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所以你决不能破功弃守,一定要坚持到底,就像四年前一样坚守,除非你想要悔恨终生!
一阵沐浴乳特有的幽香扑鼻而至,胥维平反射性的闻香回眸。
回眸的?那,他整个人的心魂全给朱海薇诱人的魔力给慑走了。
取下面具,只围了一条浴巾的朱海薇,像极了从泡沫里诞生的爱与美之女神维纳斯,完完全全俘虏了他全部的深情,掏尽他溶在灵魂中的挚爱。
和四年前的那一夜一样,她还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轻而易举的掠夺他的心,成为他生命唯一的主宰。
薇…!“阿尔缇米丝…”他热切的低唤,好不容易镇压住的欲火又趋烈转旺,放肆的焚天灭地。
可怜他的理智,正心余力绌的死守岗位。
朱海薇乘着酒胆和醉意,婀娜多姿的轻移莲步,向他投怀送抱。
“怎么?不邀我分享你的床吗?”
“我…”天哪!他居然亢奋得连开口说话都有困难。
朱海薇见状,不禁窃喜,暗松一口气。
原来他是个在室男啊?难怪会这么紧张,连话都说不清楚,好纯情呀!和那个负心的风流鬼完全不同!算了,别在这种时候想那个可恶的男人。
认定对方是纯情在室男之后,朱海薇的胆子大了许多,一副经验老到的老大姐模样,神情妩媚的贴上他发烫的身体,纤纤玉手捧住他像高温铁板的双颊,以挑逗暧昧的口吻道:“别紧张,第一次并不可耻,我会教你的,你只要按照我的指示,配合我的动作就可以了。”
他是不是听错了为她居然当他是毫无性经验的处男,还要教他!?
有趣,他就当个在室男,看看她如何引导他吧!
因此,他刻意表现出怯生生的模样,“那就偏劳你了。”
“你尽避放轻松,保证你满意!”确定对方比自己更“肉脚”之后,朱海薇斗志益发高昂。
“嗯…”他配合的点头。
“很好,首先,先把碍眼的面罩取下来。”她一面说一面动手去取尚贴附在他脸上的面罩。
两人之间的障碍转眼除去,咫尺距离的四目交接所引爆的威力,震得朱海薇心慌意乱。
维平!他真的好象维平!尤其像四年前拥有一头银色长发的希尔威!
朱海薇看得有些痴迷,恍惚间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胥维平心虚的以?西洋镜被拆穿,小心翼翼的问:“有什?不对吗?”
“不!没事,只是因?取下面罩的你,和我的初恋情人更酷似了,所以我才会呆愣了一下。”她老实的回答。
“他叫什?名字?”他是明知故问。
“希尔威!”她毫不迟疑的回答。
“你…很爱他…”他天真的希望得到否定的答案,所以才会不厌其烦的重复。
“嗯!我这一生只爱他一人!”对着和心上人酷似的面孔这样露骨的情话,让朱海薇十分不自在,不胜娇羞的脸上,却藏不住款款的真情。
她毫不掩饰的展露对希尔威的深爱,冻得胥维平欲火突然熄灭了泰半。
“你呢?你最爱的那位『一夜定情”的情人叫什?名字?”她好奇的反问。
胥维平凝睇她写满期待的花容半顷,才道:“她和你同名,叫阿尔缇米丝。”
朱海薇恍然大悟的低叫:“原来如此,所以你才会猜我的名字是阿尔缇米丝,对不对?”
胥维平以笑代替。
朱海薇被电得兵慌马乱,“你很爱她?”
“我只爱她一人,这一生只想和她双宿双飞,共赴一生。”只有在艾迪这个身份的掩饰下,他才敢如此大胆的对咫尺佳人表白自己最真切的真心。
朱海薇突然好羡慕那个阿尔缇米丝。“那你和她…”
“她不爱嗡帳─”说到心痛处,他变得苦涩自嘲,“她的心早给了另一个男人,只爱那个男人,一点机会都不肯给我…可是我就是不能不爱她…”
这个男人怎么会和她这么相似,一样的痴傻、一样的死心眼,一样的死守着一份无法实现的恋情不肯放弃。如果维平也像他一样,她不知会有多?幸福…朱海薇无限感慨,对眼前这个和她同样?情所困、?爱所苦的男人,又增加了一份同病相怜的亲近感。
“所以你想找个替身来寻求慰藉,正好结识了和你的她同名的我?”她了解的摩挲他的双颊,总觉得他快哭出来了,只是一直强忍着,他压抑痛楚的模样,令她心生爱怜。胥维平反握她摩挲他双颊的双手,避免好不容易克制的**在她的挑弄之下,再度被撩拨狂啸。“你不只名字和我的她一样,连人都有几分神似。”
“所以你才会接受我的邀约?”朱海薇自以?是的下了注解。
这个男人真的和她好象啊!
