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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言有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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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里该开空调了吧?”一位男乘客刚踏上大巴就问车门下的检票员。\wWW。qΒ5。COМ//

    “驾驶员来了就开,等一歇歇啊。”车上的世博安检员回应。

    17点05分,上海莲花汽车站开往江南石化的郊区大巴开始检票。

    “前几天蛮风凉的,今朝就热死了他了,廿九度,世博园里的喷淋降温也开了。”检票员检过我的票,我踏上车门,停在门口向车里张望座位,与安检员搭茬,说着这几天骆驼峰样的天气。

    “师傅,向里走吧。”后面的女乘客推了我一下,我头也没回,侧身挤过我前面几位正在选择座位的乘客,选中靠后门的一个双人座,背包扔在靠车窗的里座上,一屁股坐在靠走道的座位上,呼一口气,脱了外罩,坐下,从背包里掏出矿泉水喝了一口,弯腰松开鞋带。

    “师傅,里面的座没人吧,请您坐里面好吗,我带孩子坐里面不方便……”

    我一听就是刚才推我的那位女乘客,她站在我的座位边,话音里透出疲惫和客气,一个小女孩的汗脸从女士的大腿后露出来。

    女士的衣襟开着,她的一只手横在腰间,一件衣物荡在她的胳膊上,当季流行的银灰色闪光面料的裤子把她的小腹和大腿绷紧,几条细细的褶皱通向阴暗的深处。这是一位丰满性感的年轻妈妈。我心里一动。

    说实话,我不想坐靠窗户的座位,里边的座位伸不开腿。参观世博大半天,沉重的腿脚实在需要舒展一下。我想抬头看她一眼,但又觉得看人家的脸与给人家让座没有多少实际联系,看了也得让,不看也得让。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想抬头看看面前的女人,可一闪的念头还是被打消。你看人家干什么呢?拒绝让座还是帮人家带孩子呢?人家不是和你说清楚了,就是因为带着孩子,坐在里面不方便。你就当一回好人,学一回雷锋,奉献一回方便的座位,让方便与人,有什么不可呢?再说,不看妈妈的脸,你得看在女孩的脸上,不算女士优先,也算爱幼行动,今天我这四十岁的男子汉怎么着也应该让座。

    “来吧,来吧,我靠窗坐,你娘俩坐外边。”我拿起里面座位上的背包,欠起身,移到里面的座位,背包放在大腿上,从包外层的口袋里抽出报纸,低头看一篇关于《地球进入强震活跃期吗?》的讨论文,讨论是从汶川和玉树地震开始的,文中提到了地震预测大家翁文波的“醉汉游走”理论,翁老认为,“醉汉游走”是有规律的。

    车内闷热,我隐约感到身边的这位女乘客卸下双肩背包,放在脚下的地上,又脱去外衣,拿在手里,坐在座位上,用力晃动了几下,她找到了合适的坐姿,车座才静下来。我心想,这女人和我前妻一个毛病,坐上车座位总要前后左右晃几下,生怕座位不牢靠似地,非摇晃几下才能坐稳。

    她坐在我的右边。

    她手里的物件碰了我一下,我抬一下头,目光从下向上急速掠过她的上身。她的衣袖挽在肘部,小臂很白手却灰暗,贴身的圆领高弹棉毛衫是浅橙色的,有一种肉感,花边领口处露出的白嫩的肌肤,领口前的汗迹呈倒三角形,包紧的棉毛衫把硬罩面的胸罩边缘勾勒的清晰。她的胸比我前妻的丰满多了。

    小女孩看上去有四岁的样子,蘑菇头,椭圆脸,翘翘的嘴,让我想起小时候看的一部陈佩斯爸爸主演的电影《魔术师奇遇》的小主角田田,一个机灵可爱衣着时尚的孩子。只是天热让她面色通红,汗水把刘海粘连在额头上,她紧贴着妈妈的座位,站在大巴的走道里,眼睛一眨也不眨,虚飘的视线迎着我。粉红色长袖开领弹力T恤包裹着冒汗的上身,白色花纹连裤袜已经不干净,蕾丝边的白迷你裙也有了脏,脚上的镂空花黑漆提篮皮鞋也是脏兮兮的。

    孩子的妈妈拎起脚下的包,像电视剧里的女人一样翻包,她把孩子的衣物翻出来,放在腿上,找出半瓶水和一个香梨。“吃梨吧,”“嗯”。女孩接过香梨,又趴在妈妈的腿上,喝着妈妈手里的水,迷迷腾腾的眼睛还是看着我。女孩很累了,很热,很想睡。

