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詹佑智愣了下,眼中闪过一道精芒,几乎就没有犹豫:“好啊,以前一直有宁书记在,风平浪静的,到显得我詹佑智没什么本事了。”
对于他这种回答,倒有些出乎张世东的预料,看来这位詹市-长也不是白给的,他会做官也会做人,懂得想要找回从前的印象必须付出代价,面对可能到来的硬碰硬心里也早有准备,并且是那种一旦选择了就不会轻易更改的主。
来的目的,谈话的目的,就这一句话,接下来的半小时时间,两人就是在扯皮闲聊,一句有用的没有,双方彼此的目的都达到了,两泡茶之后起身告辞离开,更多的话不必说出来,都尽在不言中。
一个人可怕的不是城府深,而是没野心,只要他有野心,一切就都有的谈。
詹佑智之前将扶他上位的张世东扔在了一边,在与宁九天的合作中渐渐开始了夺权,双方对战内耗颇多,如今被他人坐收渔翁之利,詹佑智不缺乏知错就改的魄力,主动来找张世东,已经摆出了姿态,要想成功很多时候付出是很有必要的,不懂得付出的人永远也得不到。
看着张世东的车子离开,詹佑智点燃一支烟,在窗口站了足足有二十分钟才转身离开,此时此刻,已经准备就任的王东阳到了省城,高高大大很有气派的大背头,虽说年纪过了五十,但素来以铁腕著称的他还是有着相当多领导的赏识。从南到北的巨大跨度,也从正厅跨越到了副部。这一步对于八成以上的官员都是巨大的坎儿,一辈子都跨越不过来,为此就算牺牲了熟悉的土地熟悉的人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工作也是值得的。
准备第二天到任,接到了打前站侄子的电话,没有儿子的王东阳对这个侄子很是喜爱一直都当作儿子来养,听闻对方与张家产生了交集,神色并没有怎样的变化,来到平江就是带着任务来的。况且说实话,王东阳还真就不太看得上张世东,尽管他风光无限但那是在军队,肩膀上扛着两颗星又如何,部队与地方是完全不同的,实权也没有他这个老牌的市委-书记大,来到这里之前就得到了多方的资料。在平江不仅有多个牢固的派系,还有张家这个特殊的存在,据闻张家在这里可谓是一手遮天,从上到下从各个方面都有人照拂,张军又是政法委的书记,宁九天又跟他穿一条裤子。省里又有刚刚上任的公安口一把手林子强相互辉映,势力不可谓不大,在家里就没少念叨,侄子初到平江就与对方接触,看来有些事是不可避免了。
………………
有些人。一贯的高估自己,当王东阳还在想着怎么展开自己在平江的第一弹时。已经有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下马威在等着他。
当天晚上,从茶楼出来之后,张世东就到了宁九天的家中,敢离婚敢再婚,宁九天也算是有情有义了,体制内的高层家庭稳定是一个直接衡量的标准,如果你不能将大后方处理好,在很多紧要关头,单单这一条就能成为阻碍你进步的最佳理由。
宁九天就这么做了,就在他的调令下来之时,直接在民政局登记结婚并记录备案,正式向所有人宣布,调任回京在农业部担任副部长的年轻干部宁九天再婚与一个普通女人结婚。
这一次的被调离,也算是他给温情交代的最佳时机,尽管温情不止一次的说过不希望宁九天拿自己的政治生涯做赌注。
家里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基本上都已经提前运走,如今的别墅内也就只剩下一些不带走将会由办公室工作人员收拾走的物品,实际上宁九天在这里也没有多少东西,只是一些书和衣服,剩下的东西基本上都是别墅内原本就有的。
温情第一次以女主人的身份进入到这常委院,第一次是昂首挺胸大踏步走进来的,整个人的状态是亢奋的,没有女人会喜欢一辈子活在黑暗中。
一顿家常菜做的是色香味俱全,超常发挥自己的手艺,一个炭火锅的筋头巴脑更是吃的张世东直点头,酒是好酒,也没限量,直到宁九天喝多被温情扶到床上,钟表的时针指到十一,这一场算是告别的酒宴才宣告结束,从宁九天到平江直至今日离开,这是他唯一一次醉酒,也是他唯一一次没有控制自己情绪和想法的一次醉酒,说了很多的酒话也说了很多从前不曾说过的话,难得的真情流露,让人看到颇有些辛酸,这么多年他也背负了很多很多,才情无双能力无双,却要靠着驸马一系才能扶摇直上,不得不说这是一件非常悲催的事情,也难怪他有这么多的话,压抑的久了,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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