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已经很不耐烦了,如今这戏,淳妃引导着要唱下去,而皇后显然……已经入了套了。她乐的看戏,何乐不为呢!
皇后娘娘眼神里夹杂着些许怒气,唇角勾出一抹冷笑,看着坦然跪在地上的小夏子,怒道:“本宫问你,你告知小桃皇上去向的时候,可曾想过这坏了宫中规矩,是要严惩的?”
小夏子身子一抖,回话:“回皇后娘娘的话,小桃只是跟奴才说了一些事,至于皇上行踪也不是奴才能打听着的——再说了,是您要德庆公公顶替了奴才的差事,如今奴才是在茶水间里做事儿的,这……皇上有什么事,什么行程,稍后会去那儿……这些也不是奴才能打探的啊。”
小夏子面上可真是委屈的比小白菜还委屈了,看着陛下,在表衷心:“皇上,奴才的师傅——付公公,服侍您十余年了,服侍先帝也几十年了,是个怎样的人,皇上比奴才还清楚呢。师傅这么多年,甭管是哪宫里打探您的行程,都不会言语,咱们这些底下跟着的,自然也守着规矩……皇后娘娘如此说,实在叫奴才想不到。奴才……奴才真的没有。”
说着,小夏子吓得直哭。
皇后再要发火,却被楚清帝打断:“够了!皇后,你若还有什么想不通的,就赶紧问,朕已经没有那耐心听你在这儿掰扯了——你近来行事越发倒退,还不若玉蓉在的时候!可真是叫朕失望!”
皇后一张脸煞白一片,难以置信地看着楚清帝。
灵韵夫人险些笑出声来,只用言语去酸她:“哎呀,皇后娘娘,您还是赶紧的问,不然,连臣妾都听不下去了呢、啧啧,这宫人们跪了一片,唉。”
皇后眼睛犹如冒火,可也知道,若不赶紧把事情了结,陛下必定要大发雷霆,对她的信赖……也全付诸流水了。
这样一想,她就更慌了,连忙调整了神情,专心去攻克这一难题,恨恨看着小夏子,厉声问道:
“你不知,那淳妃娘娘怎么去的太液池?”手中茶盏重重砸在桌几上。
灵韵夫人皱眉:“你这是敲打谁,皇上还在。”转脸看去,楚清帝一脸寒凉。
“奴才确实不知,”小夏子似得了提醒,声音掷地有声:“小桃确实没有问过,奴才也没有说,再者,奴才跟淳妃娘娘也没半分交集,奴才冤枉。奴才私下里压根没见过淳妃娘娘,更别说是长信宫的宫人们了——小桃这还是头一次,认了小桃做干妹妹,还是皇上在长信宫与淳妃娘娘用膳的时候……那时候,奴才的时候还在,是师傅瞧着小桃与奴才投缘,长的也有几分脸缘儿,于是做主认了门亲罢了。皇上,师傅在之后也与您说起过的,您当时还当笑话似得听了听,说这世界上哪儿有长的像的,可奴才与小桃倒也真有三分的相似呢!”
楚清帝似乎想起前事,倒也一笑:“是,你师傅与朕说的时候,朕当真以为是淳妃身边的人想要巴结付子明,然而知晓了是小桃之后,倒也不那样去想了——小桃年纪小,倒是真有些像你,不过,她长那张脸好看,你么,女里女气!”
楚清帝开着玩笑,而边儿上的皇后就似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