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1章 我的名字叫死神

    风，更大了。

    正在此时，战神机甲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道残影。等到残影消失不见，不远处传来一声巨响，泥土飞溅，杂草乱飞。几朵小花被狂风卷起，向空中飘去。

    “看清楚了，小子！”

    伴随着维克托的暴吼声，战神机甲再次加速，身后的残影逐渐增多，简直快如闪电。机械手臂凌空挥舞，等到盖伦瞪大眼睛，战神机甲已经来到近前。

    战神机甲机械手五指成爪，指关节曲轴间很自然弯曲着，五指之间，捏着一朵小花。任凭狂风吹过，小花颤抖着，却没有被吹走，很稳。

    这就是维克托的真正实力么？盖伦很清楚，如果屠杀一只虫子那是很简单的事情，但是要做到这种精准程度，可不是简简单单光靠运气和操作能完成的。小花很脆很弱很轻，在狂风中根本没有任何轨迹可言，稍微有点失误，要么就是抓不到，要么就是将它捏碎。那份神经反应，对力道的控制，对机会的捕捉，也许真的只有神级机师才能做到。而且这一切，全部是由那个半个身子的老怪物完成的。

    “你是谁？”盖伦几乎用全身力气呼喊出三个字，之前的那些事情对于现在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他的脑子里现在只有三个字：你是谁？你是谁？

    “死神。”对于盖伦的问题，回答两个字足矣。

    “死神？”盖伦默念着，忽然想起些什么，那种记忆很模糊。

    在德玛西亚城酒吧里，经常听那些老酒鬼们提起一个名字，那是一个只有他们喝醉情况下才愿意提起的名字——死神维克托！那是太阳系可以和战争之王潘森、冥王马尔扎哈、雷神凯南、火神布兰德等人齐名的传说级人物，听说他是个星际海盗。没有人见过他的样子，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因为那些知情人已经全死了。

    然而现在死神维克托就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而且还救了他两次，一起生活了五年……盖伦狠狠拧了把大腿，很痛，不是在做梦。现在他终于想通那份名单了，感情自己和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位面上的。

    “你为什么让我去杀那些人？是不是因为他们比你强？”盖伦试探性地问道，他希望能从中套取更多信息。

    “他们比我强？笑话！我只是讨厌那群打着正义旗号，披着仁慈外衣的无耻禽兽！什么自由，什么人人平等，什么道貌岸然，全他么的扯淡！如果不是他们联手算计，老子也不会落到如今这种地步，我那几万兄弟也不至于命丧在那些卑鄙小人之手！有本事一个个上来单挑，老子绝对能捏爆他们的卵！……”

    说话的口气越来越接近疯狂，维克托似乎将几十年来所有的仇恨全部都发泄出来。

    盖伦在外边足足听着维克托大骂两个多小时，对于这个半身残疾的老家伙内心中却泛起一丝怜悯，那是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不由想起自己，被卡特琳娜用台炽焰天使逼迫到这样一个鸟不拉屎的星球，两人的遭遇竟然十分相似。

    回到家中，两人默不作声坐在客厅沙发上，彼此望着对方。良久，盖伦终于开口说道：“你觉得我能做到么？”

    “你答应了？”维克托反问道，他知道盖伦开始答应只是迫于无奈，但是现在不同，他能感觉到对方眼睛里的热情，热情似火。

    盖伦点点头，不置可否，接着说道：“我们怎么才能做到？”

    “以静制动，敌明我暗。”维克托只说了八个字。

    德尼玛个西亚，太深奥了，老子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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