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丹堂内的众人听是云间子的声音,便把头低了下去,束手肃立在炼丹炉的两旁。
云间子说完方才那话,便把脚步向前挪去。
当他到了刘晨的身旁时,先往他的身上看了一眼,而后方才把目光瞥向丹炉内。当他看到丹炉内有一颗上品的铜丸时,便不露声色地问,“刘晨,这丹药可是你炼的?”
“是,师傅。”刘晨咳嗽着回答。
“只是一颗尚好的铜丸就让你等大呼小叫起来了?”云间子听了刘晨的回答,非但没有表扬的意思,反而还用冷冷的口气说话,“若是将来你们见到银丹、金丹,岂不要激动个半死?”
众人听云间子这样说,自然不敢吭声。
云间子见他们没有说话的意思,目光又瞟回到刘晨的身上,“刘晨,你只是炼制了一颗铜丸,身躯就伤成了这般模样,将来怎能堪得大用?”
“师傅,我……”刘晨的话刚开了头,刘瑞就在一旁忙不迭地讲,“师傅说得是!象他这样无用之人,心里还揣着鬼胎。我看您还是把他逐出山门好了!”
云间子没去接刘瑞的话,而是眯缝起眼睛来问,“你们方才究竟打了什么赌啊?我看你们吵闹得热闹,就把那赌约说给我听吧。”
刘晨和刘瑞听云间子这么问,谁都没敢吭声。
这婚姻大事岂是儿戏?哪儿能是他们自己就能做主的。特别这件事还牵扯到刘芸的头上,如此他们便更不敢放声了。
云间子见他们没有说话的意思,便把目光看向堂内的其他人。
随即,他便抬起手来指了一人道,“你且说,他们究竟打了什么赌?若是你说得不对,那就休怪我把你敢出山门了。”
被云间子指到的这人素来胆小。如今他再听云间子如此说,身躯不由得颤抖起来。只是片刻,他的双膝一软,随即就跪倒在地上。这之后,他便体若筛糠地说,“师傅,方才两位师兄是,是为下月比试招亲的事情在打赌。他们,他们说……”
不等这人把话说完,云间子就恼怒地指着刘瑞、刘晨二人把他的话打断了,“胡闹!芸儿的婚姻岂是你等决定的?下月比试之事,你二人必须参加。若是哪个想要不去,那现在就滚出山门吧。”这话说完,他便转身忿忿然得向内堂走去。
众人见云间子动了怒,自然谁都不敢说话。
等到云间子返回了内堂,他们方才各自回到自己的丹炉前面,并又开始忙碌起来。
用不多时,刘芸便从外面进来。当她看到炼丹堂内众人尽皆没有离开的意思时,便一脸诧异地问,“师兄们,你们今天怎就如此安生?如今已经过了午饭的时间,怎就没人想着用饭呢?”
道人们听刘芸这样问,各自转头望了她一眼,却没有人敢出声说话。
刘芸见道人们没有回话的意思,便直接走到了刘晨的身旁。随后,她抬手在刘晨的肩头一拍,又绷起面孔来讲,“阿晨哥,我爹爹说你受了伤,要你回房休养,下午就莫要再过来炼丹了。”
“哦,多谢恩师提点。”刘晨听了,便如此回了一句。随后,他就捂着胸口想要起身。
刘芸在一旁见了,连忙把手搀扶到刘晨的胳膊上。别看她方才对刘晨说话毫不客气,可心里却是偏向他的。当然,她方才那么说也是做给旁人看得罢了。
在刘芸的搀扶下,刘晨回到了他的房间。
当他在床榻上面坐好时,刘芸便把手放入到兜囊里面。随后,一颗色泽清淡、珠形圆润的丹药便出现在她的手上,“阿晨哥,这是爹爹让我特意为你带来的。他说,你受了些内伤应该用这丹药调理一番。”
“师傅,他……”刘晨听了这话,脸上自然露出了惊诧的表情。
“怎么呐?你以为我爹爹整日凶巴巴得那是害你啊?要是没有他的许可,我能时不时地陪伴在你的身旁吗?”刘芸一边说,一边把脑后的长发捋顺到胸前。这之后,她又轻晃了头颈一脸羞涩地说完了这些话。
刘晨听到这里,长舒了口气,并把刘芸送来的丹药接到了手上。
不等刘晨把丹药服用下去,刘芸就在一旁讲,“我爹爹还说了,他要你多留意身边人,多留心身旁事。他说,有些事情他不方便明讲,你便要自己多参悟才行。还有,他还跟我表扬你了呢。他说,他没想到你能用练习之药炼制出上好的铜丸来。”
“呵呵,这些话真是师傅说的,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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