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老奴瞧着,灵妃怕是忍不住,也不愿再忍了。”一直在旁当作透明人的齐嬷嬷沉声道,看了眼也是同样意思,但是被贵妃堵得说不出话的夏嬷嬷,点了点头,很是默契。
夏嬷嬷叹气一声,点点头:“老奴也是这意思。娘娘您想,灵妃如今动作不断,且招招狠毒,一点儿都不似当初潜邸时候的默默无闻,装隐形人了。”
韩玉蓉只觉得心凉身凉,眼睛有些红:“本宫还当她多能将就呢,与咱们皇上海誓山盟,放着好好的正经王妃不做,非要往咱们太子府里塞,为了咱们皇上也是受了多少苦头。皇上原是为了她,抬了湘妃与另一位孙妃起来,分散众人的目光,绕过了灵妃这花骨朵一样水灵灵的美人儿……却不知,皇上藏了她多年,暗宠了她多年,到头来,她也一样背弃了皇上的爱重啊!到底是皇上负了她,还是她负了皇上?”
因为爱重,所有雪藏,却又因为雪藏这么多年,顾雅兰的不甘如野草疯长。
“娘娘,灵妃与皇上的纠葛是他们自己的事。如今灵妃要奋起,以皇上对她的疼爱与愧疚,怕是……”
齐嬷嬷着眼与大处,眼里也看不得这儿女情长。
夏嬷嬷担忧地看了眼悲愤交加,神色变幻的贵妃,道:“娘娘,当务之急,却是去太后娘娘那里,别叫灵妃蹬鼻子上脸,先拿了您的脸面作伐。”
如清也来劝:“娘娘您别气奴婢,灵妃娘娘要去侍疾,这于情于理,咱们灵犀宫都不敢拦着。不过奴婢并没有失职,安排了人在泰安宫挡着她,只说太后娘娘饭后小憩,没敢叫她立时进去。当时奴婢想着,晾灵妃娘娘片刻,她总该走的。谁想,她倒是在门口立着不走了。若非敏贵人来的不是时候,奴婢也定会与娘娘您禀告。如今想来太后那里也该喝药了,太后怕药苦,一向都是您劝着的……”
韩玉蓉皱眉:“好不要脸,竟还立在那儿!”
“娘娘,”夏嬷嬷忙道,“还得您亲自去把人打发走,太后那里侍奉汤药,还是由您去最合适,不然哪个小蹄子往前蹦,都是与您不对付呢。”
“哼,这么多年了,都是本宫承欢太后娘娘膝下,本宫的贤名也不是容易得来的,这果子怎能落在他人院儿里!来人,去泰安宫。”
皇上虽罚了蓉贵妃在灵犀宫侍弄花草,却没说死了不叫她出去,而且,侍奉太后,那是孝道,即便皇上不愿贵妃出来走动,可是去泰安宫那里,一定是会欣然的。
韩玉蓉着人安排,急急忙忙要往泰安宫而去,压根忘了,自己还没有来得及喝药呢。
也不怪她如此心急,这几日的变故实在是太多了,本打算好的玉沁的侍寝之事,全都被如悦给搅合了,还没来得及处置了如悦,皇上那里忽而给了册封,叫她不好此时下手清理门户,徒留着如悦在灵犀宫里碍眼,此番,丢人真是丢大了。
却说玉沁,代替贵妃送了敏贵人出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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