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质不重量!】
【好好好,说了半天,等于啥也没说……豆子的消息还是没有!】
【等一下,这里有个问题……】
【聪儿比秦大人出发的还要早,按理说,她应该更早就到了略阳府附近了。】
【如果明大人他们并没有接应到豆子,会不会聪儿已经碰到了豆子呢?】
【以聪儿妹子瞬间秒杀三个鬼刀门人的手段,她要是真的碰到了我老公,应该能救下他们吧。】
上官灵和严邶静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各有各的心思。
不过有一点恐怕是相同的——窦直兄弟依然生死未卜。
如此这般,又过了整整一天半的时间,红营和蓝营的十几个人风尘仆仆灰头土脸的回到了大理寺。
车上躺着四个受伤的兄弟,肌肤处沾染过毒砂的地方都已经溃烂到无法目视,散发着一股股难闻的味道。
机枢馆立刻开始治病救人。
但是终于还是有一个红营的兄弟没能挺过去,在两天后伤重而死。
而最开始,他不过是在手腕处不小心沾了一两粒扬起的毒砂而已。
【鬼刀门的账上,又多了一条人命!】
另外三个人的伤势也非常不乐观,都是强制切除患处,才保住了性命。
其中一人由于是截肢,从此再不能在执事厅做事了。
严邶静看到这种毒砂毒性如此恐怖,便嘱咐机枢馆的几个医毒的行家高手,想办法研究一下这毒砂的毒性,好为以后和鬼刀门的交手做准备。
又过了三天,一辆大车驶回大理寺,赶车的人是明寺正,车厢里是范寺丞和三个红营的兄弟。
【这三人是和豆子一起出发的那三人!】
【这代表他们一定知道豆子的情况!】
【可是这三人的情况……】
范寺丞昏迷不醒,伤的不清,另外那三个,虽然有着清醒的意识,但也是被抬下车来的……
【这三人伤的这么重……那我老公他……】
车上还有东西在往下搬……
【是卷宗!】
【豆子他们是唯一完成了案件卷宗调阅任务的小队了吧!】
【不过这些卷宗怎么看起来……有许多熏黑的地方……和残破的地方……像是从火堆里抢救出来的……】
“明大人!秦大人和窦直兄弟呢?”
明海升喝了口水——
“我们被秦大人救出雾须山后,让其他的兄弟先回来了,但想着窦直他们还未知下落,便去略阳府继续打探,为了行动起来更加方便和隐蔽,我们和秦大人一样,也换了便装。”
【原来秦大人一直是便装出行的,果然有很多优势!】
“到了略阳府,才知道窦直他们已经先行来过这里,并且就在他们刚要进卷宗室调阅档案时,便碰到了失火。”
【哪有这么巧的事,是陷阱啦!】
“当时的事,他们三个比较清楚!”
严邶静将目光转向红营的那三个兄弟。
三人虽然各自伤重,但说话还是能说的,便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起当时的情况——
“当时窦直兄弟说了一声,‘这是冲着咱们来的!’便抽家伙冲了进去,我们一想,也是,便和窦直兄弟一起冲进去救火。”
“我们正一边扑火,一边抢救这些文件,哪想到有六个黑衣人从外面杀了进来,一转眼就砍倒了好几个略阳府的人,一直冲到我们身前。”
“我最没用,凑上去,只一个照面,就被对方砍中了肩膀,要不是窦直兄弟赶紧冲过来帮忙,我这条命……”
“窦直兄弟一边喊着让我们抢文件,一边守住门口,那六个黑衣人冲不进来,便扔毒砂暗器……”
“我们一开始不知道那暗器的厉害,还是窦直兄弟提醒我们,那是毒砂,我们才小心应付,不过,他俩还是被扬在空中的砂粒沾了一点,受了伤!”
“眼瞅着我们几个就快要顶不住了,那窦直拿了一根燃着的木梁,向空中扬起的毒砂挥舞,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被火苗燎烤过的毒砂就好像没有了毒性。”
“窦直兄弟就这么破了对方的毒雾攻势,又将对方的两人打伤,那六人才悻悻地退走。”
【我老公这么神勇的吗……?】
“我们虽然抢救了一些文件出来,但略阳府的大火却无力施救,最后,烧毁了好几栋房屋……”
“我们三人都受了伤,失去了行动力,窦直兄弟便就近找了家官驿客栈,让我们三人在里面养伤。”
“谁知到了当天夜里,黑衣人又来袭击客栈,而且,这次不止六人,大约是八九人之多,而且身手也比之前的六个人要好很多……”
【哎哟我嘞个去我的小心脏受不了了……能不能直接说结果啊,我老公到底是不是好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