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非夜脸一沉,“容惜,你别以为我现在受伤住院,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你这个女人,再给我嚣张看看!”
容惜咧着森森的牙齿,“我就嚣张,怎么?你咬我?”
唐非夜嘴一张,果然在她的手指上轻轻的咬了一下。
只是将她咬得微疼,容惜努嘴,“禽|兽。”
“他老婆。”他接道。
*
容惜提着刚挑好的几只水果,往医院走去。
去路忽然又让人给拦住了。
“唐萱玲,又是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容惜皱眉,觉得这个女人当真阴魂不散极了。
唐萱玲睨了她一眼,讥讽的道,“容惜,我就知道你这个虚伪贪心的女人,不会轻易的离开非夜哥的,哪怕你的父亲死掉,你也舍不得的,因为,你想找一个比非夜哥更有钱的男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容惜冷笑,“唐萱玲,你以为所有的女人都像你一样肤浅吗?只知道钱!”有时候,幸福与开心是钱所不能比的。
“哼,真好笑,说我肤浅,你不肤浅的话,你怎么不离开非夜哥?说来说去,还不是看上了非夜的身份与地位吗?”唐萱玲目光阴郁,满是不屑,“是就是了,还非得装得多么的清纯高尚似的,令人看着就恶心。”
“恶心的话你可以吐,没有人不许你吐!”容惜冷笑,转身就走。
唐萱玲跟上来。
容惜回头,“唐萱玲,你最好不要跟着我!人的忍耐是有限的!”
“谁说我跟着你,我是去看非夜哥的!”
容惜发狠,目光冰冷,“去看他也不可以!你没资格!”
唐萱玲目光阴鸷的死死的瞪住她,“死不要脸的女人,你真当自己是个东西,凭什么阻止我!”
“就凭我与他领过结婚证!未经我的同意,你就去骚扰他,那你就是个第三者!”容惜咄咄逼人起来。
“第三者,真是可笑,容惜,你凭什么说我是第三者?我和非夜哥可是从小就认识了,你算什么东西呢!”
“就算你们从小就认识,他也不爱你。所以,唐萱玲,你好自为之!谁是第三者一目了然,何况你连第三者都算不上!”
唐萱玲气得脸色发青,手指直颤,“容惜,你少给我得意!”
容惜目光一冷,狠狠的将她的手指拍下,“唐萱玲,请你照一下镜子,你没资格指我!”
手一反,狠狠就一甩。
“贱|女人,竟然甩我!”唐萱玲也发怒了,目光裹着强烈的恨意,扑上来就要打她。
容惜早就料到了,想都不想,拿起刚挑选的葡萄就往唐萱玲的头上一打。
顿时,葡萄碎的碎、掉的掉。
那葡萄汁在萱玲的头发上流到脸上,她满是狼狈的抹着擦着,跺脚气极败坏,“容惜,你这个贱|女人,疯女人!”
唐萱玲的头发是烫卷的,还染了色。
现在,头上乱糟糟的,像个鸡窝一样。
容惜看着都忍不住发笑,“唐萱玲,知道小三是什么下场吗?就是像你现在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