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通知了吧?”
“通知了,爹,你放心吧,死者为大,儿子不会再这些地方做手脚的。”
君友良甚感欣慰地点了点头,“恩,那你去吧!”
君玉鑫点了点头,便往外走,只是他才走出两步,想到父亲晚上要去态度不明的愁君阁,不免有些担忧。他站在原地,缓缓地转过身,有些不放心地看着他。
“爹,你会没事的,是吧?”
君友良一愣,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随即重重地点头,“嗯,会没事的!”
得到想要的答案,君玉鑫这次没有停留,转身就径直朝门外走去君友良矗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君玉鑫离去的背影,良久才回过神,叹息一声,抬腿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夜凉如水,曾着夜色,一道黑影如鬼魅一般朝愁君阁掠去,而另一边,坐在屋顶,看戏看到深夜的两人也慢慢滴觉得困顿。
因为君海林死亡的消息太过突然,隔壁前院的宾客并不是很多,到了午夜时分,苍茫的夜色下也就只剩下君碧乐几个哭得肝肠寸断的子女,以及大夫人平日里耍得比较好的几个闺蜜。
而君海林那些小妾,则早早地被大夫人遣散了下去。
简而言之,就是你别在这么碍眼。
小妾们多有不甘,但一想到自己以后的日子得仰仗大夫人的脸色,那些没儿女的小妾吭都没吭一声,便行了个礼就走了。而那些膝下有子女的,虽然也极为不情愿,但一想到自己的儿女均不在身边,所以,愤愤地嘀咕了两句,也就走了。
凤彩天和柳亦寒两人坐在屋顶上,看着地下这一群兔死狗悲的场景,啧吧着嘴,甚是觉得无趣。
“没有打起来,真可惜!”原本她还以为能看到一场兄弟夺财的戏码呢,结果就只是几场假哭。
柳亦寒微微笑了笑,揉了揉凤彩天柔滑如丝的秀发,“要不我去让人加点火,反正他还有几个儿子没回来。”
“不要!”凤彩天抬手将柳亦寒那在头顶乱动的手拽下来,“都弄乱了!”
柳亦寒笑得妖冶,“那有什么关系!就算你变成老太婆,我也一样喜欢你。”
“那可不一定!万一哪天我头顶生疮,头发掉光呢?”凤彩天憋着嘴儿,一副我不相信的样子。至少,前世那么恩爱的爸爸妈妈,最后还是输给了病魔,输给了金钱。
感受到凤彩天的抵触,柳亦寒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轻柔的道:“若真是有那么一天,我一定把自己弄得比你还惨,不会让你产生自卑。”
“你才自卑呢!”凤彩天楞了楞,推开柳亦寒自己跑了。
她的脸色在发烫,心也从未有像现在这样跳动得如此之快,但同样的,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然。
比自己还惨么?
凤彩天想着这里,一边跑着,一边痴痴地笑了起来。
万千世界,从来不少痴男怨女,但是,纵观古今,除了陪伴之外,感同身受的陪伴却并不多。就跟女人生产一样,虽然男人能爱女人倾尽一切,但是,能真正陪女人走进产房,度过妊娠的每一个瞬间的,除了医师就是护士,而男人……呵呵,至少他的爸爸在深爱着他妈妈的时候,并没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