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沁不解,但听他道:“皇后不属于乌家,亦或者说,她仅仅于表面上属于乌家。皇上与她有协议,在这件事上,皇上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小小的常在,去与皇后对抗。”
“我不懂,他是皇上,全天下最最尊贵与有权利的人!”
“在我眼里,他也只是手握玉玺的人罢了……你不能去触犯他们的游戏规则,你惹不起那些人。”
“皇后有什么?乌家吗?皇上就这样惧怕吗?”
玉沁不屑,冷冷而笑。
“不,并非乌家,皇后有皇上的软肋在手,她不同于湘妃,不同于慧娴夫人,她有掌握的,是皇上一直想要的,却一直求而不得的。”
“我还是不懂。”
清廷只把她揉在怀中,叹口气,终究松开了她,神色复杂:“也许,你不该出现在这宫中,你有自己的准则,若可以,杀起人来也不会手软,可你……”
他的目光审视,玉沁只是别过头去避开,道:“绮罗是冤枉的,我想见一见陛下。”
清廷摇摇头,推开窗,人翻身而出,已是要走的姿态,道:“皇上已经知道赭御医的事,也猜到了是你做的手脚,既然是你起的头,就该按着规则走下去,如今不过是拐了个弯儿,早晚会得到你想要的,中间的牺牲,你也早该想到。”
玉沁手脚冰冷,刚刚还那样温柔的男子,转而对她说出最残忍的话,她也不过是自嘲一笑,只对他道:“告诉他,我想见他。”
说着,自行合上的窗,眼里的泪悄然而落。
第二日一早,韩玉沁忐忑等着楚清帝莅临,然而,等来的只是付公公的徒弟小夏子。
“小夏子,可是皇上有事宣主子?”桔梗瞧着主子脸色不好,忙上前问道。
小夏子面色为难,上前与玉沁打千问安后,方道:“皇上嘱咐娘娘好生看顾自己。”
玉沁漠然,心中再痛也并未表现出来:“皇上只说了这些?”
“是……皇上近来休息的不大好,人也没什么精神,便没来瞧娘娘您。”
小夏子斟酌道。
玉沁只轻轻一笑,叫桔梗留了小夏子饮茶,自己便回来屋中。
紧紧合上房门,玉沁捂着嘴哭了起来,她实在没有勇气在外人面前失态,那等于将自尊扔给别人踩下去。
皇上怕是真的厌弃了她吧?!玉沁想着。
清廷说的什么,说皇上已经知道了她的算计?拿着腹中孩儿打压别人,怕是皇上也很厌恶她了。
她可真是龌龊,连她自己都这样想。
玉沁哭了许久,眼睛有些红肿,桔梗进来时,心疼的不得了。
“娘娘,咱好好的,皇上不来便不来,总有要过来的那一天啊!”
说着话,替她拿了温热的帕子净面。
玉沁只是摇摇头,心情极度不好:“皇上是觉得我不好,才不来见我,与他无关,与我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