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了,好了,我把楚小迎带上就是了。”楚大江无奈的道。
“哼,这还差不多,来喝杯牛奶再走。”安琪端了杯热腾腾的牛奶过来。
楚大江动作僵硬的接过杯子,望着杯中白皑皑的牛奶,他一阵胃痛,僵尸除了肉和血之外,几乎不吃其他的东西啊,这点她难道不知道吗?楚大江悄悄抬头瞄了安琪一眼,虽然隐藏的很好,但楚大江还是捕捉到了那一丝捉弄的痕迹。
“快喝吧,都要凉了。”安琪很贤惠都催促道,这下楚大江后悔刚才说大话的时候没有仔细勘探地形了。
“小子,快喝吧,时间不多了。”叼烟斗的古德无意中来了个锦上添花。
咕嘟咕嘟~楚大江硬着头皮喝了下去,缪昌凯看着他不自然的脸色,关切的问:“你还好吧?”
“没……没事……”楚大江哑着嗓子说,并露出了一个虚弱的微笑……
到了发出求救信号的小山村后,年迈的村长带着村民们前来迎接,“欢迎欢迎,你们肯来,真是太感谢了……”
就在作为领头人的缪昌凯要上去与村长寒暄一番时,楚大江越众而出,紧紧的抓住老村长干枯的手,热泪盈眶的道:“太好了,可找到这里了。”
后面的村民议论纷纷,“哇,那家伙是谁,怎么比我们还激动?”
“不清楚,你看他俩热泪盈眶的,也许是村长失散多年的孙子吧。”
“呃,年轻人,你有什么事?”老村长的眼睛也湿润了,他一个老头子的手,那里经得起楚大江那么大的劲捏?痛的老泪纵横,只求面前这个年轻人快点放手。
“你们村,厕所在哪里?”楚大江问了个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问题。
“嘎?”老村长愣了下,不过随即反应过来,指着南边的小茅房道:“那里。”
“谢了,老人家祝你长命百岁!”楚大江一溜烟的奔向厕所。
哎哟喂,终于摆脱那个混小子了,老村长暗地里揉了揉快要被楚大江捏骨折的手,向一看便是首领的缪昌凯问:“刚才那位是?”
“那是……”缪昌凯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古德拔下嘴边的烟斗道:“我们不认识他。”
“哦,那就好那就好。”老村长微微点头,要是来的人都像楚大江那么不靠谱,那这次村子想必是无法避过这次灾难了,还不如早点搬迁算了。
“古德?谁是古德?”一个小屁孩飞奔过来。
“老夫正是,怎么了?”古德有种不好的预感。
“刚才那位先生上厕所没带纸,说让我找一位叫古德的老先生借。”小屁孩道。
“这么多人,他为什么非要找我借?”古德差点气的把嘴里的烟斗柄嚼碎了。
“啊,原来你们认识。”老村长一脸沮丧的表情,好像认识了楚大江的家伙就必定靠不住一般。
“喂,小朋友,我这有包纸,你给他送去吧。”缪昌凯把纸递给小屁孩道,小屁孩借过纸咻的一下跑了。
他们的领头人看起来还蛮靠谱,说不定可以救大家,老村长暗暗想到,伸出手来,说:“大家都跟我来吧,有些事在电波里不好说清楚。”
村南角的茅房内,一场憋了好久的山洪爆发了,恶臭化为肉眼可见的臭气,在茅厕顶上转悠的蚊子都被熏的掉进了粪坑。
鼻孔插着两根大葱的小屁孩拿着纸敲了敲门,“跑腿费,十元。”
“要不要这么黑呀?”楚大江在里面道。
“被臭气熏昏的医疗费……”
“可以了可以,哥给你二十元,不用找了。”楚大江无奈的将一张钞.票从门缝底下塞出来,反正在末日里,一麻袋子的钱还不如一把水果.刀好用。
把整整一包纸都用完之后,楚大江推门出来,随着他出来的还有一股浓烈的恶气,从天上的鸟儿到地上的虫都屏住了呼吸,连鼻子插了两根大葱的小屁孩都不例外。
“毛孩,你个小财迷,小小年纪就学着赚钱了,你要这么多钱干嘛?我跟你说真的,在末日的钞.票连擦屁股的纸都比不上。”楚大江呼吸着外边的新鲜空气说着,他自己也被自己臭的够呛。
现在楚大江都有点怀疑那杯牛奶是不是加了料的,反正有点他是确定的,那就是下次再也不喝牛奶了。
“我阿爸生病了,我要带他到外面去治疗,需要存好多好多钱。”毛孩说道,“对了,现在外面钞.票真的没用了吗?”
“呃,这个我也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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