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沁摇头否道:“若是真心喜爱,也不会只余这么几朵罢了,嫔妾也是惫懒了。”
楚清帝含笑握住韩玉沁的芊芊玉手,目光满是疼惜:“肚子可还疼?朕那日里被朝堂政事缠着,竟久久不能脱身,待内监跑上朝堂气喘连连的回话,朕都没想过,会出现这么严重的事——皇后她……”
玉沁抿着嘴,只以为楚清帝是要为皇后开脱,想到她受的那些罪,若那日里,没有清廷呢?她的孩子……
小桃见气氛微僵,道:“奴婢们以前跟着主子在长乐宫里,极少见着灵韵夫人冲茶呢,不过听那边几位姐姐说,灵韵夫人最爱搜集泡茶之水,想来滋味也定是美妙。”
楚清帝捏了捏玉沁的手:“是啊,灵韵夫人虽然德行不佳,对于这些风雅之事却是极爱附庸的。”
韩玉沁见他并没有要为谁平反的意思,反倒对灵韵夫人都这样严厉,倒是报以浅浅一笑,梨涡缱绻甜美清澈:“若说饮茶,还应泉水为佳。闻得灵韵夫人最喜雨雪露珠……水自是好的,可却易冲淡绿茶之精髓,万不可取。好在,灵韵夫人非惯用此水充作茶汤,只爱雪水雨水的清澈无杂罢了,倒是平素常用此煮粥调羹罢。”
见气氛虽偶有冷窒,倒也算和顺,楚清帝便抓准时机,言道:
“对了,今日而来,朕是有样东西要送你。”
小桃见淳妃未应话,接过话头言道:“皇上这几日送来那么许多宝贝,可愁煞了主子只叹无处可放,您今儿个又了什么来?”
玉沁倒是不理解,非年节,又不是有什么好事,怎又要送她东西?眉头略微而挑,淡笑不语,
“只是件绣屏,不占什么地儿,朕瞧着,就放于浴池之外吧。”
言罢吩咐跟来的小太监自去处置,与淳妃轻声细语话情长。
桔梗沉稳,不动声色得瞟了眼乱插嘴的小桃,心里却涌起丝缕疑惑——皇上每每赏赐主子的,无非些珍玩金玉,再不然是数不尽的绫罗缎面。今日只送屏风?难不成,这屏风也是珍贵无匹的?
桔梗瞥了眼淳妃,韩玉沁瞧得分明,心下留意,故作无知:“什么屏风这么金贵,值得皇上您亲自送来?”
楚清帝爱怜得轻点淳妃小小的鼻尖,嗅着其发间传来得缕缕清香,一时想去含上她圆润娇俏得耳垂,奈何淳妃连连娇嗔躲闪,遂歇了逗弄得心思,好笑道:“你们女子喜爱的东西,朕可不懂,待会儿瞧瞧便是了。”
“好吧,只是臣妾可不懂女红,瞧不出好儿来,您可别说对牛弹琴才是!”
楚清帝无奈,笑意连连,忽而示意屋内众人回避,执起玉沁白皙玉手,疼惜道:“可还生气呢?”
玉沁一愣,想到,许是楚清帝想讨好于她,又不好意思,方才叫宫人们回避的吧。
摇摇头,低低言道:“臣妾并没有生气。”
“你才醒,宫人们可告诉了你,皇后的事?”
玉沁茫然抬头,瞧她的样子,又怎么像是知晓了后事的模样呢。
楚清帝连连叹气,心道,这种不讨好的事,到底还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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