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杀光他们!喔喔喔!”
看着眼前密林不断冒出的黄巾贼兵,校尉大人甚是惊讶而后便陷入了思索,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些黄巾贼竟如此大胆!一路急行军的右军部才刚出了颍川踏入汝南地界,便遭遇了大批黄巾贼兵伏击!
这些家伙都跑到这边来了那汝南是不是早已全境沦陷了?本来预计十天的行军已经在全军的努力下才第八天便已赶到,还是晚了吗?
“不要慌!据车结阵!”
随着杜健和方威两位军候骑着马四处奔走大喊着巩固防线,很快整支队伍便把所有马车首尾相连结成了一个大弧形的却月阵,把弓手和民夫层层挡住护在身后,前阵军士依靠着马车不断竖起长枪和盾牌!整支队伍便成了一只大刺猬牢牢地扎在原地以迎战直扑而来的贼兵!
看着眼前这乱哄哄一拥而上的贼兵,徐六咽了口唾沫紧握着长枪手微微有点颤抖!一千对五千!两军对垒这巨大的人数差距让他也不由得有点慌张,眼前这五千多人黑压压的一大片给了他巨大的心理压力!早知道跟阿猛哥他们去探路好了,没想到留在这边还被人伏击了!
“啷啷啷!啷啷啷!啷啷啷!”
杜军候拔出长刀纵马掠过右军部的防线,战场上这阵金铁交鸣声正是他手中长刀与阵中竖起的长枪不断碰撞发出的声音。
很快这伙不断叫嚣的黄巾贼已冲至阵前五十步范围了,前排手持长枪盾牌的军士甚至都已经可以看清那些蟊贼的脸了!这时后军中一个圆脸汉子手中长剑向下一挥大声发令!
“放箭!”
随着阵阵破空声响起一阵箭雨自车阵内飞出,箭如飞蝗!五十步已是七斗弓的有效射程,那些激射而出的箭矢让冲锋最快的黄巾前锋的脚步为之一滞!
身无片甲只有手中一把兵器胡乱挥舞的贼军对箭矢毫无抵抗之力,他们密集而杂乱的阵形让右军部的弓手完全都不用瞄准直接开弓,顿时便射倒一片甚至有倒霉的直接就身中数箭当场气绝!
黄巾贼战法向来粗暴简单,以人数取胜的他们总是习惯直接一拥而上,那些扛不住他们第一波冲击的敌人便会直接被冲散阵形,然后被分割淹没在他们的人海中。
这一波箭雨造成的五六十人损伤并未动摇到他们,转眼间趁着第二波箭雨尚未到来之前,那些冲得最快的已经冲至阵前的贼军挥舞着手中兵器,疯了一般地砸向阻挡着他们的车阵和盾牌妄想一举冲破右军部防线!
“杀!杀!杀!”
正当那些黄巾前锋疯狂地发泄着他们的狂乱时,盾墙和车阵的间隙间一柄柄毒蛇般的长枪刺击而出!那些在校尉大人悉心教导的刺击之术在此刻战场上,简单却致命!阵前刚冲上来的贼兵顿时为之一空,鲜血不断地洒落在盾墙上顺着盾边缓缓地淌落到地上慢慢地形成了一个个小水洼!
但这才只是开始!林间不断涌出的贼兵不断地补充过来,很快压力大增的盾墙防线便开始出现了疏漏!一个前排盾手因为体力不支直接便被一个高大的黄巾大汉一刀砍翻,顿时原本牢不可破的防线出现了缺口!
“儿郎们随我来!”
随着他一声大喝,周边的贼军便向着这难得的突破口蜂拥而至!顿时周边防线压力大增,接连几个盾手支撑不住倒下!随着他们倒下盾墙之后相连接的马车便暴露在了敌人刀锋之下!
打开缺口那大汉更是强横无匹,竟直接踏着身前的盾墙纵身一跃!直接凭着那缺口跳到了马车上,想要挥刀剁断连接马车之间的铁扣!
“贼子尔敢!”
督守前军的左军候杜健见状大怒!更是一声暴喝提枪直取那大汉!人借马势!手中长枪锋芒毕露直欲把那高大汉子一枪钉死在车上!他若敢砍铁扣便死!
“锵!”
杜军候暴怒出手的一枪却直接被那高大汉子轻松的用手中大刀格住,锋利的枪尖与那汉子的胸膛只有一刀之隔却无法寸进!正待杜军候想要抽枪再刺时手中长枪却被那汉子单手抓住!
“给我下来!”
随着高大汉子用力一扯一股沛然怪力自手中枪杆传来,若非杜军候放手及时就真叫他连人带枪扯落马下了!但却也双掌皆破,鲜血不断渗出!
“嗬!那便吃龚某一刀吧!”
这怪力无双的大汉见没有得逞更是把长枪一丢,便挥着他的环柄长刀向着赤手空拳的杜军候直劈而下!眼睁睁看着那汉子开山裂石的一刀当头劈下此时的杜军候已来不及闪开,但那汉子却猛然收回手中大刀挡在了面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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