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用手语就是为了避开CIA无孔不入的监视,与之合作的好处就是可以一用其雄厚的实力和丰富的资源,弊端就是无时无刻都在被监视的范畴之内,从天空的卫星到身上的设备,全部都在他们的监视范畴之内,从行动开始所有的装备都赫斯提供的,也就是说他们能够轻松的在上面做手脚,在这个地方谈话只要CAI愿意就会被窃听,所以绅士才用手语和其他人交流,这可能是目前唯一的一种可以避开监视的手段,当然如果被看到也就毫无隐蔽性可言,但在这之前绅士已经将附近的情况观察的很彻底,这一招应该是安全的。
联系赫斯安排交通工具之后他们就各自出发了,这种费心费神的事情当然要交给赫斯去做,合作既然对方不愿意直接参与,那么这些基础工作自然要承担起来。
伊拉克一个给他们留下了太多回忆的地方,他们曾经无数次的来这里作战,很多时候都是和以美军的身份出现的,仔细算来绝大多数都是在和CIA的合作范畴之下,可见当初他们为老美干了多少活,现在他们已经分不清那些究竟是给美国人干的还是马丁的假公济私,不过现在这些已经无从追查了,既然CIA不追究那他们也就不想再提起,现在是合作时期没必要自找麻烦,最重要的就是找到马丁,这个一切噩梦的根源。
马尔南德斯提供的地点在以摩苏尔为中心的政府军控制的边缘地带,这里依然是发生交火最频繁的地区,恐怖势力和政府军的战斗已经持续了多年,无所谓胜负,只能说互有死伤,谁也没占到多大的便宜,幽灵和狮鹫被安排在了政府军的军营里,虽然这里没有美军的驻地,但美国人在这里还是很有地位的,美伊的广泛合作中最大比重的就是军事合作,共同打击恐怖势力,战争没有所谓的正义,在胜利者书写的历史大多数失败者都被描写成了反面角色,这个规律全世界通用,只是在这里的恐怖势力的确干了很多让人不能容忍的事情,或许在战争面前这些血腥和杀戮很微不足道,可是对老百姓而言一切都是噩梦,战火中备受摧残的是他们的家园,死伤最多的是他们的亲人。
绅士和幽灵对政治不感兴趣,甚至可以说“黑血”的人大多都不喜欢政治,虽然他们干了很多为一些政治派别争夺利益的勾当,但他们只是当那是一次次的战斗任务,完成或者没有完成,至于结果的作用和他们就没有太大关系了,这就是雇佣军的生活,不喜欢政治试图远离政治,却无法摆脱为政客效力的结果。
这里的伊拉克军人并不友好,不是说上面有合作下面也能打成一片的,很多时候只是奉命行事罢了,比如这次,军营只是给他们安排了住处,并且严格限制了他们的行动范围,就算要外出也要先打招呼,而且规定了时间,甚至要收走他们的武器,这里的伊军的确是在完成上面交代的任务而已,至于其他根本就不管,不管可以,但添乱可是绅士和幽灵无法容忍的。
两个人在里面转了一圈就出来了,收走武器,这是他们绝对不能容忍的,在一次火药味十足的谈话之后他们离开了军营,自我安置也比在这里受气要好上一百倍,离开的时候他们看到了军官满意的笑容,显然军官并没有打算留下他们,他们的离开算是正中下怀。
“一群混蛋,分明就是逼着我们离开。”幽灵骂道。
“出来更自由。”绅士托了托自己的背囊。
“这荒郊野外的我们还真的找个合适的地方落脚,这里可是有恐怖分子出没的。”幽灵看了一眼苍凉的大漠。
“和恐怖分子相比我倒是更担心被这些所谓的政府军误伤,如果他们是故意的我们就得被玩儿死。”绅士回头看了一眼军营说。
“别说,这些家伙相当的不友好,没准半夜出来找我们的麻烦,随便扣个帽子说我们是恐怖分子就能当场把我们枪决了。”幽灵咔嚓一声子弹上膛,“走,去那边的岩漠地带,哪里比沙漠里更好隐藏;先安顿下来再确认下一步的行动路线。”
“可能要起风了,我们得快点。”绅士抽了抽鼻子,干热的空气中带着一丝异样。
“起吧,沙漠里没人喜欢起风,可也没人能管得了。”幽灵看了看天,天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再那么湛蓝,而是泛起了一丝的黑气。
一个半小时之后岩漠地带两个人幸运的找到了一条干河床,有两米多深,这里就是他们临时的避难所了,已经能感觉到有风吹过来,用工兵铲在北风一侧的河床上挖了一个可容纳两个人休息的洞就已经快落入了,空气中已经能感受到很强劲的风,细碎的沙子已经被吹得到处乱飞,风暴即将来临。
缩进洞里用无烟炉生了火草草地吃了点东西两人开始轮番守夜,虽然这种天气条件之下不太可能有人出来活动,但保持警觉是他们一贯的作风,有备无患,防患于未然。
天黑的时候真正的风暴来了,呼号的风声鬼哭狼嚎一样从头顶刮过,乱飞的沙子中夹杂着大小不一的碎石,如炮弹一样到处乱飞,幽灵守第一班,一个小时之后绅士就爬起来了,白天他们只走了一些路所以并不算累,风声吵得他睡不着。
“这里的风一刮就是一两天,长的要三五天,这下我们可哪都去不了了。”幽灵看着外面的黑暗说。
“不急,急也没用。”绅士叼着烟,“我们要跋涉四十公里才能到达目的地,天气是不可控的,我们有时间。”
“但愿我们运气好能在这里找到马丁。”幽灵往后缩了缩躲开上面滑下来的沙子。
“你相信马尔南德斯的话吗?”绅士突然问。
“不好说,不过我相信自己的手法。”幽灵往嘴里塞了一块巧克力。
“怎么讲?”绅士没听太明白。
“他这种人是不太容易就范的,但在那种情况下说谎的可能性不大,在那种极端痛苦之下是没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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