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非夜目光邪恶的盯着她的胸前,明明就是很保守的睡衣,但是,却硬生生的给他看成透明的,唇边含着丝暖昧的笑,“不方便的可多了,比方说,我想要你的时候,得脱几条裤子,几件衣服,唉,多折腾啊。哪像夏天,你穿着裙子时,我若想要,撩撩裙子……”
容惜再一次面红耳赤,“唐二,你真是邪恶到姥姥家了!”
唐非夜暖昧持续,不怀好意的摸了下她,“惜惜,姥姥家是哪里?可否告诉我?是这吗?”
“唐非夜,你再欺负我,我就……”
话还没有说完,唐非夜就俯低身子,在她的唇上落上火热的一吻,“我欺负你,你就欺负回来就是了,很公平。”
“公平个屁!”
“屁也是公平的,男人女人都会放屁!”唐非夜一脸优雅,脏话成篇。
容惜脸红到脖子,暴走,“我从今以后,为了我的孩子的身心健康,我不要再和你说一句话!”
“不和我说话,那你要和谁说话。”
“我自言自语也不和你说。”
容惜继续暴走。
正踏上上楼的第一个台阶,唐非夜倏地将她抱下来,往餐厅处走,“惜惜,陪少爷吃顿饭,赏银五百。”
*
因为夜静凉凉的,容惜一洗漱完毕,就上床躺着了。
她将自己裹得紧紧的,只露出一颗可爱的脑袋,乌溜溜的大眼像葡萄似的,令人采撷。红唇粉润,色泽鲜艳。哪怕是干燥的冬燥,一点也不缺失水份,依旧是像颗水蜜桃一样。
唐非夜身强体壮的,一点都不怕冷似的。洗完了澡,赤着上身,下身就围着一条欲掉不掉的浴巾。
容惜面红,正想骂几句。
唐非夜则先看到她那诱人的红唇,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惜惜,又在诱·惑我!”
容惜无辜的看了看自己,真不知道自己哪里诱·惑他了。
唐非夜俯身,对准她的唇,吻了吻,“心动不如行动,如此美好的果实,不尝白不尝。”
“……”容惜无语,有些气恼羞窘,“唐二,为什么在你眼中,总是能看到情·色。”
她裹着厚厚的棉被,他竟然还能看成是勾·引。
唐非夜掀被上床,浴巾索性向外一扯,光滑温暖的大腿将她的玉·腿夹住,“惜惜,你难道不知道吗?刚洗完澡的男人,情·欲高升,身体里潜意识的会兴奋……”
“……”
用光裸的身体蹭着她,“惜惜,冬天是原始取暖的最好方法,我们别浪费。”
然后……然后……然后,呜呜!
*
唐萱玲一个晚上都睡得不安,恶梦连连的。
天还未亮,终于受不了的爬起来。
唐初华一般早起,去晨跑。
跑完后,吃早餐。
吃完早餐,进书房。
不过,今天很例外的,唐初华没有去晨跑。
他自昨天唐非夜开出那两个条件后,做什么也没有心情。
而他整整一夜失眠,思索了一夜,仍无法做任何的决定。
付瑶,是他曾经深爱过的女人,这个坟,他绝不舍得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