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火旺都看在眼内,苦笑。
(……你吸饱了……可以走了吧……)话说得直喘气,他很虚弱,想赶凶兽出去,然后睡一个大觉,对,如果饕餮愿意就此放了他的话。
饕餮不理会,持续以粗糙的舌头舔着獠牙造成的伤口,这让破口收得快,也有止血的效用。
当然,火旺不懂饕餮用心良苦,只以为对方吃完饭后,习惯性的将碗给舔干净。
痛感消失,麻痒感却又起来,火旺呼了口气,说:(……好了……别舔了啦……)
它不舔了,身体却开始变化,毛皮消失,巨大的兽体逐渐缩成人形,精铁护甲围绕的上半身是矫健的肌肉,上头几条细锐的长伤口由碎地铜剑所伤,除此之外,依旧维持睥睨无惧的嚣张模样。
对方是兽体的时候,火旺弟弟抱它抱得很自然,可现在对方回复人形,还抱在一起就真的有点断背山的味道了,火旺赶紧放手,心中暗暗祈祷瘟神快离开。
天总是不从人愿的,若是,人就不会埋天怨地。
炽热的唇粗鲁的压上来,被对方体重压制的火旺只剩两只手可以使用,慌慌张张在空中打旗语似的东挥西挥,挥到一半才想到这是自己房里,没人在旁看热闹,就连进财大哥也出门去,谁人能来救他?
镇定、镇定、姜火旺。
镇定个鬼咧!舌头又给人家伸进来了,很不卫生,这只凶兽有没有刷过牙?也还好,它的嘴没什么难闻的口气……还是很恶心……
很久以后他的嘴才重获自由,却听到饕餮又说了:(……炎帝族裔何其多,为何唯有你是特别的?)
(特、特别的?)嚅嗫地问。
(特别香甜,迷惑我的判断力,对,从第一次见到你,就让我干了一次又一次的蠢事……)
火旺欲哭无泪啊,现在他希望自己的血肉臭一点,才不会受到凶兽的青睐。
(……一直想这样的品尝你,却让你骗了,被牵制了数千年……直到现在,我终于……)
火旺真的听不懂饕餮的意思,什么骗不骗?他没有……
似乎听到凶兽一声轻叹,让他胸口一紧,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身体一轻,凶兽从他身上爬起来了,他于是拼着残余的力气往后退,退到床头后坐起来,将枕头抽出挡着自己上半身跟嘴,只露出眼睛紧张兮兮看。
月亮偏移到适当的角度,柔和的光芒透过窗户射入房间,可以很清楚的看见饕餮盘据在床尾,上半身跟两手往前探,金红色的眼珠有暗焰烧灼,强势性的占有欲-望浓厚。
对方正在舔嘴唇,这让火旺将身体缩得更紧,只恨枕头不够大,无法将自己完全给挡蔽。
一切的一切,都是飞来横祸。
饕餮突然问:(你很怕我……)
对,怕它,这事实还不明显吗?
(这样的你让我气愤,却没办法一口吞了你……)凶兽看来异常焦躁:(我没耐性,我必须……)呜呜呜,那就快点滚蛋啊!
饕餮匍匐往前,上半身贴着火旺弟弟的大腿,往前进袭,双手交错往前探,苍白的獠牙反射银亮的月光,满是征服者的残忍自信……
(不要!)火旺害怕到过头,大叫一声,枕头当成武盾往前一推,企图推开对方。
饕餮扯开被当成盾的枕头,面色猛地狰狞,两手指爪突出,撕扯单薄的睡衣,张嘴就往心口咬……
火旺整张脸拧成一团,闭眼,这次真的要被吃了啦!
有些痒,凶兽火红色的头发垂在自己的腰际,听见它极不甘心地说:(……你必须付出别的代价,补偿我……)
补偿?什么补偿?
(唔!)惊恐张眼,为什么捂住他的嘴?
火旺霎时间又满脸通红起来,这、这只色兽居然、居然、居然乱扯他的裤子,很凉,不要!
饕餮又上来,脸面跟他鼻尖相距不过一公分,大眼瞪小眼。
压力好大……胸口部分尖锐的物体划下,是它的利爪,火旺心想惨了惨了,饕餮肯定认为他的舌头不好吃,所以这回改从心脏吃起。
獠牙就这样下滑,却不如火旺预期的往胸口咬去,却愈来愈靠近某处。
这下可不是普通的慌张,火旺除了脸红还带气愤,想要推拒对方的手改而往下遮住。
他开始怀疑饕餮的企图,莫非凶兽也有吃鞭补鞭的坏习惯?那也改吃个虎鞭熊鞭什么的,他的不够看啦!
饕餮的手大,一把就握住他的两手腕后硬扯开,火旺敏感到对方的掌已经下探到自己最私人的领域,生死关头之间,他突然间横生大力,将它一推,翻身要滚下床。
对方动作更快,将人给拉回来,死死定在床上,毫不迟疑张嘴含了他的小东西,害得火旺僵在那里进退两难……
要动,分身已经在那人的嘴里,一扯就痛,再扯怕断掉;不动,他姜火旺被只凶兽口、口、加上那个交字,多么羞耻的一件事……
想选择忽视底下湿软的触感,可愈是想忽视,温热的感觉就愈是强烈。
曾经在自己口内翻搅的舌头舔在下头的分身上,粗糙的表面滑过男人最最敏感的那一处,就算火旺有多么排斥抗拒,无经验的他,连一丁点的免疫力都没有,舌尖只一个轻叩,他就忍不住低呼了出来。
(禽兽、呜……禽兽……)抓紧了它的头发,他咬牙低骂。
饕餮头上被扯得有些痛,自己也恚怒,故意让利齿在对方逐渐兴奋的小芽柱上一压。
(痛!)火旺被激怒了,难得的横眉竖目,对它叫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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