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心远顿时气结。
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别动!”凤彩天粗鲁地将柳亦寒的脑袋掰阵。
她真是搞不懂,都被揍得四肢分裂了,某些人怎么还笑得出来。不过,此时的凤彩天一心在修复柳亦寒的脸上,所以,多余柳亦寒眼底流露出对汤心远的挑衅,凤彩天倒是没看见,否则,不给他苦头吃,那就真是对不起他这笑了。
柳亦寒连忙端正态度,收起笑,将脸正对着凤彩天那双清澈如泉,空灵如水的双眸,一时间竟久久地没有转开双眼。
汤心远有些吃味儿,但是,柳亦寒与小天天已经是名符其实的夫妻,汤心远纵然不愿意放手,偶尔还给柳亦寒小鞋穿,但是,到底也还是没有生出那种,想要将凤彩天强行从柳亦寒身边夺走的念头。
他强行撇开眼,但是,等他平复好心情,再次看向凤彩天,弄明白凤彩天之前忙活着是干了什么之后,汤心远不由得更加觉得心塞。
“不是说,幻颜术一天只能在同一人的脸上施展三次吗?”汤心远无比诧异,却也无比抑郁地看向凤彩天。
此时的柳亦寒,虽然依旧全身裹着染血的绷带,手臂和四肢也依旧错位地拉怂分离在身侧,但是,他的脸却早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惨目忍睹。
很显然,他脸上被自己施展了无数次,已经差不多被幻颜术玩坏了的脸,此时已经得到了修正和解除。不由得,汤心远突然想起了当初在漠河楼的时候,同样是幻颜术,同样是被玩坏的人,但是对于魏俊,凤彩天直接摆摆手,冷漠的说没得救了,可是,这才多久,同样被玩坏的柳亦寒,怎么就能复原呢?
“偏心!”不等凤彩天回答,汤心远撅着嘴儿,郁闷失落地补了一句。撇开脸,汤心远再也不看凤彩天一眼,活像一个被妹妹抢母亲关爱的小孩儿。
凤彩天瞧着,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我那里偏心了?”
汤心远哼了一声,“你就是偏心!”
这下,不只是汤心远的脸,就连他的半个身子都转向了一边儿,势要将一个可怜没人爱的孩子演绎的淋淋尽致。
凤彩天又笑了笑,在一边儿的椅子上坐下,饶有兴致地盯着他,轻声道:“那你倒是说说,我那里偏心了?“
汤心远撅着嘴儿,抬眸看了她一眼,理直气壮地问道:“那你说说,为什么同样是一张脸,微深魏俊的脸施展了幻颜术就不能救了,柳亦寒的脸却能救?你不是会说,同一个人,用一天最多只能施展三次吗?”
“是啊,幻颜术对于同一个人,用一天最多只能施展三次。没错啊。”凤彩天毫不否认地回答道。
“那你还说自己不偏心?摆明了,你就是不想帮我嘛!”得到这个答案,汤心远不免有些伤心,好歹说,也是自己最先遇到凤彩天的啊,怎么自己就慢了那么一步,要陷入昏迷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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