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听墙根儿的两人先是一愣,随即便是同时明白了过来。
里头原来正是云雨呢,难怪叫的这么大声。
谢小禾是有些尴尬,姜月也是,但是姜月的尴尬只是一瞬,随即便是便成了浓浓的愤恨:不要脸皮的女人,狗改不了吃屎!
姜月再是忍不住,刚欲起身,屋内便是又响起一声尖叫,夹杂着的一声鞭挞声也是清清楚楚的落到了姜月的耳中。
姜月一愣,心中不解: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还有鞭打的声音?
谢小禾本想来劝,起身的时候也是听到了那鞭打的声音。
谢小禾是男子,见识要比姜月多些,仔细一想,便是想出了个七七八八,但是姜月虽说对男女之事儿已经了解了,但是到底是正经女子,哪里会懂这些。
所以这鞭打的声音落到姜月的耳中,她一想,便是觉得屋内的男人在欺负何映秀。
显然这欺负并非是她想的那么简单罢了。
抽打的声音刚落,紧接着便是密密麻麻的传来出来,男人的粗吼,何氏的尖叫,一下一下的冲击着墙外的两人。
谢小禾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拉着姜月就要朝外走。
姜月哪里肯走,只想等着里头没动静的时候冲进去的。
这一僵持,外头便是有了动静,好在里头的人忘情的很,倒也是没有察觉到什么来。
不知道等了多久,月亮升到正头顶的时候,屋内才渐渐的熄了声,等了片刻,屋内的脚步声终于是朝着门口去了。
木门被打开,一个身材精壮的男人走了出来,外袍随意的挂着,借着月色,姜月都是能看到他脸上的餍足。
但是没想到那男人站在门前抻了抻手,迈步的时候竟然扭头朝着木门呸了一口,这才扬长离去。
躲在暗处的姜月分辨出男人并非是程义才,但是她心中却是突然的生出了一股悲哀来,不是为旁的,是为了她故去的夫君沈琰。
沈琰是什么样的男子,竟然有这样的母亲。
若是他天上有知,怎么能安心!
“进去吗?”眼瞅着男人缓缓的走出了院子,谢小禾扭头看了看姜月,开口询问了她的意见。
迅速的掩住眸中的情绪,姜月自然是点了点头,快到门前的时候,姜月突兀的止住了步子,抬手挡住了跟上来的谢小禾。
谢小禾一愣,不解的看她。
“看这情形,程义才肯定是不在的,所以我还是一个人进去吧,我想自己解决,你帮我在外头守着就好。若是见到程义才回来,定然不要放走他。”
谢小禾心中虽然担忧,但是却也察觉到了她的坚决,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那我守着,你自己要当心才是。”
“放心吧。”
说罢,姜月便是推门而入,谢小禾在后头顺手关上了门。
屋子没点灯,但是却是充斥着自己最讨厌的味道,闻得多了,姜月不必去辨清楚床上躺着的人影是不是何映秀,却是已经能确定了。
床上的何映秀也是察觉到了有人进来,她缓缓的挪动着头,朝着站在门前的模糊影子说道:“是谁?今晚上我不做生意了。”
隐在黑影中的姜月额角一跳,垂在身侧的手狠狠的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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