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泼妇,陈鱼是深有体会。这村长得罪了整村的妇人,那些妇人如同疯了般的要打死村长,就算是衙役站在一旁驱赶,都赶不走那些疯了似的的妇人。要知道,对于她们这些妇人来说,要没了男人或者儿子,这辈子就等于毁了,所以想要平息他们的怒气,有些难了。
“都给我住手,住手,”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大人嚷了半天,见没人理会自己,就命人狠狠的敲了一下旁边的东西,弄的声响很大,终于让疯狂的人住了手。“官船已经在大码头上聚集了,准备随时出发,你们若是再嚷嚷,小心惹怒了本官,全部把你们都抓到大牢里去!”
狐假虎威的狗东西!陈鱼在心里咒骂了一句,见没自己什么事了,就挺着肚子,慢悠悠的回去了。至于村长的事,她还是少管的好,免得他看自己跟看到眼中钉似的,恨的是牙痒痒。
这村长被一群妇人这么一打,面子里子都失了,以后想在南渔村混,有些难了。而那个当官的想在南渔村捞点好处,摆足官威,只是泼妇出马,你要应付都难了,还想揩一把油,那就难上加难了。
所以,村长跟那个大人,悲剧了,被失去理智的妇人好一通臭骂,然后大家四处散开,你想抓谁都不行。
陈鱼心里发泄了怒气,虽然舒坦一点了,但还担心朱青跟陈冬生,这都三天了,到底怎么个情况,谁也不知道,心里急的跟什么似的,可束手无策,一点应付的法子都没有。
别的地方,还可以想想办法,但在茫茫无际的大海里,她才觉得自己何其的渺小,也明白当初朱青为何会那么反对自己跟庞家合作做生意了。
这里的人虽然世代住在海边,靠海为生,但是对大海,却有着莫名的崇敬跟畏惧。
朱青跟陈冬生出去四天之后,还是下落不明,林氏是整夜睡不着,头发都白了,但她硬撑着不敢倒下。要她也倒下了,这个家,就难了。
村长的谎言被戳破后,那些原本等待着的妇人都慌了,三三两两的聚集在海边张望着,寄望有渔船出现。
“这官府的渔船也出去两天了,怎么也一点消息都没有呢?”白悠岳坐镇在北渔镇,所以这边的事只能陈海两头跑,当知道官船出海后,也是半点消息都没有,陈鱼不免心急了。
不管出了什么事,大抵知道是怎么回事,心里也就安心了。再不然,活着见人,死了见尸,总好过莫名其妙的什么都不知道,云里雾里的迷糊一团,又加上人本爱胡思乱想,没个底限,这越想越往坏处去,都快得精神病了。
“姐夫说,再等等,要再不成,就从别处调两艘官船来,再出海看看,”这件事已经传开了,到处有失踪的渔民家人找官府求助,可官船出海,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让人禁不住的开始心灰意冷,所以如今在大码头,就会看到三三两两哭泣哀嚎的妇人在喊魂。
在海上遇难的,没有尸体安葬的,都要招魂,免得魂魄漂泊在海上,无归依。面对这样的情景,白悠岳是恼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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