贬为庶民呗!如果再附带民事赔偿,也就是再加上赔款和道歉!】
【再想想吴爷爷说的话,这案子要么不办,要办,就往天大了那般去办!】
【那这案子究竟怎么样才能变大呢?】
直到天都黑了好一会儿了,关竹才过来汇报:“严主簿,那两个推事院的人先回去了,说今天先不等了!”
严邶静点点头。
【其实晋王已经将这个案子和圣上说了,也就是摊了牌,但有没有拿到御批,其实自己是吹了牛说了假话了。】
所以今天推事院的两个人只是被忽悠走的。
不过这个方法不是长久之计,圣上的意思必须要有,就看什么时候到罢了。
严邶静收好卷宗,出门坐上潘虎药平的车,回往严府。
车刚走了半程,严邶静便觉得今日的街道看起来略有不同。
往日,天黑后虽然行人稀少,但还是总能见到有些摊贩一直守到半夜。
然而今日街巷两边却异常的安静。
严邶静正奇怪间,从车里探头出来想看看车外的景象,突然几道划破黑夜的亮光飞起,有的飞向严邶静所乘坐的车厢内,有的飞向前面赶车的潘虎和药平,最后还有一道亮光是飞向前面拖车的马匹。
潘虎和药平也是吓了一跳,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堪堪的避过飞来的刀光。
但飞向车厢的刀光便来不及抵挡,严邶静正觉得自己就要交代在这里的时候,一条黑乎乎的家伙横着飞出,以势不可挡的力量将两道刀光击飞。
黑乎乎的家伙将刀光拦腰击断,兀自往前飞去,正好插在马车前的支架上。
严邶静一看,正是一根大理寺执事厅三营人人都需佩戴的铁尺!
【老公!】
严邶静几乎就要脱口而出的喊出这两个想了好几天的字!
果然紧随之后就有一条人影跟着飞出,呼地一下就跃过潘虎药平的头顶上方,落在车架上,潇洒的将铁尺抽回到手中,回头朝严邶静挤了挤眼睛。
【可不就是自己的那个憨豆老公,窦奇峰嘛!】
【臭老公,死老公,还知道回来!】
【别再摆pose啦,后面有人杀过来了!】
与此同时,飞向前面马匹的刀光再无人救援,只见刀光在马颈处掠过,一片红光乍现,那马儿悲鸣一声,向一侧扑倒。
马车也顺势一歪,再也走不了了。
窦奇峰伸出一手拉住严邶静,跃下马车,持铁尺谨慎御敌!
街巷两边的暗处突然出现了好几个黑衣人!
前方五人杀到,后方四人袭来!
一共九个!
【又是鬼刀门的人!】
【他们是来找我报仇的!替他们的前任掌门冯处之报仇!】
窦奇峰一手护着严邶静,另一手铁尺挥舞抵住前方的攻势。
潘虎药平则各自抽出随身的兵刃与后面杀来的打在一处。
但是没走过几个回合,潘虎药平的功夫差距就显现了出来,
左支右拙的非常狼狈,很快落了下风。
【人不够啊!根本顶不住!】
【对了,老公不是一直和大领导一起出差的嘛?】
【不可能是自己先回来的吧?】
【既然老公在!那秦大人呢?】
严邶静正想到这里,只见又一条人影飞扑而出,转瞬间就击中了后方的一名黑衣人。
正是大理寺卿秦冲!
【好好好,说了这一天晚上回来,就是这一天晚上回来!】
【卡点卡的真不错!】
【刚好赶上救驾本公主!】
【也不知道是我倒霉,还是这群鬼刀门的黑衣人倒霉!】
被秦冲一击即倒的那名黑衣人又想从怀里拿出竹筒,使用毒砂的同归于尽战术。
可此时的秦冲已经有了多次和鬼刀门人交手的经验,只见他飞扑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逼退另外三人,再脚下补上一脚,正踢中那人的心口处大穴。
那黑衣人立刻闭气昏晕了过去,手中的竹筒尚未来得及打开盖子,便滚落到一旁。
秦冲又是一个眼疾手快,飞过去将地上的竹筒挑起,口中喊了声:“窦直!接着了!”
一个侧踢,竹筒平平的飞出。
另一边窦直一招挥击后,伸手一抄,已经将竹筒握在手中。
紧接着大拇指一挑,打开了竹筒盖子。
目光望向前面的五个黑衣人。
那五人识得这竹筒的厉害,或者说,是识得这竹筒里的毒砂的厉害,各自硬生生止住了前冲之势。
动作凝滞的对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