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老鸨母满脑子盘算着银子,想着趁着这位爷喝多了多要点。
结果不等老鸨母开口,苏卿卿不耐烦了,带着酒气一把提了老鸨母的衣领,“三十万两,够不够?”
老鸨母心头还未升起的惊恐一瞬间就被这数目冲击的昏了头。
多少?
三十万?
十个人,三十万?
三十万莫说买十个人,买她整个秋香院都行!
贪婪的目光汹涌着,老鸨母忍不住舔了下嘴皮,“这怎么说也是十位姑娘呢,都是我们这里拔尖儿的,而且,都是未开苞的花骨朵呢……”
苏卿卿一把将她推开,“五十万两,再多说一句,老子……”
没等苏卿卿老子完,老鸨母就唯恐这位爷说自己不要了,慌忙应道:“五十万两,就五十万两。”
心跳的砰砰的!
妈的!
年轻的时候见到英俊的书生她心跳都没有这么快过。
五十万两,这是什么概念,她上下三辈子都赚不够这么多钱吧。
京都来的爷就是有钱。
苏卿卿折扇一摇,挑了老鸨母的下巴,“姑娘我带走,银子明儿一早你去找赵丙春要。”
把赵县令的名字念的就跟喊狗似的,老鸨母都疑惑这人怎么拿捏的强调,怎么就能给了人这种错觉。
然而五十万两巨款横亘在胸口,她哪里顾得上想旁的,立刻就道:“给您送府上去?”
苏卿卿摇头,“爷自己带走。”
说着话,她迈着醉步下楼朝外走。
后面十个姑娘捂着胸口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脱离了这牢坑?
她们胆战心惊又亢奋不已的跟着前面的金主,唯恐走慢了惹怒了这位爷就不要自己了。
苏卿卿带着人,大摇大摆的走在县城夜里的街道上,从秋香院一路回县衙。
而县衙中的另一隅,赵丙春对着他的几个幕僚同僚,惊得合不上下巴。
这转眼功夫,太子妃就把五十万两花出去了?
从青楼买回来十个妓子?
她为什么?
她要干什么!
几个人围在一起,琢磨了整整一宿也没有研究明白这太子妃要做什么,然而天一亮,秋香院的老鸨母来要钱了。
赵丙春愁的焦头烂额。
五十万两!
这特么的让他去哪弄银子!
能不给吗?
不能!
谁不知道,这秋香院背后的东家是郡州知府的二公子,二公子是镇国公府老老夫人认下的干儿子。
他惹得起吗?
惹不起!
惹不起秋香院,赵丙春令人好生陪着前来要债的老鸨母,自己去了苏卿卿那里。
昨日喝了酒,虽然是装醉,但苏卿卿到底睡醒的时候还有点头晕,正喝吉祥冲好的蜂蜜水,外面婢子回禀,赵丙春来了。
苏卿卿笑着朝吉祥道:“去活动活动手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