一直到这个时候,她才肯承认自己这么执着于钓眼前这个男人,并不只是?了报复胥维平、或者达成可笑的“公平”。
她不否认这两样的确是她当初前来“秘密花园”的主要动机,但是,当她第一眼看见艾迪时,她的动机便已彻头彻尾的改变。她之所以会那么强烈的想要艾迪,是因?想把他当成心上人的替身,在他身上寻求爱的补偿。
只是高傲的自尊心让她硬是忽略、刻意的否定了这个最真切的事实。
“我们就当作彼此的替身,互相慰藉吧!”说着,她顺势奉上一记温柔深情的香吻,接着便把他拉上床。
虽然只是颊上的一记轻吻,胥维平却如获至宝似的,高兴得大声尖叫。
“你躺在床的中央。”面对偌大的水床,朱海薇的注意力又被拉回才演了一半的“床戏”。
在她那如临大敌,谨慎其事的表现影响所及,胥维平也跟着回过神来完全合作的配合她的指示,平躺在柔软的水床中央。
“别动!”她深吸一口气,把勇气提升到满格,一鼓作气的跃上床,跨坐在他的小肮上。
接着,她祭出一副上战场似的严肃表情,开始探出纤纤柔荑去挑开他上衣胸口的钮扣,与其说她是在**,不如说她像要和人拚命。
胥维平愈看愈不对劲,但还是按捺住蠢蠢欲动的心,按兵不动的等着看她究竟要搞什?名堂。
好不容易把他的上衣扣子全数解开,胥维平的胸膛因而扬眉吐气的和朱海薇裸裎相对。
他那健康匀称的****,比电视上的男模特儿还吸引人,看得她满面羞红,好生不自在;她不禁垂下眼帘,不敢再逼视他的****,更甭说和他眼波交会。?了避免时间拖得愈久,愈令自己尴尬,朱海薇紧接着后续的步骤…脱他的裤子。
老天爷!她长这么大以来,除了自己穿的长裤和内裤外,也只有在海茵还是幼罕期,帮海茵洗澡时才替海茵脱过内裤。
还有在两年前,回朱家老家去时,帮一位小外甥女换过尿片,而现在居然要她替一蚌大男人脱裤子。
扁是脱外裤也就罢了,问题是令人害羞的内裤,万一不小心碰到“那个”怎么办?
胥维平的境况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一样?接下来的发展伤透脑筋…怎么办?当她取下浴巾,酥胸乍现的时候,他应该怎么办?
闭着眼睛不看嘛!只怕会忍欲过头而得内伤。看了嘛,又怕会克制不住自己,不顾一切的和她**巫山。
这一关也就罢了,只要他振作一点,强迫自己称开视线,大不了内出血而已。最严苛的考验是,当她替他脱内裤时,万一碰到他的“那个”,那…另一方面,胥维平又不情愿的想起她和希尔威相处的种种…难道海薇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时,都是这么相处的吗为她床上功夫全是受教于那个男人?
懊死!懊死!想到这点,他就心痛妒忌得有种呕血般的割心之痛。
“我自己来好了。”挣扎到最后,胥维平做了这样的决定。
无论如何,他都不愿意“趁火打劫”,挟着替身的“优势”,占有他的阿尔缇米丝。他傲视群峰的强烈自尊心无法允许这样卑鄙的情事发生。
他是很想要她,但一定要是以胥维平的身份!
“也好!”他的话像及时雨一样,化解了朱海薇的焦急与踟蹰。
难关已渡,接下来就好办了!朱海薇兴高彩烈的抓了身旁的丝被,覆盖在他们两人的身体…电影上都是这么演的,应该不会错,她信心满满。
“好了吗?”她一副很行很老练的口吻问道。
“好了!”把外裤和内裤脱光的胥维平愈来愈觉得奇怪,她拿被子盖着做什?有这么冷吗?可是她全身都在发烫啊!
