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卧槽,九阴白骨爪呀!”
旁边一个小青年嘶地倒吸了一口气,调侃道。
随着九阴白骨爪的出手,车站里立即乱成一团。
赵娜的尖叫和哭喊,卫东结结巴巴的辩解,车站工作人员举着喇叭大声维持秩序,旁边的人起哄或劝解的声音,还有小孩儿被吓着了的啼哭声,不大的候车室里瞬间混乱成一团。
这个时候,火车马上就要进站了。
年轻人已经拎着行李进了站,赵秘书和薛羡仙也排到了队伍的最前头。
薛羡仙把车票递给检票员,转过头看着混乱的中心,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同志,你的票。”
检票员有点不耐烦了,车马上就要开了,这女人看热闹连票都不要了:“你走不走,不走给后边的人让开地方。”
赵秘书用胳膊肘撞了薛羡仙一下,薛羡仙回过神来,笑靥如花连连道歉:“哎呀不好意思,看热闹忘了。”
接过票,她和赵秘书进了站,一声长长的汽笛声响,绿皮火车喷出一道滚滚的白气,从远处飞驰而来。
没看到热闹,有点遗憾哦。
候车室里战况已经白热化,又增加了闻讯而来的赵娜父母,两个老的对着卫东又踢又挠,加上赵娜和围观的,拉架的吃瓜群众,场面简直不能更混乱了。
赵母边挠边踢,边哭边骂:“你个坏了良心的孙子,你连我们老人家的养老钱都要骗,老天爷让断子绝孙不得好死,你生儿子没**,生女儿没肚脐……”
卫东狼狈地举着皮箱遮着头脸,却也不敢还手,老头老太太年纪都不小了,车站的工作人员拉架的时候,也不敢下手太重,生怕一不小心把老太太拉散架了,还得赔钱,只能好声好气地劝说。
就在这一片混乱中,陡然一声女人的尖叫,激昂又尖亢:“孩子,我的孩子!”
赵娜流产了。
毕竟女儿的安危重要,老太太扔下卫东过去查看赵娜,卫东松了一口气放下遮挡着脸的皮箱,却被老头子一把抢过去,他正要去抢回来,一回头间,恰好看见外面火车缓慢地起动。
哭喊声中,长长的鸣笛声响起来,压住了一切喧嚣。
糟糕!
卫东这才想起来他是来做什么的,怀着几分侥幸游目四顾,却不见薛羡仙的踪影。
怎么办?
赵娜的哭喊声越发尖利,地上一片殷红的血迹流淌开来。
这下子不用担心生儿子没**了。
儿子没了。
金粉没了。
香江的大小姐也没了。
最重要的是,钱也没了。
刺耳的尖叫和扑打中,卫东抱着头,在候车室里蹲下来,他就弄不明白,好端端的,自己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呢?
***
孙丽正在老房子里收拾东西,客厅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房子已经卖出去了,谁还会给这边打电话?
她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女人爽朗的笑声:“怎么样姐们,小妹这事办得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