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迷惑地看着凤彩天,不知道自己是该实话实说,还是该违背良心。
凤彩天看他犹豫,脸上突然绽放了一朵暖暖的笑颜,她笑得越发温和,“没关系,有什么就说。就算有什么我不爱听的,我也绝对不会找你麻烦。”不过君友良嘛,哼哼……
如阴似寒的目光,君友良打了个寒颤,直觉浑身发毛;不过,当时凤彩天低头露出这个目光的时候,二长老君正阳正在为凤彩天的开明大义所感动,根本就没看到,只当凤彩天是想要体恤下属,展现自己的民主。
在大长老的暗自摇头中,二长老君正阳洋洋洒洒,略微斟酌了一番道:“咳…领主,友良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并不是很清楚。按理说,他此前犯下此等弥天打错,按照族规是应该焚祭灵魂,活祭妻儿的。不过,领主,现在邪崖并不平静,这各大城池的城主才安定下来,如今你就要处死前任领主的叔父,这会不会给他们留下领主你容不得前任领主家人的印象?”
“你们不是还活着吗?”
二长老君正阳干笑了两声,继续道:“话虽如此,但是,领主你想啊,友良在君家也呆了一万多年,势必也交了不少朋友。再加上平素里他为人谦和,温润如玉,自然,邪崖之中也有许多的城主与他交好。所谓居安思危,若是我们再这个节骨眼儿上处置了友良,势必会引起与他交好的城主担心……”
君友良真的快要哭了,二长老,你这是要帮我,还是咬害我啊?你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凤彩天,自己的存在,对她就是一个威胁吗?
一边儿的大长老心中也被二张来的话给吓的‘咯噔’了一下,暗喊糟糕,想要说话,却又怕凤彩天一记眼刀子甩过来,只得一个劲地给君正阳使眼色。
哪知,二长老君正阳此时一颗心思全然在怎么让领主少惩罚君友良身上,根本就没注意到君友良那欲哭无泪的脸,以及大长老那快抽筋的眼。
随后,等他终于看到的时候、却问了一句令大长老都想哭的话。
他说,“大哥,你眼睛是不是中风了?”
中风?中……风??大长老听到这话,脸嘴角都跟着抽了起来。他真的狠很想跳起来骂一句,“尼玛,不会劝人就不要劝,你这哪里是劝人,分明是火上浇油。“
凤彩天扫了大长老一眼,突然对着二长老冷声道:“你在威胁我?”
二长老这下慌了,“领主,我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凤彩天哼了哼,“你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我,君友良死了,那些城主就会揭竿而起,为他抱不平吗?”
“友良绝对不敢,”君友良真的怕自己再不开口,就要被二长老给玩儿死了。为了证明自己没有结党营私,绝对不会威胁道凤彩天,连忙举起手发了个毒誓:
“苍天在上,我君友良在此起誓,在我有生之年,绝对不会做出任何一件背叛凤领主之事,否则,神魂俱灭,永世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