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声,火光冲天而起,就在这时,一道怒喝从远处传来,两人只觉得眼前一阵风吹过,那差点就要被烧成秃子的柳亦寒便被人救了下来。
“你们在干什么?”
凤彩天将柳亦寒放在地上,一边解开绳子,一边愤怒地对两人狂吼。她实在不敢想象,自己若是再来晚半步,柳亦寒会不会自己烧成一个秃头。
君千愁刚要解释,哪知一边儿的汤心远就更触电一般弹出君千愁的身边好几米,在凤彩天两米远的地方停下,然后用一种无辜的神情地对着凤彩天,指着君千愁道;“小天天,不是我干的。是他,是他嫉妒你得了柳亦寒的喜欢,所以他才想要烧死柳亦寒。”
“你…”君千愁气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见过无耻的,还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他真的很无语。他是做梦都没想到这个邪魅得如同彼岸花,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竟然厚颜无耻如此地步。刚才…不是他将人家绑起来,让他拿着火把放火的吗?
汤心远看他狡辩,双眼一瞪,一副凶神恶的道:“你什么你,火把都在你手上,难不成你还想污蔑我,是我要放火烧他?”
“我…”君千愁很想说,火把哪里在我手上,可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已经掉到火堆里的火把竟然又奇迹地回到了自己的手上。那明亮妖冶的火焰正调皮地跳动着,似乎是在讽刺他的无能。
“你就别狡辩了,是你,肯定就是你!”汤心远一锤定音,又谄媚地来到凤彩天的面前讨好道:“那个…你不是在睡觉吗?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他觉得,怎么也得等他将柳亦寒烧成个癞蛤蟆的时候再出来啊。瞧瞧刚才那一堆柴火,烧得多旺。可惜啊,可惜!
“他怎么了?”凤彩天无暇理会汤心远的问题,本以为解开绳子,柳亦寒就能恢复如常。可她却发现,柳亦寒的体温和肌肉都没什么问题,只是为何他不能动了呢?
凤彩天一脸焦急,惹得汤心远神色一暗,但随即又恢复了往日那邪魅的气质。
“这个…”
“恩?”凤彩天的心幕地一紧,深怕柳亦寒中了什么招儿,变成植物人啥的。
汤心远被凤彩天看得有些心虚,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对着一边儿准备开溜的君千愁吼道:“喂…那谁,你把柳亦寒怎么了?”
听到这话,君千愁心里那叫一个苦不堪言。
我的个爷啊,刚才不是你将人家柳亦寒给定住,然后绑到树上去的吗?我可是连他一个手指头都没有碰过啊。你这会儿问我把他怎么了,你怎么不问问你对人家柳亦寒做了什么呢?
君千愁端着一张苦瓜脸,很想逃之夭夭,但一想到汤心远的实力,身子只得硬生生地转过来,面向怒气冲天的凤彩天。
他敢保证,若他真说出个什么来,凤彩天一定会把他给撕碎了;但若是不说点儿什么…君千愁一脸苦相,他有预感,他今天若不将这事儿给顶包下来,那邪魅的男人绝逼会有更残忍的手段在等着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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