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心的芒刺,不至于痛、不至于痒,却难受得要命!
该死!
他紧按她的秀巧下颌,细致的转眼已透出两道红痕。
“我把菡萏和绿萼那两个丫头还你、让你住进主苑,又愿意要你……对一个这样的你来说,我已经仁至义尽,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的?!”西门胤气极败坏,口不择言。
“这样的我……”李净岚扯出一抹苦笑。“是啊,一个瞎眼的我。”
“你……”
理不清心头急促涌现的不满究竟从何而来,西门胤俯首就是狂烈地烙物,烙在她细白的颈肩上,一路而下。
“不……不要这样!”她伸手抗拒,拼命捶打他坚实的胸膛。
“你入我西门府,没资格说不!”西门胤的眼神只剩下被拒的愠怒,他一把攫住李净岚不安分的双腕,将她的手压制在头顶,另一手胡乱撕扯她的前襟。
霎时间,李净岚衣衫凌乱,湖绿色的兜衣衬着雪白,映入他的眼,他的瞳眸射出强烈的。
“请你放过我……”宛如待宰的羔羊,恐惧吞噬她的神志……
盛怒中的西门胤置若未闻,大手一掀,扯落李净岚脆弱的薄衣。
“不要……”就算看不见,她也能感觉到自己身上一点遮蔽物也无,浑身因突来的凉意而颤抖。“容不得你说不要了。”他嗄声低道。
“呃——”男人粗糙的指腹厮磨着她的嫩软,好似有一道雷劈向她,骇然攫住了她的呼吸,只能紧紧咬唇,扭动身子想逃。
婀娜纤腰的摆动在他眼里不是抗拒,反而成了的邀请,他俯身吻住她,舌尖在其上兜转。
“啊……”更强烈的块感直袭李净岚,惊觉到口的羞耻声吟,她重重咬牙,不愿听到自己放荡无耻的声音。
她怎么能如此?她的人生已经贫乏的可以,怎么能连所剩无几的尊严也一并交付?
瞥见李净岚强忍的小脸,西门胤轻蔑而笑:“建议你,叫出来会更爽快。”
李净岚紧闭双眼拼命摇头,却在他以齿畴咬她时,那差点脱口而出的声吟,被她用力咬唇压下,红唇上已出现清晰的咬痕和血丝。
西门胤黑瞳一沉,没有阻止她,大掌只是沿着细嫩雪肤而下,滑入她的亵裤,触摸。
“瞧,这是什么?”他怞出手指,将手上的湿液摆在她眼前。
上回的羞辱记忆犹新,她刷白了粉脸。
“对哦,你‘看不见’!看不见没关系,能用尝的。”他索性把指尖上的沾在她唇上,要她承认自己有多想要他。
强烈的羞耻感让李净岚崩溃。他为何要以折磨她为乐,就因为她身带残疾、不是个正常人?
“放开我不要碰我——”她疯狂挣扎,被钳制住的细腕转眼瘀红。
“够了!你想忍多久?一刻?一时?一辈子?”西门胤不禁低吼,对于她的不情愿,他有满肚子的火。
一辈子……
他会要她一辈子吗?
李净岚失神了,这才知道自己想与他共度一生的念头从未被打消。
她还能怎么办?懦弱的情爱始终懦弱,她也失去了挣扎的力量。
见她不再抗拒,西门胤除去两人剩余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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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在极度的疲惫中转醒,李净岚有恍如隔世的感觉。
“公主!”床边两道心焦的嗓音呼唤着。
“咪呜……”另外还有一道细细的猫叫声。
“菡萏、绿萼,还有小球儿?!”李净岚急忙坐起身,伸长手臂想抓住什么,却扯痛犹疼的,发出痛吟。
“呃……”
“公主,您还好吗?”
菡萏上前搀扶,心疼地看着公主露在丝被外的,被肆虐过的红痕满她细致的身子,手腕上的瘀紫更是令人心惊,她赶紧为公主披上外衣。
驸马爷与公主是圆了房没错,但……这能算公主的福气吗?
“你们都没事了?”李净岚紧紧抓着菡萏的手。
“嗯,我们没事了,小球儿也被我藏得好好的。以后就算公主想赶我们走,打死我们也不会离开公主的!”
手抱小圆猫的绿萼早已泪眼婆娑,倾身抱住李净岚。
“公主,我也是。”菡萏也抹去泪水,紧握李净岚的手。
她们都知道,是公主救了她们,否则冷血的驸马爷根本不管她们的死活。
“你们没事就好。”
李净岚的心头总算放下一个重担,三个人抱成一团。
随后,李净岚接过绿萼手中的小球儿,把它捧到脸颊边,以脸轻轻摩挲它身上细柔的短毛,担忧过后的放心全写在脸上。
“公主,您瘦了,这阵子宝儿都没有好好照顾您吗?”绿萼听说宝儿因为没尽到身为婢女的本分,所以与她们换了工作。
“竹阁当日的大火,若公主身边有奴仆,绝不会让您差点丢了性命。”菡萏说道。
“该不会是宝儿欺负公主,置公主于不顾吧?!”绿萼岔岔不平。“我去找宝儿算账!”
“绿萼,别去!过去的事就算了,我不想多提,也不希望你们为了我生无谓的气。”李净岚轻轻一叹。
“可是——”
“好了好了,公主一定饿了吧,你还不快去准备。”菡萏赶紧催促绿萼暂时消失一下,免得毛毛躁躁的绿萼又惹公主伤心。
“对哦!好,我这就去!”上一刻还横眉竖眼的绿萼,此刻又开开心心地跑出去。
“绿萼这丫头,变脸比翻书还快呢!公主,绿萼她刚才还气呼呼的,现在却笑得很像白痴。”
细心的菡萏,总会为李净岚解释周遭刚发生的新奇事物。
“呵……”
李净岚笑了,这是她进西门府以来,第一次找回笑颜。
“公主,咱们先到桌边坐下,等绿萼回来,您说好不好?”
“也好。”李净岚让菡萏搀扶着她走向桌边,但感觉方向不同于之前房间内的位置,疑惑倏地升起。
“菡萏,茶几不是在那一头吗?”李净岚指了指反方向。
“是这里没错呀。”菡萏正在奇怪公主怎么会这么问时,想起了某件事。“对了,公主,这里是主苑新房,不是偏苑的小房间。”公主原先被安排住在偏苑,这事让她们气愤了好久,却苦无机会见着公主。
“主苑?”李净岚喃道,想起西门胤对她的“施舍”。
从明日起,你搬回主苑新房。
“今儿个天未亮时,我和绿萼就被唤到这儿,不久便看到世子抱着熟睡中的公主进房,将公主放到床榻上后,人就离开了。”
那时的公主连人带被地,被驸马爷横抱着,不小心露出的裸肩和小腿,让她们看得脸都烧红了。
“驸马爷他……说了些什么?”李净岚无法不承认,就算西门胤那样伤透她,但她依然在乎他的一切。
“驸马爷什么都没说。”菡萏老实道。
看着李净岚的小脸又变得落寞无光,菡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对于驸马爷的狠心,公主只是无言以对,想必公主定是爱上驸马爷了吧。
爱情,让人盲的不是眼,而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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