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的时候,纪苇苇却因为麻醉药的效果过去了而再度疼痛难忍。
吃力的睁开眼睛看向了窗外,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天空灰蒙蒙的正下着零星点般的小雨。
纪苇苇的视线有些模糊,房间内又没有开灯,所以依稀之间只能判断出门口站了一个人影。可是对对方既没有要走进来的意思,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就像是一个木头一般杵在门口,莫名的让纪苇苇觉得心头的压力一阵阵的。
深深的吸了口气,强行将心中那种不安的感觉压制了下去后,纪苇苇这才大声道:“到底是谁啊?有事情就进来,没有的话就离开吧。这个时间段出现在这里会吓人的。”
如果是想要对她不利的话应该早就进来了吧?
她可不会傻的认为是有人来看她。朋友这2两个字对她来说一向都是一种遥不可及的代词。若贵纪东原会来看她的话,那纪苇苇觉得应该是她在做梦。
那么到底还会有谁知道她在这里……
倏尔,她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带着刀疤和烫伤的脸,心中莫名的一阵悸动!
将自己的脑袋稍稍往前深了一点,纪苇苇这才试探性的开口道:“是你吧,zero?”
果不其然,原本那一动不动的身影在听见了她的声音后这才转过身来,一步一步的走了上前。而后这才嗯了一声。
因为门被彻底打开后,所以门外的灯光照了进来。虽然不是很大,可是判断东西大概也是可以的了。
在知道对方是谁后,纪苇苇这才悄悄的松了口气,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怎么了,突然跑了过来,是不是工地又出了点什么事情?还有,你的身子现在还好吧,现在在下雨着,你怎么不打伞呢,若是感冒的话就不好了,还有你的伤口万一要是被感染了的话,那怎么不?”
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纪苇苇就像是一个上了年纪的阿婆一般,不停的碎碎念着,听的zero一脸错愕。
可是紧接着,他却又笑了出来。
曾几时他想要这样的关心和温暖,却是连触及都触及不到。此刻突然拥有了,反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小腹,纪苇苇的眼眶泛起一丝红意后,这才悄悄的伸出手将快要滚落下来的眼泪抹去道:“灯的开关在你左手边,你个子高,帮我开一下吧。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你站在门口,你站了多久了?”
的脸稍稍燥红了一些,这才赶紧扭过自己的身子去按了灯的开关一边掩饰着自己的尴尬道:“没什么,我也刚来一会,就是来换药,顺便看看你。”
纪苇苇哦了一声,也就没有多想了。
可是若是纪苇苇此刻多留心一些的话,就会发现,哪里会有人在大半夜的,夜雨绵绵的情况下还特地从那么远的地方赶过来这里,并且还很‘巧’的刚好站在她门口等了那么‘一小会’。
但是因为纪苇苇的心思都寄托在了那被流掉了的孩子上面,所以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妥。事后zero也暗自庆幸着。
缓缓的将灯打开,看着纪苇苇没有什么不适应之后,zero这才为自己搬了个椅子过来坐在了纪苇苇的前面道:“现在你感觉怎么样了?”
纪苇苇无助的抬头看向了zero的方向。抑郁了以久的悲伤似乎一瞬间决堤了一般,纪苇苇刚开口说第一句话的时候,眼泪就刷刷的往下掉。看的zero有些心慌。
随手从桌子上拿了一大包的纸巾,而后直接塞到了纪苇苇的怀里这才焦急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看的出来你不想要流掉这个孩子,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那个时候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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