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
胸口之处酥麻酥麻的,但是却没有半点疼痛。楚大江两块雄健的胸大肌可是都被斯达克打烂了,要不是鲜血渗透了衣服,在紧张的交手中楚大江还未必能够发觉自己有伤在身。
楚大江放下衣服,有自愈能力做后盾,只要别人不斩下他楚某人的大好头颅,他就可以接着蹦。楚大江紧了紧手中齿钩,小声道了句:“全靠你了伙计!”足下发力,又闯进斯达克与崔贝西的厮杀当中。
不知因为同族还是什么,楚大江总觉得斯达克在跟崔贝西打斗时总是手下留情,自己面对的是避无可避逃无可逃的杀招,崔贝西面对的好像是长辈对熊孩子的教训。
这不,楚大江刚卷入两人的缠斗,斯达克的招式立刻凌厉了不知道多少倍,而且全是冲着楚大江来的,狂风骤雨般的将楚大江打的连连败退。反观崔贝西,依旧是那点微不足道的和风细雨。
“老家伙真是重男轻女啊!封建思想要不得。”楚大江嘀咕着,把齿钩当作刮鱼鳞的剃刀,铲的乌鳞纷舞飞扬,潇洒的落下,倒别有番风趣。
斯达克身上的乌鳞毕竟还是肉长的,被铲掉之后不可能立刻就能复原。楚大江抢着机会想要在斯达克身上乌鳞被剃掉的部分重重的来上几刀。
但老谋深算的斯达克怎么会给他机会?齿钩再来时,斯达克不再硬接,瞧准楚大江的空挡在他的齿钩打到身上之前或拳或掌抢先击中楚大江,楚大江飞的是一次比一次高,一回比一回远。
当了无数次空中飞人的楚大江凭着小强般的顽强生命又爬了起来。宝贵的鲜血成了红色染料,整件衣服都变成了红色,血流得裤子上都是,挂彩挂的满身红还生龙活虎,唯楚大江一人。只是那模样实在凄惨无比,跟落水的猫子似的,而且还是白猫落红水,他发誓下次拼命前非红色衣服不穿。
屡战屡败的楚大江这回冲过去情况发生了变化,斯达克的仁慈好像都用光了,不再对崔贝西手下留情。当楚大江赶到之时,正看到斯达克三下五除二地的击溃崔贝西,在她的修长的像天鹅的雪颈上切了一掌,崔贝西娇躯摇晃了下,无力的倒在地上。
“姜还是老的辣啊!“楚大江衷心的赞叹了句,突然发现没人给自己争取时间了,要不是每次楚大江被击飞后吗,崔贝西继续与斯达克缠斗,让斯达克脱不开身,楚大江怀疑自己的脑袋已经被斯达克拧掉当皮球踢了。
看了一眼悬停在空中毫无动静的飞船,楚大江明知不妙还是要硬着头皮上,因为他的僵尸妹妹还被困在飞船当中不知生死。
斯达克见已成血人的楚大江再次冲了过来,眼中闪过一丝欣赏的光芒,不过随即便被饿狼般的幽光所代替,弯腰将崔贝西手中的老树矛抢了过来,大臂一挥,黑色的老树矛划破了长空。
矛虽未到,但楚大江仿佛已经嗅到了老树矛上那洞穿一切的意志,右腿的肌肉暴起,隔空飞出道撕裂空气的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