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
“将军真讨厌,摸疼了贫尼挑拨出贫尼的火来又假正经起来”,另外一尼姑说着就吃吃笑了起来,然后三人就走下阶梯后又回头来给刘宙抛了个媚眼,其中幻虚问道:“不知将军您晚上还呆在这里吗?”
“在,怎么不在?”刘宙笑着回了几句就转过身来暗骂道:“这几个姑子简直比盼君阁里的菊姐儿还甜,老子都快把持不住了!”说着就咬牙道:“要不是有公务在身,正想把她们办了,看来今晚都想个办法偷偷溜出来找她们玩玩。”
说着,刘宙就摸了摸身上的银子:“价钱应该没盼君阁里收的多吧,不管了,就像杨炎大哥说的,凭哥这才比子建、貌比潘安之象,又风流倜傥又家世显赫还亏待了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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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江渊很无语地将白玉碗放在一边,又取了一方雕刻着黄山奇石的端砚过来对着烛光看来看去道:“我说你呀,好歹也是二甲进士,翰林院编修,连这点眼力价都没有,那刘越虽然圣眷正隆,但他与王振不同啊,他再得势也要服从祖宗的法度,也要遵从圣人的教诲不是?”
“愚弟不解,还请哥哥你细细说说”,江鹤自知自己的政治嗅觉远远赶不上自己的兄长,又见自己兄长话中似有玄机便干脆坐下了亲自从丫鬟手中接过茶并悄悄摸了那丫鬟的玉手笑了笑后就奉茶给江渊道。
江渊接过茶来就对一丫鬟吩咐道:“去将和月庵的幻虚师父叫来,还有她那两个弟子”。江渊听此有些心花怒放,暗想正为错过水影那小尼姑样而惋惜呢这哥哥就把以风骚出名的幻虚师太请来,便暗笑了笑道:“到底是亲哥哥。”
江渊只是淡淡一笑,然后故作严肃道:“我还不知道你!”然后又咀了一口茶道:“你久未在京城自然不知道朝廷的局势,这刘越虽然入了阁但也不是谁都服气的,虽说皇上特赐他进士出身堵了众人的嘴但到底不是根红正苗子,你兄长我正瞅着没机会将大宗伯胡老推上去呢,你倒给了我个机会。”
“大哥说的是胡濙,他是四朝元老,我听人说皇上为了弥补他还特地加他为少师,他要与刘越争争倒也行,可是现在皇帝旨意已经下了,人家都成为刘阁老了,还能行吗”,江鹤本来只担心自己的乌纱帽一听江渊这话心里不禁有些活泛但想了想后又觉得不现实。
“你看你这觉悟,幸好将你外放,要是让你待在京里,估计只有呆在翰林院一辈子了”,江渊很无语地说了江鹤几句道:“他刘越能当上去难道就不能将他拉下来吗,他的根基本就不稳,只要我们挑出一两件事来,说他度量不足、挟威自恃就不愁皇上不将他重新搁置。”
“说的也是,让一个秀才入内阁本就有些让进士举人出身的官吏不平,要不是因为他刘越功勋卓著,只怕早就是满朝沸腾了,如果说他入阁之后倚功倨傲倒也不愁不赢的百官支持逼迫皇上将他贬黜出阁,可是我们该如何参劾他呢”,江鹤点了点头似有所悟后就又问道。
江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一个颇有姿色的丫鬟抱入了怀中,手不老实地在其衣服里游走道:“就是你。”
江鹤见此不由地吞了吞口水,只当准什么也没看见,听江渊说后忙站了起来,惊问道:“我?”然后笑了笑道:“我不过是个加了散阶的三品官,如何敢去参他这种部院大臣。”
“你是朝廷钦命大臣因在回京述职之时在铁佛寺查获扰乱苏松一带的邪教头子,正要将其阻拦却被当朝大学士刘阁老阻挠,还纵容其家奴与你的巡抚标兵大打出手,以大学士之威将邪教头子强行救走,你江鹤为了顾及朝廷脸面只得暂且忍辱偷生,但为了澄清寰宇再加上作为风宪之臣不得不冒着得罪权贵的危险上奏弹劾当朝大学士刘越包庇邪教之徒,纵容家奴为非作歹”,江渊说道。
江鹤听后不由地对江渊竖起了大拇指:“哥哥,说的是,我倒忘了我还是都察院的佥都御史”,说着就道:“我这就去拟折子。”
江渊点了点头就没再说什么,继续玩弄着怀中的这丫鬟,这丫鬟已经开始忍俊不止发出了呻吟声。听得心痒痒的江鹤忙回头道:“哥,可不可以让她带我去你的书房,我难得回京一次,你看?”说着就不由地笑了笑。
“你呀,从小到大就爱跟我抢”,江渊不但不生气还忍俊不禁地笑了笑,指了指江鹤说后就将怀中的丫鬟推了起来道:“带你二爷去外书房,好好服侍你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