    我继续看报。

    驾驶员来了,空调吹出冷风。安检员上车作发车前的安检宣传,车开出站,右转,上高架。

    我用报纸打眼罩看窗外的都市风光。

    车驶上亚洲第一立交桥。

    “热死了,来,脱了。”车窗玻璃像一面镜子,隐约折射出我身后的女乘客正给女孩脱掉迷你裙,我感觉到她把孩子的衣服和她手里的衣物一起向我的右大腿和她的左大腿之间塞。我的大腿感到了衣物的温热,我有点反感,你塞衣物影响到了我,至少应该给我打一声招呼,可她就这么一声不声地塞。反过来一想,我自己没有孩子,不知道带孩子外出的麻烦,应该原谅女人家。

    她的手碰到了我的右大腿,我回头看了一下她,我和她的大腿之间放着她的一件夹克罩衫、薄毛衣、孩子的罩衫、马甲,我一看这一团衣服,下意识地屁股向里挪动了四五厘米。

    “谢谢。”她说声音很轻,也没抬眼看我。

    “不用谢,”我说,“衣服放我这里边好吧?”

    她没说行还是不行,我就把团着的衣服拿起来,放在我的背包上理着,女人和孩子的气息扑上我的脸面,把衣服折叠好放在我的身体里侧,夹在我的左大腿和车体之间,我的左大腿温热起来。

    “让孩子坐在我们中间,你看好吧?”我回身征询她的意见。

    她没回答我,却抬头看了我一眼,这是她第一次正视我,我相信我的脸上写满善意。我也第一次从正面看到了她的脸,她的脸有点方,不属于太养眼的类型,脸色不白,嘴唇偏厚,双眼皮,戴无框眼镜,梳发辫,发辫很长,从后向前盘在头上,在前额处有几个金属发卡,整个发式像藏族歌唱家才旦卓玛演出时的发式。我很喜欢这个发式,前妻的妹妹就常梳这样的发式。

    我在心里给她取名——卓玛。

    我注意到了卓玛的大腿比我的还粗,在银灰亮色裤子包裹下,显得很挑逗人。我的心动了一下,想到了属于半肌肉型的前妻,肤色与她相反,脸上比身上白,臀部不宽,大腿偏细,所以她不太穿紧的裤子,喜欢短波浪发。

    车颠了一下,停在高速收费口。夕阳淡黄的光从车后门射入,穿过卓玛的胸落在我手里的报上的《世博美女系列图之一》,泛着光亮的黄色。

    头顶上的送气口嘘嘘送冷风,站在妈妈的两腿中间的女孩,热汗退去,红脸变的白嫩。我觉得有点凉,披上外罩。

    “哎,我说,你的孩子是不是想睡了,还是让她坐在我们中间吧,站在下边她不舒服,容易晕车。”女孩半眯着眼,仰着脸,期待着妈妈回应我的建议。“我怕她坐上来你不舒服,孩子太皮,”卓玛侧脸看我,我看她一眼,我心里说“你想的真周到”,嘴上说“啊,不要紧”。

    卓玛到底没让女儿坐在我们中间,“哎”地一声把几十斤重的抱女儿跪上自己的膝头,母女脸对着脸,我屁股下的座位有是摇晃了几下。卓玛拍打女儿的屁股,女儿的双手自然而习惯地抓摸妈妈的饱满的****,母女俩抵住额头对视,“淘气包”,“坏妈妈”,卓玛侧过脸来对我笑,女儿也侧过脸来看我。我知道自己看了不该看的地方,低头继续看报,眼睛在报纸上,心思却飘渺起来。

    女孩开始淘气,一只手从妈妈的脖颈后插入后背,一只手插到妈妈的腋下,挠痒痒,“妈妈,你笑呀,你笑呀。”卓玛假笑了几声。

    “不行,不要像日本人那样笑。”

    “你要妈妈怎么笑?”

    “妈妈,你学黑人笑,嘿嘿,嘻嘻。”

    “妈妈累了,回家洗澡上床妈妈给你笑。”

    女孩趴在妈妈耳朵上说只有她们自己听的见的话。女孩的脚踢到我的大腿,我侧脸看了一眼,女孩的手正用力拉妈妈的棉毛衫前领,圆领被拉长成大鸡心领,妈妈雪白的胸和玫红胸罩露出来,我的目光与女孩的目光相对,女孩笑了笑,我心虚地降低视角,转脸抬眼去看车窗外高速移动的油菜田,油绿的油菜地里星星点点的残花格外醒目。