朱海薇觉得自己的臀部好象被一根烫烫的、软中带硬的棒子顶到,背脊顿时一凉,逃命似的从小肮“移驾”到人家肚脐以上的胃重新坐定。
这样一来就不会碰到“那个”了。
“你别动哦!我马上让你见识我的高超技巧。”她眉飞色舞的扬言。
然后,在胥维平还没机会反应之前,她已经像在骑马一样,坐在他有胃部上下猛晃动,并张开朱唇,一脸很陶醉的学电影上的女人娇嗲暖昧的叫道:“啊…啊…啊──”
胥维平看得目瞪口要。
朱海薇看他一副“大开眼界”的呆头鹅样,不禁得意洋洋的说:“怎么样,我的技术很好吧!这个就是『**』,知道了吧!”臭屁完,她又变本加厉,“叫”得更带劲:“啊…啊…啊…”
胥维平终于忍俊不住,发出惊天动地的大爆笑。
原来如此,原来…愈想,他就愈笑得前俯后仰。
“你笑什!?”朱海薇被他笑得有些恼怒,一个什?都不懂的处男竟敢笑她,她岂不太没立场了。
“没事…没事…哈…”胥维平很想停止爆笑,偏又被她那副杏眼大瞪的可爱模样逗得双唇无法闭合。
“你再笑我可就不教你了!”她使出自以?是王牌的杀手?。
换来的却是胥维平更?过分夸张的轩渠大笑。
“可恶…我真的不教你了…”该杀的处男,自己什?都不懂,她心好教他,他竟然还敢笑她技术不够好!朱海薇的自尊心大受打击,恼羞成怒奋力离开他的身上。
偏偏祸不单行,在动作间用力过猛,顺势滚下床去,碰咚的一声,臀部重重的着地。
“阿尔缇米丝…”胥维平见状,马上停止爆笑,关怀备至的跳下床关照她。
“好痛哦…”朱海薇却在不小心看到他从天而降的“那个”之后,惊吓过度,加上浓烈的酒意作祟,昏厥过去、不醒人事。
“海薇…”胥维平确定她没有受伤之后,便深情款款的将昏睡过去的心爱人儿紧紧的抱在怀中。“我爱你…我好爱你啊…?什?你就这么讨厌我,不肯爱我…海薇…”
他强烈颤抖的唇瓣,盛满柔情与爱意的贴上她的,一颗晶的泪珠,在四片唇瓣贴合之际,悄悄的滑下他无奈、苦不堪言的眼眶…?
宿醉过后的早晨是最令人痛苦难捱的,朱海薇当然也不例外,只不过她痛不是只有头,还包括下体。
“好痛哦…”翻身所牵动的下体疼痛,逼得尚有几分睡意朦胧的朱海薇完全清醒饼来。
昨夜昏倒前的种种,放肆张狂的在她脑海迅速炸开,酡红了她的双颊,害她全身发烫、慌乱羞涩的垂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把身子蜷缩成一团,看起来十分无助又楚楚可怜。
和四年前那一夜过后醒来时一样,下体剧烈疼痛,唯一的不同是,四年前那一次有流血,这一次没有。
听人家说处女第一次时会流血,之后就不会了,所以这一次没有流血而只会痛是很正常的,也就是说,她昨夜真的和艾迪发生关系了!
“天啊!我真的偷情了…”朱海薇不敢置信的摀住自己的小嘴。
最糟糕的是,和那一夜一样,她又因?喝醉而对最重要的部分完全没有记忆了!后悔、自责和羞愧融合成一股浩浩洪水,在她体内四处奔窜,滚烫的热泪簌簌的淌落。
她背叛了希尔威…她终于背叛她的希尔威…成了一个红杏出墙、不懂得洁身自爱的女人…这样的她,已经和维平一样花心风流了,她还有什?资格责怪他对她的不忠,责怪他流连花丛?
愈是这么想,她就愈伤心悔恨,而且心里对胥维平的怨恨反而有增无减…都是维平不好,全是维平不爱她、不把她放在心坎里,无情的粉碎她小心珍藏的宝贝初恋,四处拈花惹草,她才会…“希尔威…希尔威…我该怎么办…”倔强的固执和顽强的自尊,硬是让她把心中设想的那个爱她的“希尔威”和现实中不爱她的“胥维平”,当成不同的两个人来看待。
噙泪的眼角余光,透过剔透的泪珠,发现床头小几上的一张信笺,是艾迪的留言。
傍美丽的月神:昨夜我并不是笑你,而是因?太高兴了,你别生气。
我每天晚上八点以后都会来这里,希望能再见到你。
银色艾迪留看完艾迪的留言,朱海薇更加茫然失措。
怎么办为她?了自己一时的冲动,而害艾迪失去了童贞,破坏了艾迪对他的月神那份完美无瑕的爱,真是罪该万死。
朱海薇愈想愈悔恨交加,愈想愈无地自容。
心情极端恶劣的当儿,她又不经意的瞥见墙上的钟…糟了!已经十点多了!
她竟然没加以交代就彻夜未归!现在整个翠屋八成已乱成一团!
想到这儿,她就不敢再多耽搁,迅速梳理整装后便匆匆离开“秘密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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