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不灵,坏的灵。
容惜忽不知就触动了腰的哪根痛的神经,扯个整腰部都断裂一般的疼,冷汗涔涔的趴下,气恼的嚷道,“唐非夜,你简直就是乌鸦嘴!”
唐非夜见她脸色发白,慌了,“惜惜,腰伤着了?伤哪了?我看看。”
容惜哀嚎,捂着老腰,“腰疼就是疼,哪里看得到伤?这疼摸不着看不到,就是疼——哎哟!”
见她痛苦,他心疼不已,她还乱动,一手就按住她,“惜惜,别乱动,不然会更疼。”
容惜吡牙咧齿,因怕疼,也不敢乱动了。
唐非夜看着她,因心疼而责备,“让你不要笑得这么张狂得意,你偏要,看吧,吃苦头了吧。”
“那还不是因为你?”
“是你自己不小心。”
“我的不小心也是因为你……”
话还未说完,就见他扬唇愉悦的深笑,“说说看,怎么因为我不小心?是想我了?还是想与我不纯洁的事情?”
“……”
容惜真讨厌这个话题,报复似的戳他一下,“喂,姓唐的,你说的惊喜未免太小了。这也能算是惊喜吗?”索性继续回到原先的话题,找喳儿。
唐非夜目光深谙,带着宠溺,“还想要什么?说来听听,我能办到,满足你。”
“我要吃蛋糕。”她嚷。
“蛋糕,可是,已经晚了。”
“不管。”
“好吧。”唐非夜投降的起身去打了个电话,完了后道,“十五分钟后送过来。想吃的话,将你喂个饱。”
“哼哼!”
十五分钟后,在唐非夜无人性的催促下,蛋糕送到了。
唐非夜在她清亮的眸视下,拆开包装,柔声唤她,“惜惜,不是想吃蛋糕吗?过来吧。”
想到她的腰还未完全好,又走了过来,将她抱起,坐进椅子上,再塞了一个抱枕给她,“小娃娃要乖乖坐好,不然,我会生气。”
“你才是小娃娃。”十分不满的撅起了嘴。
容惜看了眼怀中的抱枕,气得要死,手一抄,便将抱枕抄起,一把砸过去。
唐非夜顺手接住抱枕,放到一边。笑了笑后,开始找切蛋糕的刀刀叉叉。
可找了半天却没有找到。
容惜等了半天,郁闷了,“唐非夜,你干嘛呢?还不切蛋糕?”
“没找着刀叉。”
“……”容惜怔了怔,疑惑的凑过来,找了一遍。
果然也没找着刀叉。
“唐非夜,你这是什么人品?订蛋糕,竟然没有刀叉?”不由得鄙视他,“就知道你人品不行!老天都看不过眼。”
唐非夜似笑得有些尴尬,“惜惜,不是我人品不行,而是蛋糕蛋里的服务不行!估计他们在工作的时候想黄色暖昧去了。因此才会把刀刀叉叉忘记了给我们打包。”
“人品不行就不行,还赖别人,要不是你一直催催催,人家也不会给你催急,忘记放刀叉。”容惜可以想像被那些蛋糕店员被他催得手忙脚乱的样子了。
“好的服务是,再催再急,也能保持淡定与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