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我在这儿装是吧……】
【再说,你们也稍微顾虑一下本姑娘的年纪吧!】
【我可是过了法定晚婚婚龄才领证的,实打实的二十四周岁了,你们让我顶替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会不会夸张了一点……】
【虽然本姑娘确实驻颜有术,保养得体啦!】
【好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本姑娘先跟他装着。】
严邶静强挤出了一丝笑容,谢了何管家,回到房内!
【唉,这老严家看起来家大业大,钱挣的却是不明不白!】
【就连女儿丢了这么大的事儿,在武家面前都不敢直言相告!】
【每一个谎言,都需要无数个谎言去弥补的,这么基本的道理都不懂的嘛!】
【现在怎么办,我老公近在咫尺,却不能相聚。】
【不能相聚也就算了,我还得另外再嫁个男人!】
【这这这怎么可以?】
【不知道那个晋王儿子武城孝长的咋样,如果要是个大帅哥的话那还好……】
【啊呸呸呸,想什么呢,就算再帅也不能对不起我老公啊!】
下一步作战计划!——等天黑!
天黑了就去客房找老公!
自己想不出什么对策,可以两个臭皮匠一起想!
月上枝头,梆鸣三更!
早已记下了豆子住的是哪间客房!
【怎么不开灯呢?给严家省灯油吗?】
【先轻叩几声试试……】
才扣了第一下,门便忽然打开,一只有力的手臂将严邶静一把拽了进去,再迅速合掩。
纤柔的腰肢被一把揽住,紧紧靠在黑暗中的一具躯体上,紧接着热吻袭来,封住了口鼻。
好不容易喘过气来,看着黑暗中窦奇峰的脸,一脸坏笑。
“同乡好友,哈?”
【臭老公这么小心眼儿!记到现在……】
此时的严邶静已经全身绵软,夹子音轻轻回道:“哎呀当时的情况,先随口说说的嘛……”
“叫一声好听的先!”
夹子音大法——“哎呀~~老公~~!人家可想你了!”
这个憨豆老公,最吃这一套了!
窦奇峰这才露出满足的微笑:“再亲一个!”
拥吻后的两人商量着对策。
看来是必须要在这个平行的时空里继续待下去了,也行,哪儿都一样,反正两口子一起穿越,搁哪儿过日子不是过!
不过唯一的遗憾是两人没有真实的身份!
好不容易在这严府混了个身份吧,还得嫁人!
果然天上没有白白掉下来的馅饼!
——老婆,此地不宜久留,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要不咱跑吧?
这就是我男人想出来的对策?
这一走,可就是背弃婚约月下私奔了!
按大周例律,恐怕得判个男子轻佻无状,勾连有夫之妇,女子不守妇道,逾矩红杏出墙的罪名,双双杖毙堂下吧!
——哼,老婆,你是不是贪图这家的荣华富贵,根本不想走!
不是啦,其实我是想嫁进晋王府,当世子妃!
——我去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收拾你!
窦奇峰再次抱紧严邶静,将她压在身下,一股炽热的气息贴近面庞。
每次逗这个憨豆都特别有趣,有情趣!
好啦老公商量正经的!
跑不是个办法,这人生地不熟的,要想好好的生活下去,背靠严府,绝对是当前最实在的一棵大树。
——你是背靠着严府了,当了严家的大小姐,我还什么都不是呢!
你怎么会什么都不是呢?你忘了何管家怎么称呼你了吗?出身晋地阳城县,姓窦名直字奇峰啊!嘻嘻嘻嘻。
——笑!再笑!窦直你个头啊!你才窦直呢!当着外人也乱叫我豆子!
对了老公,我看你今天在大理寺监里混的风生水起的,你是怎么做到的?
——那有何难?你忘了你老公是干什么的了吗?
——同样是吃皇粮,派出所刑警和大理寺捕快不都一样嘛!就是男人和男人之间,聊天扯淡呗!
老公,有了!咱两口子,要想在这洛阳城扎根,好好的生活下去,就得干咱们最擅长最拿手的事儿,闯出一番名堂!
——……啥意思?
憨老公!这都不明白?你呢,人民公仆,当然是去大理寺考公务员,由底层做起!我呢,金牌律师,就做一个名震神都的女讼状师,老公你看如何?
——那……那晋王府的婚约怎么办?
当然是先拖着,等看清了情形,找借口退改婚约!
——那可是晋王府下的聘,这是能改的吗?你当我不看历史剧的吗?
哎呀……或者,你闯出了一番名堂,当上了大理寺卿!有人有钱,有权有势,也同样可以上门提亲,明刀明枪的和晋王府竞争嘛!
——你跟我在这儿写小说呢是吧?
黑暗中的窦奇峰每每说到“生气”处,便俯下头按着严邶静的口舌一通热吻出气!
几来几回的两人不禁都有了感觉,窦奇峰的手开始替严邶静解衣……
“老公,咱们这样……不合适……”
“有啥不合适的?咱受法律保护,持证上岗的!”
“老公……咱……咱们……唔……那张证书……在这儿……不……不作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