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莺莺自是见不了这种场面,早就躲在地牢之外。
洛枫见这人冷汗淋漓,抖如筛糠,脸色也是惨白。也算是见识到了这薛弃尘的另一面。看来最初自己以为他是一个德高望重的长着的想法,还是太简单了。成大事者,自有正直的一面,也自有阴狠的手段。
“烙铁这一块也就够了, 不能再多。给他来点儿新鲜的,试试我薛家的独门酷刑‘火卷残舌’”,薛弃尘悠然吩咐一声, 又看向这人,眼中竟然有了一丝阴狠的光,“这‘火卷残舌可不疼,就是用一块烧红了的碳,塞入你的嘴里,直到把你的舌头烧得腐烂而已。”
“之后的一套刑罚更是痛快,你这嘴里,可要比烤兔子还鲜美”,薛鹰翔也添了几分猛料,“把你那烤熟的舌头上面,加上盐巴、辣椒粉、胡椒粉,啧啧,这等美味,你自己吃下去,只怕终生难忘。”
这人听了这些,却还是不说,但是已经吓得不行,直到看到狱卒将一块烧红的炭夹了过来,这才知道躲不过去。
“洛兄,掰开他的嘴!”薛鹰翔看洛枫站得离这人进,下意识道。
洛枫却是一动不动。
心想这种缺德事老子可不帮你。这人和老子无冤无仇,老子没必要帮你作孽。
“啊……我说,我说!”
见洛枫不动,另一个狱卒自告奋勇的冲上去掰开这人的嘴。
这人此时手脚都被玄铁链子拷着,再加上身体上面也被铁链子绑得结结实实,根本没有挣脱开的可能。见这狱卒冲上来掰开自己的嘴,却也是无可奈何。
只好含糊的喊了出来!
“放开他。”薛弃尘一声吩咐。
“他们,他们让我来看看,天门学院的人走没走。”这人道。
“还有呢?”洛枫追问一句。
不可能只有这么简单!
“没……没……没了!”这人已经连着疼痛带惊吓,说话都不利落了。
“庄主……庄主……不好了!不好了!”一阵焦急的声音传来。
洛枫向地牢门口看去,只见阿诚气喘吁吁地说着:“不好了,井水出来问题!厨房吃夜宵的十几个弟子都死了!”
“什么?”薛弃尘惊得猛然站起!
“好了,这回不用你说,我们也知道你来此的另一个目的是什么了!”洛枫道。
“快!传令下去,让所有人不得再喝水!要快!”薛弃尘吩咐道。
阿诚领命走后,薛弃尘的眼中更是狠厉:“来呀!上老虎凳!”
“别,别……我、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说!”这人已经吓得尿了出来。
薛弃尘却是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了,沉声道:“薛家十几个弟子的性命,用你这条贱命来赔都不够,老夫得让你把薛家地牢久未动用的一百零八中酷刑都尝个遍儿!”
“慢着”,洛枫拦下薛弃尘来。
就连这些地牢的狱卒,都觉得薛弃尘有些太过顺着洛枫了,明明是动刑在即,却因洛枫这一句话,果然一抬手,示意众人先停下来。洛枫打断了他,他倒也没有丝毫怒意,只是等着他说话。
“庄主,这人此番来打探,外加下毒,若是不回去,那血剑宗便知道事情败露了”,洛枫道,“可若是能够完好无损的活着回去,并且告知血剑宗,说事情已成,那么血剑宗的进攻之势,只怕要小不少吧?”
薛弃尘捋须半晌,道:“的确如此。只是这人如何能乖乖听话?”
“我有办法。”洛枫说着, 拿出黄郎中配置好的“燕舞蚀心”,掰开这人的嘴,便将这些药草强行塞入他的嘴里,并且用灵力一送,送入他口中。
“你、你给我吃的什么?”这人眼睛里的惊恐,要比刚刚知道要上老虎凳的时候还要盛一些。
“没设么,一点儿能够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东西。”洛枫简短回答。
越是简单确定的语气,越是让这人害怕不已。
“这‘燕舞蚀心’,庄主一定知道是什么吧?只要等到两个时辰之后,别管多硬气的汉子,都不得不就范”,说着,不禁轻蔑一笑,“何况,这人的傲骨,也不过只到能经受得住那些烙铁的程度而已。”
薛弃尘对洛枫实在是说不出的满意,竟哈哈大笑起来:“好!好!爱憎分明、敢作敢为,有我薛家人的风范!好极、好极!”
洛枫听着别扭至极,心想你这老头儿当真是想要把我招为乘龙快婿了?只可惜,你们薛家庙太小,实在困不住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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