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有了那一道伤口,就连这副字画看上去都不完整了。”
相较于鹰头的惊恐,容赤却是独自在那里欣赏着他的‘作品’看着那因为鹰头胸膛那块被划开,而没有能够完整的‘字画’容赤那语气之中,无不透露着深深的遗憾。
“早知道,我就应该吩咐他们,把你身上的皮给我完好的保存下来,或者,鹰头,你觉得我再另外在你背上写上几个字怎么样?”
明明是商量的话,可是那语气,到了最后却是带着几分邪恶的玩味。
看着他蓦的瞪大的眼睛,他眼底的笑意却更浓。
“鹰头,你看你多么荣幸,不知道多少人死在boss手下,但是却只有你有这个荣幸,能够在死之前,亲眼的看着boss把你身上的皮剥下来。”
一边的左手像是还在嫌给鹰头的刺激不够大似的,一笑出声,说不尽的嘲讽。
“你说,你忍得一时不痛快,也要让我容赤一世不痛快,你说我今天,要不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在我手下的一时不痛快,远比一时不痛快还要让人难受?”
刚开始鹰头在听到容赤的这句话的时候,仗着有人质,抱着一死的心态,就算是觉得害怕也感觉能够忍得下来。
可是现在,再一次从容赤的嘴里听到这句话,他却很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已的不安,甚至是来自灵魂的颤抖。
他害怕了,真的害怕了,恐慌了。
他觉得这个世界上,于他而言,连死都不会觉得可怕,已经没有什么事情是能够让他害怕的了。
可是此时此刻,他望着眼前的人,拿着泛着寒光的刀子,抵在他已经被剥去了皮的心脏处,他害怕了。
害怕的不是那一刀子刺下,要了他的命,而是再一次的看到自已身上的血肉都被他割离出来,再次让他亲眼所见。
甚至是,不止是血肉,手,脚,腿……四肢,耳朵,或者是每个器官。
“右,给他止血。”
“是,boss。”
在容赤的吩咐下,右就像是变戏法似的拿出来一个医药箱,手法巧妙的,很快的就把鹰头喉咙处不停往下流的血止住了。
可是这明明对鹰头来说是救命的好事,现在看在鹰头的眼里,却比是有人拿着枪要让他一枪毙命,还要让他觉得不安。
他觉得惊悚,特别是在看着容赤那平静得不能够再平静的表情的时候,他觉得特别的惊悚。
果然,就像是为了应证他心里的想法似的,在右处理好了退开的时候,容赤已经洗干净了手,戴上了白色的手套。
手上,换上了一把小巧精致的手术刀,讽刺的是,像是嫌弃这个房间里飘散的浓烈的血腥味似的,他还戴上了口罩,遮住了鼻腔。
“其实很少有人知道,我在一脚踏入****的时候,曾经读的是医科,主修的是解剖学,右刚刚把你喉咙的伤口处理得非常好,所以你放心,你绝对还有那个时间,能够亲眼的看着,你身上的每一部分,从你身上剥离。”
随着容赤话音的落下,鹰头的身体开怒慢慢的颤抖,在他一步一步靠得更近的时候,他却是慢慢的,慢慢的开始有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