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我猜着,你也怕待不住了——可这码头上,全是你孟家的家奴,因晓得我在,怕我走了,是以,如今查的越发仔细,我虽能走,可也不愿这般灰溜溜啊。不若对待阵子,气气他们也好!”
说着,便是他自己,想想也感觉好笑。
往前凑了凑,清廷对韩玉沁眨眼:“我可是大侠,怎么能老做小偷小摸的事!”
而且,芙苑什么都极好,他干嘛作孽跑回去大周,那里有美人吗?
咳,他看了眼对面的韩玉沁。
韩玉沁默默垂着头,也不言语,整个人精神气儿都没了似得。
清廷为她添了茶,无奈道:“你今儿是怎么了?难不成,还真要被这点子小事儿记恨我一辈子?”
韩玉沁也不理他,白了一眼,兀自喝。
街上华灯初上,远处楼阁影影绰绰,这暹罗国的帝都,也是极美的。
清廷不说话,看着对面的韩玉沁。
“有些事……你现在还未想清楚?”清廷声音干涩,几年年的相伴相随,放不下亦或者放得下,又有何区别,不过是心内空与不空罢了。
韩玉沁神情一警醒,忙问道:“对了……”
“嗯?怎么?” “这茶……味道好似不对?”韩玉沁忙问道,可刚一立起来登时又晃到了椅子上,突然感觉昏沉瞌睡。
“有迷药……”
清廷音调沉静,可韩玉沁瞧见他额头上沁出的汗水,蓦地有种不详的预感。
只是她也也没了力气,多说一句话,整个人软趴趴,如抽去了骨头般,扶在桌上。
清廷朝她伸出手来,韩玉沁甚至能听到他的呼吸。
能连清廷都中招了,可见这用药之人,所用之物都极其精准,叫人防不胜防。
玉沁的脑袋愈加昏沉了,却听清廷音调愈加没了神采:“没事,总归有我在呢。”
韩玉沁终于放了心,沉沉昏睡过去。
好像一场冗长的梦,一觉醒来,韩玉沁望着破败的屋子,还以为是自己到了地府,已经死了的。
试着挪动身子,却发现手脚都被绑了起来,口里还堵了块儿布,让韩玉沁不住翻白眼,只觉得这招呼太烂,摇头晃脑,把嘴里清干净,就瞧见了一边儿靠着的清廷。
清廷形容狼狈,但是身上也无外伤,倒是叫玉沁松了口气。
兴许觉察到了玉沁目光,清廷忽而睁开了眼睛,眼中闪过一缕寒光,去的也快。
“醒了?”
清廷哑声问道,精神却还好。
韩玉沁点点头,看了眼四周,瞪圆了双眼道:“这是哪儿?”
“我怎么晓得,这不与你在一处呢么。” 清廷此时还有心思玩笑,看来,情况也许还好吧。
韩玉沁想着,白了他一眼,希图去瞧瞧外头是哪儿:“是不是你惹了谁家小娘子啊,居然把我也逮了来!”
屋外,无人看守,有成片林子,好似山上,玉沁却没有瞧到眼熟的地方——也是,她来暹罗后,也没心思游山玩水,哪里晓得这是哪儿!
清廷没说话,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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