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出的事,对渔村来说,是极大的灾难。
今天的南渔村,是往年来最热闹的一天,也是最沉重的一天。几家欢喜几家愁,有高兴笑的,有悲伤哭的,让人不免感叹世事无常,人命如草芥,半点不由人。
朱青伤的挺重,但没生命危险。手断了,被官船上的大夫接好了,此刻不能乱动。而身上有几处擦伤,有的都拽出了血肉,看着格外触目惊心,让帮着上药的陈鱼是看着都流泪了,最后忍不住,趴在朱青的怀里大哭起来。
“鱼儿,我没事,你别哭了!”伸出自己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抱住她,朱青很无奈的安慰着。自己身上的伤不疼,倒被她的泪水哭疼了心。
“你还说没事,都伤成这样了,还说没事……,”眼泪挂在脸颊上,陈鱼愤怒的戳着他受伤的地方问道:“怎么样,才算是有事?你明明答应我的,会好好的,你就是这样好好的给我看的吗?”
看到那么多的伤痕,让她的心都疼碎了。当初,他是怎么样的疼,一点麻药都没有,该疼的如何煎熬啊!?
“鱼儿……,”看到温婉的她变得跟泼妇似的,朱青不免有些好笑,但也知道她是担忧自己,到口安抚的话都生生的吞了回去,叹息一声之后伸手抱住她低低的呢喃道:“活着,就好!”
原本愤怒的陈鱼在听到朱青的呢喃后,瞬间不动了。是啊,活着,就好!看到村里的人看着亲人的尸体或者得到亲人已死,连尸体都找不回来的悲剧,怎么不让人伤心。如若朱青真的出了什么事,她此刻哪里还能这般愤怒发火,恐怕连魂都不知道丢哪里了。
生死劫难之后,陈鱼跟朱青的感情更好,两个人相依相偎的好像很害怕失去对方。
“在生死的一刹那,才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这句话是朱青说的,却让陈鱼足足记了一辈子。
白悠岳在知道官船回来后,就带了人赶到了南渔村。而这个时候,陈冬生让自家买来种地的汉子妇人帮着做饭,让受了惊吓没受伤的人好好的吃一顿。至于受伤的,都被安排着送去了北渔镇。
“爹,”白悠岳看到陈冬生无恙,悬挂着的心顿时放下了。
“大人,”跟陈冬生坐一起的是水军的头头,也是此次救人的领头人,他一看到白悠岳,就站起来恭敬的喊着。
“好,做的好,我会给大伙请功的,”白悠岳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神情里的激动是不可言喻的。
“多谢大人!”一干水军拱手齐声喊着,气势震人。
外面,热闹不已,朱青想让陈鱼出去看看,但陈鱼摇摇头拒绝道:“姐夫现在肯定是来了,外面那么多的人,我去了也不方便,不如等他们都散了之后,咱们做下再好好的说!”有些事,她还是有分寸的。
“青哥,你先睡会,我让桃儿把肉圆带回来,这小子这几天我没功夫看着,都成野马了!”看到自己的男人没事,陈鱼脸上露出的笑容就更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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