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剩下一千不到的人了,这才悄无声息的带人向西追去。
铁勒、夷男两部分,在河套地区遇上了归程支援定襄的颉利可汗。
颉利十分不解,心说什么意思?铁勒跟夷男联手了?起兵十万在这里等着截杀我?于是手下几万人立刻警惕起来,几经试探,才解除误会。颉利召见两部首领。
“什么?你们追杀萧锐至此?这么说,萧锐已经渡过黄河,逃回了大唐?”颉利十分惊讶,如果是那样,可就赔了夫人又折兵,白折腾了。
不、不白折腾,你的老巢王庭还被灭了。
夷男为难道:“大汗,怪就怪在这里,我们距离敌人只有一天的距离,紧赶慢赶,追着他的踪迹不敢松懈,他们想要渡河难逃,绝对会被我们追上,可是、可是……这两天我们连个影子都没见到,仿佛他们完全消失了一样。”
回纥首领也附和道:“是啊大汗,按照他们行进的方向,肯定是奔着长安方向逃窜的。我们不可能追丢,一定是藏起来了。”
颉利皱眉不语,旁边的军师赵德言听出了不对,“二位,你们是说,之前你们只差一日距离就追上,是沿着他们的踪迹追的,后来这两天,踪迹都没了?只是按照他们可能行进的路径追的?”
二人点了点头,就是这样。
赵德言一拍大腿:“坏了!萧锐肯定是两天前就改变了行军方向,他一路向南是故意引开你们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肯定是向西逃了。”
二人大声反驳:“不可能!我们死死盯着,派出了无数斥候,根本就没发现其他方向逃窜的痕迹,三千骑兵的运动,不可能一点痕迹没有。”
赵德言争辩不过,转头对颉利说道:“大汗,臣请命,实地勘察一下萧锐留下的痕迹。”
颉利不耐烦道:“军师,定襄城被围困多日,已经发了好几道求救书信,还是先支援定襄吧。”
赵德言却坚持道:“大汗,如果不擒住萧锐,我们这一趟就完完全全的败了呀!”
颉利沉吟片刻,点头说道:“好吧,本汗派一千亲卫护送军师前去勘察现场。铁勒、夷男,尔等汇合本汗的大军,让大唐看一看我突厥的实力,今日如果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本汗将再次兵临长安城下!”
围困定襄多日,李靖不是不能擒住突厥大王子,只是因为没有接应到萧锐。
李靖跟李绩合兵一处,商量过后,决定暂且围困即可,逼迫颉利支援定襄。
否则,若是贸然擒住大王子,颉利就不会支援定襄。只能激得他去全力追杀萧锐,然后拿萧锐来换大王子,这样对萧锐不利。汇报了长安之后,李二准许了二人的计划。
可现在李靖却从薛礼处得到消息,萧锐不见了,仿佛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在草原深处。
如此,大唐、突厥,两方都很疑惑,接下来怎么打?
大唐怕萧锐在草原出事,不敢鱼死网破放开了打。颉利也担心萧锐已经秘密回到大唐,自己鸡飞蛋打一场空,所以都期待着找到了萧锐,才好布置下一步作战计划。
当然了,颉利汇合了铁勒跟夷男,兵多将广,直接分出十万去定襄支援,留了十万撒开了在草原寻找元凶萧锐。
这样一来,李靖等人的压力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