    我骂自己,骂自己的眼不守本分,骂自己偷窥,骂自己不道德。你已经是过来人了,虽说离婚七年没近女人身,但你什么不能看,你要看人家的孩子玩自己妈妈的奶。我没有生过孩子,我哪里知道孩子会这样玩呢?唉,哪个孩子没玩过妈妈的奶呢?哪个妈妈又怕人家看呢?我在心里默默原谅自己。

    “别淘了,啊,妈妈累了,妈妈拿照相机看照片好吗。”

    “好。”

    妈妈从背包里取出数码相机,女孩一下子来了精神,抢过相机揿动开关,眼睛盯着取景框,“中国馆”“大海宝”……嘀嘀咕咕地说个不停,相机里是她和妈妈参观世博的上百张照片。

    卓玛放低靠背,头靠仰在靠背上,闭上眼睛,她的确累了,需要眯眯眼,打个瞌睡。

    “噔,噔,得噔……我要给你拍照了。”女孩跪在妈妈大腿上唱了一句乐曲,自说自话,相机对着妈妈的脸虚摆架势,没有按快门,然后挺直身体,举起相机四处取景,嘴里不停地说“咔嚓,咔嚓,我拍照了”,最后她把的镜头瞄准我说“咔嚓”。

    “咔嚓——”

    快门真响了,女孩给我拍照了。

    “嘻嘻,伯伯,我给你拍照啦。”女孩有点窘,但我看得出那是她装出来的,实际上女孩早就想和我交流,她在找话茬,在找时机,这下子她总算找到了和我搭话的好时机。

    女孩开始和我交流。

    她把相机递给我,从取景框里我看到我在逆光中,背后是车窗的高光,我的脸黑乎乎的。

    “你真不简单,这么小就会拍照,拍的真好,你真乖。”

    “那,我再给你拍一张吧,带回家,给外婆看。”

    “好。”

    我已经好几次听女孩和妈妈说“家”了,似乎她嘴里的“家”就是外婆家,好像她和妈妈没有自己的家,更没听到女孩说“爸爸”。

    女孩又在极近的的距离上拍我,估计是一张超特写,这样我就得到了她的信任,她和我说起了近乎的话。

    “外婆老说,黑人是脏了不洗澡才变成黑人的,这回我可看到真黑人了,黑人不脏,黑人是不洗澡,黑人本来就是黑人,因为黑人的妈妈也是黑人,我再也不信外婆的了。”

    女孩对相机里拍到的黑人独钟,翻来覆去给我看非洲国家的黑人婚礼表演的十几张照片,我侧着身子斜视着。

    “伯伯,我知道,黑人谈恋爱结婚就生小黑人,你看这个黑人在谈恋爱,他的脸上的奶油最多,像个花蛋糕,这个小黑人的裤子没穿好,伯伯,我最喜欢看黑人谈恋爱,头上还插一根鸡毛……”

    女孩继续翻动照片,“这是我给我妈妈拍的,你看,我妈妈是美女吧。”

    卓玛,立在女黑人雕塑头像边,左胳膊搂着雕塑的脖子,头歪着,右手做出一个V字,张着嘴,好像在说茄子的“茄”。卓玛的身材还是很匀称的。我转头看身边的卓玛,坐高和我差不多,我一米七一,她至少也有一米六五,就算从生理结构上讲男女坐高差不多,男女身高主要是下身之差,卓玛也在一米六三上,也比一米五六的前妻高多了。

    女孩的膝盖从妈妈的腿上移动到我和卓玛的座位中间,我向里让了一下,女孩舒了一口气,一只手扶着我的肩膀,侧身对着我。

    女孩问我几岁了,我说四十了。

    我问她几岁了,她说她四岁,妈妈三十四岁,大舅四十四岁,二舅四十岁,外婆六十四岁。

    女孩问我姓什么,我说我姓郑,叫郑非君。

    女孩说她的老师也姓郑,叫郑玉娇,女孩说她姓崔,叫崔喜喜,妈妈也行崔,叫崔爱枫,枫树的枫。

    这么小的孩子竟然会解释妈妈的名字,一定是妈妈教的“枫树的枫”,要不然,她是不会解释的,按她的年龄和幼儿园的知识,她是不知道什么树是枫树的。

    女孩与我说话说的心理已经十分放松了,孩子的天性也上来了,摸摸头,抓抓鼻,还试探着摸一下我的头发,她见我没有反感,就问我“你怎么那么多白头发呀,和我外公一样,你是白头翁呀。”

    我嘻嘻。她“哈哈哈……”大笑起来,邻座的几位乘客也笑了。

    童言无忌,崔喜喜言无忌。我的心里一阵甜蜜。

    卓玛,不,崔爱枫头靠在靠背上,她不笑,她眯着眼,她不可能睡着,不可能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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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领情缘美丽的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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