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郎这话听起来好像有阴谋啊!哈哈,”随着声音,又一波人踏进了府门,苍老的声音过后闪现出来人竟然是信安王叔李祎和宁王伯父李宪,几人忙起身行礼。李宪还好,总是老好人的样子,李祎膀大腰圆的即便不穿铠甲走路也是虎虎生风!在每个人头上挨个儿扇了一巴掌后,才大笑着道:“小子,你就放心大胆的讲课,老夫也去给你捧场,就看看你当教书先生的风采,反正你讲什么估计我们也听不懂,哈哈!”
“伯父和叔父也要听?”李璲尴尬的一笑,挠挠头道:“不会听不懂的,我打算讲些最基础最入门的东西。”
“哦?”别人难免表现出失望来,李宪却反而精神一震,拍手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基础的东西才最重要,讲基础的好啊!越是基础的才越是最重要最核心的。”
这就是知音了……李璲向着宁王深深一躬,心道宁王果然是有大智慧的人。旁边也就信安郡王李祎无所谓,大咧咧的坐着,靴子还要踩在椅子上,喊道:“讲课是明天的事儿,小子,今天先把你府里的美食美酒摆上来是正经!今晚吃美了就住在你这儿,明早大家一起去书院!”
这一顿酒只能摆在正殿中吃才行,从下午吃到夜里,倒不是几人的饭量见长,也不是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家伙嘴停不下来,而是仪王府里的人越凑越多……大哥庆王琮,六哥荣王琬来了,来了就直接拎起已经喝醉晕倒的李璬和李璘扔到身后,占据他们的座位换了岗。
贺知章也借着张说的光死皮赖脸的混进仪王府,混吃混合的美其名曰“有美酒飘香处不可没有老夫”,这也算理由?李璲也随他了,心知这个老玩闹儿必定是皇帝安排来的眼线。后面府内的门客高适、李白、郭子仪都顺着酒香自觉扛着桌椅跑进来,连司马承祯都笑眯眯的说很久没像仪王讨教学问了。
等到天已大亮,李璲头痛的睁开眼,喊着“袭人,快更衣”艰难的坐起身,却见晴雯和麝月一左一右急急的扶住,早有醒酒汤递上来,秋纹端着洗脸水幽怨的说:“梦里都叫袭人,袭人可是去给李白先生送醒酒汤去了,这里只有我们三个,殿下您就凑合用吧,哼。”说着埋怨的话咣啷一声就把脸盆放在了架子上。
“你就不能少说一句,袭人姐姐可没像你这样似的被殿下惯的越发没个奴婢的规矩了!”晴雯毕竟年长两岁,一边伺候李璲穿衣服,一边数落着:“袭人姐姐和李白先生的事儿大家又不是不知道,殿下不管,要你小蹄子多嘴!”
李璲看看最老实的麝月低着头忙着打扫不支声,想笑不敢笑的样子脸憋得通红,喝光醒酒汤叹口气道:“想笑就笑出来,一大早你们就乱糟糟的给我糟心。本王也不是不愿成全他们,一来咱们哪里离得了袭人,二来毕竟是府里的侍女身份,怎么和太白先生张嘴?还是随他们自己吧。”
“那可多谢殿下了呢,咯咯!”正说着袭人就捧着早饭的食盒进来了,放下食盒就伸手在秋纹腰上拧了一把,好像一只骄傲的孔雀抖落尾巴。伺候着李璲坐下进餐,这才说:“几位王爷都洗漱好了,就等殿下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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