喜好变得十分的重要起来,谁都想攀上一个高枝,给自己谋一个好的出路。
小云的脸上也是十分的光彩照人,倒好似皇上临幸的是她一样,身为奴仆的她自然也是随着主子身份的尊贵也变得愈发重要起来,清早恭送完皇上之后,她便忙里忙外的张罗着给自己的主子做几件漂亮的新衣服,这样才能显示出谁更得宠不是。
后宫里争宠的事情看来是由来已久了,仿佛没有个勾心斗角的就没有办法在这个残酷的现实生活中立足。白妙竹在外面传闻的得宠,自然就有了其他的妙人心里的不爽,就单单她是个美人就让人很不爽了,更何况现在还让皇上喜欢了,那更让人不爽了。
江陵容一早听闻宫女的这些议论,就生着闷气坐在梳妆台面前,她江陵容和白妙竹是同一批进宫选秀的秀女,在白妙竹还没被宠幸的时候,皇上就已经宠幸她了,她本以为自己从此以后可以得到皇上的眷顾,哪知道,才几天时间,皇上就把她抛之脑后,对这位妙贵人是宠爱有加,这叫她心里如何开心?
紫蝶苑内。
小云还正在欢喜的收拾着房间,宫门处一个打扮衣着华丽的女子就径直的闯了进来,身旁还跟随着一个模样俊俏的贴身宫女,小云看着来者不善的两人,知道前面的这位就是皇上身边比较得宠的那位江陵容贵人,当下也不敢怠慢。
吩咐一旁的宫女去内屋禀告,自己则来到江陵容的身前。
“奴婢给江贵人请安。”小云恭敬的说着,心里却没有半点恭敬的意思。
“起身吧,我今天来是找你家主子的,她人呢?”语气里咄咄逼人的意味显露出来,让小云的心里一阵的不舒服。
“回贵人,小主应该还在内屋梳洗打扮,奴婢已经让人去通报了。”脸上依然是那番处惊不变的神情,小云也深知这些主人间的事情,自己这些下人还是不去搀和的好。
“呦,怪不得这几天外面说妙贵人可是很得宠啊,都已经这个时候了还在梳妆打扮,这可得费老大的功夫了吧。”
江陵容的脸上十分的不屑,出口讽刺了几句,也不会怕会被白妙竹知道,今天她来的目的就是要争一番高下。
这时从内屋的屋内传来了一个声音,声音有些沙哑,显得有些疲惫,“江姐姐稍等,妙竹这就出来。”
江陵容听到这个声音脸刷的一下白了,心里是又急又气,看来这外面说的不假,白妙竹听上去似乎十分的疲惫,那一定是昨天晚上给皇上弄的。想起皇上,江陵容的心里也是又爱又恨,可是有些话是不能够跟皇上申诉的,只能找这些在她看来是勾引皇上的狐媚子来说上一番。
径自的走到了茶桌前,斜靠在了柔软的椅背上,听到里面传来了脚步声,江陵容侧过头向着里面望去,白妙竹已经身姿曼妙的从屋内走了出来。
“让姐姐久等了,妙竹这里先给姐姐赔不是了。”白妙竹刚刚从床上梳洗完毕,此时的她在一夜的风雨滋润过后更显得有些含苞待放,如同出水芙蓉一样的引人夺目。
白妙竹被封贵人晚了江陵容几天,自然而然就称呼她做姐姐了,而年龄上,江陵容也比她大两岁,她喊她姐姐也没错。
只是江陵容看见白妙竹姐姐姐姐的喊自己,好像自己多老似地,听着就不舒服。
“妹妹这几日一定过得很滋润吧?姐姐听下人们说,这几日妹妹可是甚得皇上的恩宠啊。”江陵容这口气好像是来兴师问罪似地,一点都不客气。
白妙竹当然听得出来,只是对这种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她就敷衍得说道: “姐姐这是说笑了,妹妹只不过是有幸能够侍奉了皇上几天罢了,说不准过几天,皇上就想起姐姐了。”她说着本无心,可是江陵容听着却不是这个意思。她咬牙切齿的瞪了白妙竹一眼,说道:“知道就好,皇上可是一早就看上我,喜欢我的,别以为你伺候了皇上几天,皇上就会对你一个人好。”
“姐姐说的是。”只能随声附和着,她当然不会傻得以为季天耀会对她一个人好了。
“皇上的后宫可是宽裕的很,我也不绕弯子了,今天来的意思呢,就是想给你提个醒,皇上喜欢的人是我,不是你,能够让你侍奉几天那是你的福分,其他的你就不用痴心妄想了。”江陵容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